“我本就是草木之灵化身成人,我在此盘踞千年扎根甚深,方圆十里只是我皆尽知晓,你之事又岂能瞒过我吗?”
二人一时间各自陷入了思绪当中,长空在为薛琴的事感到焦急,但才与黄云飞结拜又难以不辞而别,只能拔出黄极剑翻看。
此剑通体金黄,剑柄浮雕着一头盘旋狰狞的青龙,柄尾是白色的流苏非常的顺滑,剑体之上有着云朵一般的纹理,剑指一抹发出嗡的一声剑鸣!
剑鸣声惊动了品酒沉思的黄云飞,“二弟莫非此刻就要离去吗?”
长空仿佛被黄云飞一语道破了心思,显得有些尴尬,黄云飞看了一眼长空又接着说道:“黄极剑一直便在此山中,也算是我寄托灵气之根本,于我相伴千年,他发出哀鸣之声我又岂能不知你要离去吗?”
“大哥··”
“不必多说,你我早晚有再见之时,你且放宽心自去便是,此剑定能助你力挽狂澜,只要那几个人不出手我相信天底下能阻拦的人并不多。”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此剑既然赠与你,你便放心的使用,但你一定小心提防你之葫芦,财不露白,相信你早晚能参透它的秘密,去吧!”
长空不舍的看着黄云飞单膝跪下,说道:“多谢大哥关心,小弟去了;我们渤海之滨见。”
黄云飞上前一把扶起长空,握着他的手坚定道:“渤海之滨见。”
长空拜别黄云飞之后不知在何处寻来一匹黄棕马,背负着黑布包裹的黄极剑一路居然向着青州而去,青州便是大名府的上方,接壤渤海之滨,此处便是弑神殿的老巢。
此马并非千里马,但也算难得的好马,千里马难得买就更加不易,足足行了三天才在大名府歇脚,打了一副黄色的剑鞘,给水云葫芦做了一个皮囊休息了一夜这才出发。
此刻距离九月二十八只有两天时间,可谓是时间紧迫,正大长空行至济南小道之时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小道两旁便是森林荒坡,了无人烟,当真是杀人劫财的好地方。
长空急行之时忽然一剑镖,咻的一声射来。“驭····!”“马嘶长鸣。”
长空接住飞镖之后立马勒缰停马,马儿前身高高跃起发出长嘶,“何人阻我去路?出来。”
“哗哗!”树枝摇动,一道红色身影闪现立于长空百步之外背对着他,此人长发后披,头发自然的左右梳开,用红丝带系着,妙曼的身形被紧裹红群勾勒得出尘如仙。
看着这倒背影长空觉得十分的熟悉而且这是女子的身形不由问道:“前方可是血轻舞姑娘?”
被问及之时她才缓缓的转过身体,手中持着一柄细且绿的三尺长剑,非常不屑的说道:“你还记得我吗?那你可记得我昆仑枉死之人?”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知道你早晚要来,可是想不到你来得这般不是时候,可惜我有要事在身,如果此去还能回来的话我必定亲临昆仑谢罪,祭拜昆仑仙长。”
“哼!废话,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离开此地吗?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日夜苦修便是为了今时今日,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能避开吗?简直异想天开,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剑法,也让你知道痛失亲人的痛苦。长空我要你血债血偿。”
听闻此话长空立马知晓血轻舞必定知晓自己此去何为,故而再次设下埋伏要取自己的姓名,可是眼下长空也不想与她纠缠,此去到渤海之滨还有足足一天的路程,何况还有两庄要事需要处理,第一当然是先解决李三欲之事,晚去一刻便多一条人命,而薛琴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昆仑不是很嚣张吗?你哑巴了吗?还是说你吓得说不出话了,你修为丧失之事我已经知晓,莫不成你还以为你可以装过去吗?哼!异想天开。”
长空只能摇头,此刻自己修为高于薛琴太多,她现在看不出长空的修为,相信他得到的消息已经晚了好几天哪里知道长空此时此刻已经合一修为。
“哎!你又何必执迷不悟,我当时也是一时意气用事,何况你昆仑当时就没有错吗?陷害我也就罢了,有算计我师弟,你们又设下大阵合攻我,要怪就怪你昆仑技不如人,如果当时是我技不如人死了我无话可说。”
“哼!你当然无话可说,你以为会有人为你报仇吗?我昆仑不一样弟子上千,就算今日我失败了,还有其它弟子为昆仑先烈血恨。”
“呵呵!我长空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只能算我技不如人,从未想过有人要帮我报仇,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就来吧~!”
“狂妄!修为尽失还如此嚣张。”说话的同时血轻舞已经祭起剑向长空刺来。
看着挥舞而来的剑光,马儿一声长嘶,不停的后退,然后长空并不惊慌,却有所震惊,“想不到才短短月余血轻舞居然修炼到如此境界,当真小看昆仑底蕴了,此人潜力居然还在无日之上。”
当剑就在五步之外时,马儿再次前驱跃起,而长空俯身抽剑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撩,咣!两剑相碰,发出一声剑吟,血轻舞不停的踉跄后退,直至十步之外才立稳。
同时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不可能,不可能,我日夜修炼几乎入魔,为何还是敌不过他,他不是失去修为了吗?莫非逍··他骗我,想用我来试探吗?该死!”
长空只是冷哼一声:“哼!你走吧!我不想与你有过多的纠缠,你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