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宴上,生死不论。
上了一波又一波,不是伤,就是残,或是直接丧命在凌云台上。
为了一把自己根本打不开的宝剑,如此去争取,这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抵抗魔族,守护苍生。而以剑为饵,使他们争得你死我活的人目的仅仅是比武,还是另有所图。
玄城不远处的高山之巅,蓝衣男子负手而立,将一切尽收眼底,却实在想不通这其中奥秘。
“啊!”
凌云台上,一个断了双臂的男子满地打滚,叫声惨绝人寰。
在他身旁,绝煞玩弄着自己的宝剑,缓缓放下,对准地上的男子,轻蔑一笑“就凭你,还想跟我争,简直做梦。”
“等等。”
“啊!”
陌流觞高喊一声,与此同时,比刚刚激烈百倍的叫声想起,随后便没了声音。
绝煞眼神一横,长剑一挥,满地鲜血。
“绝煞,他已经输了,你为何还要杀他?”
“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他输了,那他的命就由我做主,我这个人最看不得手下败将还活着,更何况,他是你家亲戚吗?我绝煞杀人什么时候轮到你陌流觞指手画脚了。”
“绝煞,你别欺人太甚了,这里不是血魅宫,你最好收着点。”
绝煞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绕着凌云台走了一圈,边走边说“不知还有谁想上来领教下我绝煞的功力,不然,这兵器我可就拿走了。”
台下面面相窥,如果上面换了个人,也许会有跃跃欲试者,敢挑战绝煞的,无论输赢,怕是都走不出这玄城大门。
“玄辰城主,不知在下是否获得头筹呢?”见没人上来,绝煞便逾发骄傲,明明是正常询问,到他嘴里却容不得回绝。
“等等!”正当玄辰不知时如何回答,一个清脆伶俐声音响彻天空。
众人四下找寻时,只见一道淡蓝色的光亮划过天际,直奔凌云台,接触地面时,幻化水柱,飞速旋转,烈日强光的照耀下,如水面波光粼粼,晶莹圣洁,霎时间,猛然炸开,水花四溅,落地未湿。
少女自水而出,亭亭玉立,与天海相接,点缀着闪烁的颗颗水晶的蔚蓝纱裙。乌黑秀发及腰,头后仅用一条蓝色丝带装饰,额前两缕发丝散落,随风舞动。深邃看不见底的眼中藏着猜不透的秘密,嫣然一笑,万物失色。
陌流觞看见她嘴角一勾,弯起月牙般的弧度,心满意足的向后一仰,我就说你一定会来的。
高山之巅的男子心头一震,眉头紧锁,是她?
“绝煞暗使,不知我能否有资格领教下你的功力?”
“你是何人?我可不杀无名之辈”绝煞从没见过汐颜,就连台下诸位也没几个是见过她的。
“我认得她。”未等汐颜开口,初霁真人站了起来,颤抖着指着汐颜“就是她炸毁了镇妖塔,放走了万妖,我们找了你好些日子,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话一出口,台下一片哗然。
“什么,就是这个小姑娘?”
“真看不出来啊,这是有多大的本是能战胜夙华山的三位长老。”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注视到汐颜的身上,她偶然一瞥,对上了陌流觞的目光,冲她不怀好意的笑着,分明就在等着看她如何收场,汐颜狠狠瞪了他一眼。
“初霁真人会不会认错了,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楚天见状赶紧替汐颜辩解,却又不能说她是水天山庄的人。
“认错?”初霁真人将气撒在楚天身上“楚庄主的意思是说我老眼昏花了吗?我夙华山所有弟子都在,且看的清清楚楚,”
“初霁真人……”
“岂能看错?楚庄主此话何意,是在质疑我们夙华山,还是想替她说话?难不成她是水天山庄的人?”初霁真人越说越激动,根本不容人多说半句。
“初霁真人,我……”
“楚庄主一向以公正为名,岂会偏向犯上作乱之人,只是就事论事,还望真人莫怪。”玄辰抢在楚天面前,替他解释。
“城主说的没错,我们还是问问这位姑娘怎么说吧?”陌流觞此话一出,众人又纷纷看向汐颜,而此时的汐颜双手抱肩,一脸悠闲,好像此事与她无关,见大家看向她,坚定开口“没错,是我干的,玄蜂是我杀的,镇妖塔是我炸的,万妖是我放走的,所有事都是我干的,要报仇冲我来,别牵连无辜。”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看我不将你带到天帝面前把你绳之以法。”初霁真人冲上来就要把汐颜带走,被松寒道长一把拦住“师弟切勿冲动。”
“这位姑娘,我不知你与我夙华山何仇何怨,但是事情你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不如跟我们回天界,我会在向天帝面前为你求情,从轻发落。”
“为我求情?”她严重怀疑她听错了,本是好意,于她而言却是个笑话“可是我不需要,我既然敢承认就不怕你们来找麻烦,只不过今天我有要事要忙,没空跟你们讨论这个,如果没别的事,麻烦请让开。”
“臭丫头,不知好歹。”初霁真人腾空而起,对着汐颜猛然就是一掌,掌风迅速,内力深厚,汐颜没来得及出招,感觉身体一倾,耳畔如狂风刮过,定住身后,“嘭”的一声,身后的石狮崩塌。
未等汐颜回过神来,绝煞走到她身前,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把我打伤了,你可就少了一个对手了。”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