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颠明白,苏妲己说的很有道理,家有千口,主持一人,如果七不服八不愤的,非乱套不可。姬发就吃了这个亏,掌控不住局势,又不忍痛下决心斩断乱麻,左右为难,结果是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苏妲己就不一样了,她是外人,外来和尚好念经嘛。
太颠笑着说:“妲己你放心,因为只有你去拿别人的脑袋,没有人敢要你的脑袋。费仲是朝廷重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你一刀砍了。妲己你是巾帼枭雄,老夫看好你。”
苏垸回答说:“关键是姬发怎么想的,没有他的绝对支持,本公主去只是送死。”
“老夫这次就是奉了公子姬发之命特来请妲己赴西岐的,君无戏言,你应该相信他的诚意。”
苏垸笑了一笑,姬发算什么君主,姬昌也不是了,因为老子来了,麻痹的你们都得给我让位。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周王朝是疯和尚我的天下,谁也夺不去。
想到这里,苏垸豪情万丈,对太颠说:“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了,不过事先我们的说明白,如果有人螳螂挡车,自不量力,别说本公主心黑手辣,苏妲己的宝剑照样能杀人。”
“好好,真是英雄气概,唯我独尊。也只有你苏妲己有这样的魄力,才能够补偏救弊,力挽狂澜,西岐有救了。”
太颠兴高采烈地说。
苏垸这次远行去西岐,完成了穿越后人生他最重要的第一步,周王朝金殿商的那张龙椅在向他招手,不过苏垸有自己的想法,什么狗屁龙椅,自己今后是女皇,男龙女凤,的换过来,做个凤椅,这次符合自己的身份。
麻了个痹的,穿越就穿越吧,老天干嘛给我弄个女人的身体,这也太扯淡了,让疯和尚我情以何堪。
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眼瞎最重要的是,带谁去西岐,得好好琢磨琢磨。
回到寝宫,侍女滕骃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苏垸一惊,忙问怎么了。
滕骃回答说:“小姐这次又要出远门,滕骃与小姐情同姐妹,一刻也不想分离。小姐这次就让滕骃跟随着你一起去吧。”
苏垸真有点为难,自己是一脚踏在火山口上,危如累卵。滕骃年轻可爱,将来会成为人妻,相夫教子。犯不上为自己陪葬。
滕骃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扑通”跪下说:“小姐,滕骃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愿意与小姐一起赴汤蹈火,死不改悔。再说了,小姐身边需要人伺候,滕骃服伺的不好吗。”
苏垸笑起来,说:“好好,你服伺的没得说,我答应了。起来吧,给我拿酒来。”
滕骃破涕为笑,乐呵呵去拿酒了。
女儿红只剩下最后一坛了,苏垸已经喜欢上它的味道,无它不欢了。
苏全忠能够搞来这种酒,得把这小子带走,至于苏护身边,还有上将郑伦,大将赵丙、陈季贞,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足够了。
小将军荀棣自然会跟着自己走,还有姜文焕,也是一员猛将,与荀棣已经结拜为兄弟,形影不离。这两个人联合起来,天下无敌了。
前皇后姜梓童留在冀州,纣王就有所顾忌。不过殷郊的带走,人的名树的影,他毕竟是纣王的长子,前太子爷,虎倒虎威在。
文臣有国相商容,德高望重,姬昌最是敬佩他,是苏垸的一块挡箭牌,也得走。
那个申公豹呢,苏垸仔细琢磨起来。
历史上姜子牙从朝歌逃出来,在渭水磻溪旁直钩钓鱼,故弄悬虚,被姬昌惊为天人,请入西岐,被封为“太师”。
自己去西岐,肯定会与姜子牙明争暗斗,针锋相对。
让申公豹暂时跟着自己去西岐,也好恶心一下姜尚,叫他别这么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就这么办了,苏垸端起酒杯一口喝干,心旷神怡。
话说西岐城的姬发接到父亲姬昌的来信,让他准备好大量的金银送往朝歌,以钱换人。
姬发喜出望外,连忙与散宜生商量,散宜生沉思半天说:“西岐国库里不缺少金银财物,那是候王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公子准备送多少?”
姬发说:“一半总可以吧。”
散宜生说万万不可。
姬发问为什么?
散宜生说:“公子若是把国库一半金银送给纣王,以后他要是再来索取怎么办。纣王贪得无厌,他会把西岐当成自己的钱库,只要扣下王爷,我们就被动了。公子你还有多少银子够送的。”
姬发愣住了。
可是救出父王已经成为当务之急,国库搬空又怎么样呢。姬发下决心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不想再让父王在朝歌度日如年了,送吧。”
散宜生则坚决不同意,两人争执起来。
姬发的母亲太姒闻讯而来,对于散宜生的解释,她不以为然,说:“皇上金口玉言,不会说了不算的。姬发救父心切,情有可原。宜生你就答应吧。”
散宜生是个犟脾气,他知道这是割肉喂虎,无休无止,说:“国库财物的一半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微臣的建议是拿出十分之一即可,以防后患。”
姬发说:“父王答应纣王是国库的一半金银,我们怎么能说话不算呢。”
散宜生反问道:“公子你知道国库有多少财产吗?”
姬发回答不上来了。
“公子,就连主公都不知道具体数字,纣王怎么能知道。微臣是为西岐的将来着想,富国强兵,哪里不需要银子。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