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冷冷地看着常宁,怒忿填胸:“我真没见过亦玲这样的女人!两个人谈个恋爱最后不合分了不是挺正常的吗?为何非抓着不放,哪怕给她三百万她都不肯,她还要怎样呀,她是不是以为她这样就吃定我了,以为我就怕了她?若不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会容忍她到现在?真是个蠢笨的女人。”
常宁不解地看着秦放:“亦玲又怎么了?”
秦放两眼怒视着常宁:“又怎么了?你不知道吗?我就不信早上你就没看到她站在我的车位旁,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让我当众出丑还是想让全公司的人看我笑话?”
常宁现在上下班,常宁也不用再去挤地铁,也有自己的坐驾,在公司也有自己的专属停车位,却和秦放不在同一区域,早上秦放那边发生的事还真不知道。
见常宁不说话,秦放忍不住发火道:“你去问问亦玲,她到底想怎样?象她这样子我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的,到底要怎样解决,让她划出道道来,狮子大开口免谈。”
秦放这样吩咐常宁,不禁让常宁感到为难,如果秦放刚才所说都是真的,要亦玲就这样放弃秦放只怕真的很难,就是自己去劝了只怕也没用,但常宁是丽都的法律顾问,于情于理都是常宁份内的事,秦放这样吩咐他,却也无可厚非。只是亦玲你又何苦这般执迷,难道金钱财富对你就这么重要吗?自己都对她说了那么多她为何就是不听呢?常宁不禁默然。
见常宁不说话,这不禁让秦放有点惊呀,因为亦玲昨天那般冲动,今天又这般沉默,以常宁昨天的表现,至少应该替亦玲求情,或者干脆求秦放重新接纳亦玲,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个样子的。这让秦放很是不快,也有点恼火:“怎么了?是不是又想递辞呈,但我告诉你,即便要走,也得先给我将亦玲的事处理好了!”
常宁不禁有些无奈地看了秦放一眼,当即向外走去,心想你这是什么逻辑,自己搞下的烂摊子却让我来处理!但不满归不满,常宁还得遵照秦放吩咐的去做,但身后的秦放却仍然有点余怒未消:“去给我告诉亦玲让她适可为止,若将我逼急了她会什么都得不到!”
常宁来到了外面,见叶小红怔怔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既有同情,更有怪责,仿佛在说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又是什么,当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离开。
在一间雅致的咖啡厅坐定,常宁再次热烈地看着对面的亦玲:“亦玲,我们离开这里吧,虽说我给不了你秦家那样的生活,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肯定会让你衣食无忧。”
常宁的提议不禁再次让亦玲陷入了沉思,说实话对常宁亦玲从没给过他任何承诺,相反还曾多次拒绝了常宁的求婚,可让亦玲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常宁会对自己用情这么深,不但没从此恨上自己,就在自己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仍旧不离不弃,那怕常宁知晓自己曾有着那么不堪的过去!
虽说就此放手和常宁远走高飞,这未尝不是自己目前最好的归宿,既然秦家无望,而常宁又这般爱着自己!只是自己真要这样自私吗,既然自己从没将心放在常宁身上,那自己凭什么要求常宁与自己共同承受责难,想了许久,亦玲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然后赌气般地:“我为什么离开?”
这不禁让常宁很是失望,心想我都对你这样说了,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意?然后说话的语气便有些激动:“亦玲,我知道让你就这样放弃秦放肯定让你不甘心,可两人在一起要的是你情我愿,既然秦放心里现在根本没有你,你为何还要这样执着,何苦还要这般疾磨自己?”
面对常宁的当头棒喝,亦玲不仅没有点点醒悟,却固执地瞪着常宁:“谁说他心里没有我了,我们在一起都那么长时间了,我不信他能把过去的事全忘了,昨天他还给了我三百万,你说他心里能没有我吗?”
常宁不禁震惊地瞪着亦玲,就好似亦玲的头上突然长出两只角来,他没有想到亦玲竟痴情执迷到这般地步!心里不禁既是愤怒又是心疼。心想若不是我同他说了你轻生的事,他会跑来给你送钱,他若不是向你提出分手,他会给你三百万?你什么时候痴迷到连这点是非都分不清了?虽有点残忍,但常宁还是要点醒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然后就语气激烈地盯着亦玲:“亦玲,你不会连他给你钱的目的都分不清了吧?那是秦放给你的分手钱!”
亦玲却仍然毫不在意:“我知道!但他若想就这样甩我,没那么容易,谁让他当初招惹我了!”
见亦玲仍然如此固执,常宁恨不能跳起来指着亦玲怒吼:“醒醒吧,亦玲。”可他却不忍心向她说那么重的话,于是强忍着怒火再次耐心地劝道:“可你要知道做什么事都得有个度,都要知道适可而止,秦放能对你这样完全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但他容忍你也到了极点,这个你应该明白的,因此亦玲,我们能不能不要闹了?”
亦玲不满地看向常宁:“谁同他闹了?我在争取失去的幸福有错吗?既然他说过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那就得守信!”
纵善辩如常宁至此也不禁有点词穷,心想你们都已恩断义绝了,秦放还会将当初恋爱中的话当回事吗,亦玲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却也更让常宁担心,因为他知道秦放容忍也已到了极点,若再激怒了秦放,亦玲只会伤得更深。然后常宁便有些窝火地看着亦玲:“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