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发出同样的惨叫惊呼,面前的男人除了有一身健美肌肉之外,相貌极其丑陋,又黑又猥琐,看着像从监狱出来的劳改犯!
“我是她昨天晚上的性·伴侣。”男人不慌不忙地床上衣服,答得流氓。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修儿的房间!”上官柔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伯母,你应该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才对。”男人好像有演练,应对从容。
“这是我未婚夫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来!”
云若希躺在床上,哭得声嘶力竭,咒骂着他,“你这个烂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的修哥哥呢!!!”
“现在说我是烂男人?哈哈哈……”
男人轻视地笑了很久,非常邪恶地道,“看来你又忘了,昨天晚上我一进门,你是怎么缠住我,摸我下面,让我有反应,然后抱你到卧室来,激烈地满足你这个小荡·妇!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昨天晚上我们做的细节啊——”
“别说了!死男人!”
云若希哭得稀里哗啦,抱紧来到床头的上官柔,乞求她,“奶奶,你快打电话让司令部的士兵来把他抓走,枪毙他!他昨天晚上……呜呜呜……”
她说不下去了,手指着床单上刺目的血迹,那是她被奸的证据……
“希儿,你放心,他活不了!”
上官柔抱紧她,安慰她,着急地问,“希儿,你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修儿睡了你,而是这个劳改犯啊!”
“奶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云若希蜷缩在她的怀抱里,身子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豆大的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惨兮兮地呢喃道,“我疼……好疼……好疼……”
“希儿……你哪里疼?”
上官柔担心死了,松开她裹身的红色被子,顺着她的小脸儿往下看,从脖子开始……她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痕,像是被咬,又像是被啃……一直延伸到腹部,触目惊心!
而昨天晚上,她却是感到非常地舒服,心想着被修哥哥一会儿啃,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多爽啊!
“希儿,你……你下面还在流血!!!”
上官柔视线移到那里,发现涌动而出的血流,已经染红了她身下的床单,腥气强烈而刺鼻!
“奶……奶……我……我……不行……了”
云若希声若细蚊,断断续续,脸色惨白如纸,闭上眼,栽倒在了她怀里。
“希儿!!!!!”
上官柔高度紧张,爬满皱纹的苍脸上禁不住冒出层层虚汗,她一把年纪了,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在床上做那事死掉的,赶紧叫着房外的纪城,“城城,快进来!出事了!”
很快。
纪城应声而到,看了看愣在门口的劳改犯,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便趁势离去。
上官柔也顾不上他了,见到纪城进来,心惊胆战地吩咐,“快把希儿送医院!她出了好多血!!”
“哦哦,好的,奶奶!”
纪城连连点头,用一个大床单,把云若希一丝不挂的身子裹住,抱起来,冲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