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喊了半天一个人也没进来。原来苏护早就动手把皇宫卫士全部斩杀,以表决裂之心。见费仲还在挣扎,说已句:“来人,把这个奸贼给我捆了带走,”
军士们上来擒住费仲,见他依然大叫,大将赵丙一记耳光打的他满嘴是血,恶狠狠说:“你再乱喊,老子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费仲那里还敢吭声。
押入馆驿中厅堂跪下,费仲此刻万念俱灰,想起昨晚的噩梦,这么快就应验了,身体都止不住哆嗦起来。
“下面跪着的是费仲费大人吧?”
一个天籁般动听的声音响起,如泉水叮咚,黄莺吟鸣,却带着冷傲。
疯和尚苏垸居高临下看着费仲,这个纣王的佞臣诡计多端,先把苏妲己出卖给纣王,后施计废除姜皇后,为自己谋得高官厚禄,最后商亡,被处斩首。
可现在历史被改写了,穿越过来的苏垸赶跑九尾灵狐,二次反商,生擒费仲做人质,在想惑君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不过这个人还有利用价值,不把他身上所有东西榨干,苏垸不想放过他。
费仲低头不语,心乱如麻。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大将陈季贞走进来,把一个身穿布衣的人狠狠往厅里一推,对冀州侯苏护说:“王爷,这小子扮作平民逃跑,被我擒获。王爷看看他是谁?”
苏护仔细一看,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不是尤浑尤大人吗?你为何这副装扮,藏头缩面?”
被抓者正是尤浑,纣王身旁的弄臣,整日安排笙歌酒肉侍奉君王,由于言无建树,只会逢迎拍马屁,生性胆小怕事,常被纣王吆喝训斥。
但他表面人兽无害,内心却桀贪骜诈,对于收受贿赂,见利忘义相当有一套。
这次跟着费仲一起来冀州侯送妲己入京,老奸巨猾的费仲知道苏护恨他咬牙切齿,生怕有变,与尤浑商量,让他装扮成仆人,见机行事。
冀州侯再次反商,大将赵丙、陈季贞率兵杀得卫士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尤浑吓的魂飞魄散,趁乱逃出,不料被陈季贞追上。
尤浑浑身颤抖,跪在地下拼命磕头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苏护最恨奸臣,挥手说:“如此大逆不道之人留着何用,推出去砍了。”
士兵上来就要动手,那个动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父王不可,尤浑一向受到昏君宠信,留着他回去给纣王报信,总比赶尽杀绝要好。”
一声“父王!”让费仲与尤浑吃惊不小。
在中厅堂上敢叫冀州侯苏护父王的女子,除了苏妲己还会有谁呢?
两人偷偷抬头观看,又都齐齐惊呆在那里。
厅堂上端坐的女子已经摘下蒙头锦锻,乌云叠鬓,杏脸桃腮,娇柔腰柳,花容月貌,却掩盖不住她灿然生光的美貌与清雅高华的气质。
费仲与尤浑都没有见过苏妲己真颜,现在近在咫尺,近观娇柔,更是冰肌玉骨,脂凝暗香。她身穿素裙,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隐约兰胸,如菽发初匀,亭亭玉体,似浮波菡萏。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澈水汪。更显示出她灿然生光的美貌,与清雅高华的气质。
费仲也禁不住暗自赞叹:“想不到朝歌的江山社稷里尽然有如此美人,不亚于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看来皇上空有六院,三宫,并无有此艳色。比女娲娘娘更胜一筹。”
尤浑更是瞠目结舌,失魂落魄。
“看够了没有?”苏垸可不习惯这个猥琐男人怎么看自己,又不是,想搞基呢,不满地问道。
费仲尤浑连忙低下头不敢回答。
苏垸也暗自惊讶,苏妲己果真美若天仙,连这两个见惯皇宫贵妃美人的宠臣都目瞪口呆,自己夺取她的身体,摄取她的魂魄,是祸是福。不有这么一句话,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吗。
四大美人之一杨贵妃算是“红颜”里的极品了。据说洛阳的牡丹花会,骄傲的牡丹花见了贵妃,都自卑得闭合起来。
杨贵妃与皇上李隆基真心相爱,感情稳若磐石。谁知安史之乱,安禄山逼宫,逃亡徒中又遇马嵬兵变,贵妃娘娘死在了唐明皇所赐的白绫上。
苏垸叹息,都说红颜命薄,可是相信命运安排不是我苏垸的风格。
命运,不过是失败者无聊的自悲,不过是懦怯者的解嘲。真正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时来铁成金,运去金变铁。既然老天赐于苏垸无与伦比的美貌,来到这个乱世凶年,老子就好好利用她,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也不枉穿越一次。
想到这里,苏垸看着两个奸臣说:“费仲,你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服命,跟随我们去冀州,怎么样?”
费仲还有的选择吗,拼命点头。
“至于你尤浑,放你回朝歌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父王一件事情。”
尤浑连忙回到:“莫说一件事情,一百件事情尤浑都答应。”
“好,父王曾写下所谓反诗,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其实这是你出的主意,连诗都是你亲自写的,嫁祸父王,可有其事?”
尤浑愣住了。
好一个身若桃李心蛇蝎的美人,把这么大的罪孽强加到自己头上,写反诗忤逆叛君,骂皇上败坏五常,那一样都是灭九族的勾当。不答应,人头落地,答应,这个罪名可就坐实了,把柄落在冀州侯手里,自己就成为人家手里棋子,怎么摆弄怎么是了。
“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