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码头,河里停着一艘帆船,这是冀州侯私人用船,外面包铁皮,里面用木材,结实耐用,乘百十人没有问题。
小将军荀棣眼尖,马上发现问题,对苏护说:“老爷不对,船上怎么没有一人?”
话音刚落,一声炮响,冲出无数兵丁,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
来敌有数百人之多,为首一位将军,胯下黑鬃马,手里点钢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苏护迎上去问道:“来者何人,为什么阻挡我们的去路?”
将军笑嘻嘻回答说:“你就是冀州侯苏护,马车里坐的是你女儿苏妲己吧。老天要给我一个巨大的功劳,抓住你们,封王封侯,光宗耀祖,哈哈……”
他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
苏护知道已经暴露,也不隐瞒,说道:“封王封侯固然好,但你也得有这个本事。苏护我从不杀无名之辈,你是谁?”
“本将军叫崇莨,是侯爷崇侯虎的外甥,兖州监军。”
苏护听说过这个人,兖州太守闻侯喜的人,武功不错,是一员猛将,深得崇侯虎喜爱。
不过此人趋炎附势,横行霸道,兖州城人人愤之,也只能低首下心,屈从淫威。
小将军荀棣可不管他是谁,眼睛一瞪喝道:“什么狗屁监军,土鸡瓦狗之辈,可敢与我一战。”
崇莨手下一将急于争功,提着长刀就冲出来,如发狂的野兽一般,咆哮而上。
荀棣打仗从来不问对方名字,长抢一出,气势如虹,强悍之极的冲击力,刺的对方
身形不稳,斜向歪去。
两马错身而过,荀棣的铁枪突然横扫过来,来将躲避不及被打落马下。
荀棣转身回来一枪,刺穿他的胸脯,当场死亡。
崇莨一惊,不敢在战,却命令军士张弓拉箭,喊道:“苏护,你要是不下马受降,我一声令下,把你们都射成刺猬。”
苏护果然不敢再动。
坐在马车里的苏垸处变不惊,穿越到商朝,他也在不段学习适应。古代虽有法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只是对王孙贵族的。
黎民百姓命如草芥,分分钟会丢命,无处申冤。
所以才有崇莨那样的混蛋,为荣华富贵,奔袭百里,要挟劫持。
对奸贼就得用更无赖的手法,让他知道厉害关系,心存恐怖,惶惶不安。
论手段,苏垸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没经历,怕过谁。
他把车帘一掀走出来,素面朝天看着崇莨说道:“我就是苏妲己,你想要的人,过来抓我吧。”
崇莨眼睛就直了。
他也是一个色鬼,府上美人不少,日夜喧淫。不少良家女子遭其毒手,痛不欲生。被称为兖州霸王,黎民百姓敢怒不敢言。
崇莨看着苏垸,惊为天人,魂飞魄散,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连他带来的将士都发呆地看着苏妲己,纣王朝思暮想的美人,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
苏护看了小将军荀棣一眼。
荀棣何等聪明,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悄悄拿出铁弓,箭拔弩张,弦无虚发,“嗖”的一声,铁箭飞向崇莨。
由于距离太近,崇莨根本躲不了,箭镞穿头而过,他一头载下马来,死的不能在死了。
一箭定锤。
主帅一死,手下将士都慌乱起来,群龙无首,就成为一盘散沙。
苏护趁机手持火龙长枪冲过去,金枪到处,血溅人亡。
谁还敢拼命,撒腿就跑,乱成一团。
这仗打的就没有悬念了,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
就在这时,一队兵马突然冲进来,为首的将军声若洪钟,一柄偃月长刀无声无息的分从左右扇扫而出,顿时压制住苏护的火龙长枪。
苏护沉着应战,两杆兵器上下翻飞,你来我往斗的火热,转眼便斗了十多招。
来将气势汹汹,偃月刀用尽全力一刀劈下,苏护手中火龙枪也不吃素,用长枪前身架住他大刀,恰好架在了刀身与刀柄交接之处,随后一转,借着对方这股力气一转,长枪带着大刀画了个圆。
来将一惊,长刀差点脱手。
好在他武功出众,见势就收,二马错蹬,苏护问道“你是何人?”
“兖州太守闻侯喜。”
苏护明白了,兖州太守闻侯喜,纣王手下出名的猛将,闻仲闻太师的人,武艺高深,非同小可。
苏护双手抱拳说:“原来是闻太守,苏护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苦苦相逼?”
闻侯喜回到:“本来我不想管闲事,可你的人杀了崇莨,他是崇侯虎的外甥,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交代是不是?”
“崇莨应该是瞒着将军私自出城要功吧,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死不足惜。再说我已与朝廷决裂,将军就对崇侯虎说崇莨死于我手。”
闻侯喜没有回答。
“闻将军如果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苏护必将厚报。”
闻侯喜知道冀州侯苏护的手段,硬拼起来他不一定能赢。再说崇莨狂妄自傲,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个麻烦。今天借苏护之手除掉这个麻烦,是好事情。
闻侯喜说:“冀州侯,我闻你女苏妲己国色天香,皇上倾心爱慕。我若是把她擒获献于皇上,首功一件。现在机会来了,为何要放弃呢?”
苏护紧握长枪,回答说:“纣王昏庸,沉溺酒色,连闻太师都不满。将军光明磊落,不会落井下石,为虎作伥吧?”
“那不一定,荣华富贵谁不追求,唾手可得的好处,谁不想要呢。”
苏护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