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想过雨天路滑,行车会极不安全,但那要见秦放的心却是那样的迫切,欲罢不能。那yù_wàng就象毒瘾上身,总是让亦玲身不由己。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这样紧紧抓着秦放不放,总有一天会不会让秦放厌烦。可谁让自己对秦放已陷得太深,总想着每时每刻都能守在一起,那怕天天相见都犹显不足。也因此才会不住地打电话给秦放让他过来陪她,以致让秦放几乎没有了自己的时间。
虽然母亲也曾规劝过亦玲:“玲呀,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秦放?男人嘛,说到底就象一匹马,看似温顺,实则性子大着呢,你就不怕那天秦放对你厌烦了,就再也不来找你?”
可亦玲却证证有词:“不会,只要秦放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他就不会离开我,因此我现在要做的便是看紧他,不给别的女人任何接近他的机会。”
亦母不禁吃惊地看着女儿,没有想到女儿对秦放竟是这般爱法!然后痛苦地摇头:“孩子,你这是自找苦吃,一个男人是你想看住就能看住的吗?”
亦玲当即也是一脸的苦恼:“可我不这样做行吗?谁让秦放这样抢手,我不看住他,只怕早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不能说亦玲的担心纯是多佘,谁让秦放的身份那么显贵,不说他现在是堂堂丽都集团的副总,单单是秦家的公子,就足以羡煞众生。
现在的秦家不仅仅只是这座省城的首富,就是放眼全国,能与之比肩的家庭也是屈指可数,人们对财富的贪求总是那么的趋之若鹜,而现在秦放这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男人,就以现在秦天对他的重视来说,还极有可能是秦家的下一任掌门。就是这么一个显赫的男子,竟然尚无婚配,尚若他的真实情形告之世人,还不足以令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孩蠢蠢欲动,遐思连绵?亦玲能这样想就不足为怪了。
只是被如此宠爱的男子是否领情,亦玲却连想都未曾想过。心想我这般爱他还能有错?可亦母是过来人,早看得明白,对女儿的做法也早有微词也曾规劝过亦玲,只是亦玲不听,亦母也是毫无办法,只是会时常紧锁眉头,眉宇间也会常常露出一些担忧,不知女儿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对秦放亦母当然是满意的,这与钱财无关。虽说秦放是富家公子,却并没染上许多富家公子常见的那些恶习,对她也很是尊重,对女儿更不用说了,总是随叫随到,秦放能做到这点真是不易了。由此也看成出秦放对亦玲也是上心的,对亦玲的一些无理要求,秦放也总是一一满足,从无脾气。亦母看在眼里,也是喜在心上。
也不是没问过秦放你们既然都已这样了,是不是将婚结了?可每每在这点上秦放的脸上总会露出一些为难的神色,然后秦放总会说他母亲不同意现在便结婚。
虽说两家门弟悬殊,亦家不为秦家所看好,秦放的母亲陶怡也曾的确嫌弃过亦玲的出身。论家庭亦家当然配不上秦家,何况亦家还是单亲家庭,陶怡口有微词也情有可愿,只是在秦放的坚持下,陶怡还是认可了亦玲。然而在说起谈婚论嫁上,陶怡却说什么也不肯通融,而陶怡所给出的条件便是要亦玲怀上秦放的小人,除此别无余地。
不能说陶怡在故意刁难亦玲,不管怎么说秦家是巨富总得后继有人,即便是现在将亦玲娶过门,按陶怡的心思亦玲的主要职责,还不就是为秦家传宗接代,既然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那就没必要操之过急,何不等有了小人再说。
可陶怡的这一决策却早害苦了亦玲,无论如何是已婚还是未婚肯定大大不同。已婚不禁预示着亦玲已是秦家正式一员,更重要的也早框定了秦放的身份,那时的秦放不仅仅是秦家的孩子,也是她亦玲的男人,这样的身份多么重要,也是多么美妙,不禁能让亦玲引以为豪,更重要的也早断送了那些女子的胡思乱想。可现在呢,她亦玲只是秦放的未婚妻,那就还存在着许多的不确定,她亦玲为防止秦放被别的女人抢走,还得绞尽脑汁,处处设防。
今日雨已下了一天,下班回来时,见母亲在包饺子,这不禁让亦玲有点喜出望外,然后又马上想到了秦放。
见女儿掏出手机,亦母连忙阴止:“玲,雨下得这么大,今日就不要让秦放过来了。”
亦玲却不在意地道:“没事,反正他开着车子呢,淋不着他。”
亦母便有些怜惜地看着女儿:“不要以为妈不懂你那点心思,其实大可不必这样的,是你的,棒打不散,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你们都这样了,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
亦玲连忙申辩:“哪有呀?我这不是见你老人家在包饺子吗?是想让他过来尝尝鲜的。”
亦母的神色便有些责备,然后又有些忧虑地说:“外面的雨挺大的。”
亦玲见母亲这样说,不由得一笑,然后便拔通了秦放的电话,通话中秦放听说是吃饺子心情当即好了许多,也答应着会马上过来。亦玲当即叮嘱秦放路上小心一点,尔后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虽说母亲已包了许多,可亦玲还是兴致勃勃地挽起了袖子,于是娘儿俩一边包饺子,一边等秦放。只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不禁让亦玲很是焦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给秦放去了一个电话。
不想迎接她的会是一阵威力十足的炮火,把个亦玲轰得当时就蒙了,不禁有点六神无主,晕头转向,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