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程然的背影,声音有些不自然地叫了一声:“程然。”
程然回过头,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郑泽,看着郑泽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对他挥挥手道了别。
郑泽捏紧的拳头慢慢松了开来:“我回国找你啊。”
声音轻飘飘的,如同秋天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脸上,无关痛痒。
郑泽回过头的时候,一个冰冰凉凉的枪管直直地抵在他的脑门处,男人的眉头微微紧皱着,眼里的神色犹如看见了鲜活的猎物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抵挡的气势让郑泽微微一怔。
“郑总,我们聊聊?”
江迟寒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冷若冰山。
这人不苟言笑,眼里黑压压的一片,完全看不出来这人心里在想什么,郑泽伸出手把江迟寒手里的枪从自己额头前移了开来,他看着江迟寒说道:“这就是江总的待客之道?”
江迟寒把枪收回到口袋里,上次和郑泽见面之后,就让慰鸣查了郑泽这人的底细,只是没想到这人背景这么硬,还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江迟寒让慰鸣把程然锁在了酒店里之后,自己跟郑泽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郑泽看着江迟寒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想到江总喜欢程然这类型的。”
“哦?那你觉得我喜欢哪种类型的?”江迟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看样子有些许的不耐烦。
“美女,佳人。”郑泽捧着手里的陶瓷杯,细细打量了许久。
江迟寒倒是不意外,他看着身旁的大落地窗窗外,声音平淡的说道:“总有些意外,不是吗?”
“是啊。”郑泽眼神变了变,“那么可否问一句江总把这么大的意外放在自己身边,意图何在?”
郑泽这几年虽然在国外待着,但是一些消息七七八八也是听到了个大概,再加上之前程然又对他吐槽了那么多东西,事情该有的样子,早在郑泽心里临摹了一个雏形出来。
江迟寒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无限的扩大,深深刺激着味蕾:“郑总未免管的太多了。”
“哈哈。”郑泽不怕江迟寒,他目前的身份,江迟寒还不能轻易动他,“外面事情听多了,也分不清个真真假假了,传言还说你跟江处崖是兄弟,不过都是姓江而已,怎么又沾的上兄弟关系了?你说这传言好笑不好笑?”
江迟寒听出了郑泽话里的一丝威胁的意思,他跟郑泽不过是狮子遇上猎豹,不相上下,郑泽给他下了个马威,警告江迟寒自己也没那么好惹,不过江迟寒也确实没有在边缘试探的打算,他看着郑泽说道:“郑总,我也就直接说了,程然是我的,跑也跑不掉的。”
郑泽心里看的通通亮,敢情是过来下马威了,圈子里传江迟寒这人私生活异常的乱,郑泽这么看看,感觉那些传言也没那么可信了,每个人都有个面具,需要伪装的时候就把他戴上,又何况江迟寒这种家庭背景这么复杂的人。
“江总真是误会了,我和程然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怎么可能会跟您抢人呢?”郑泽拿起身旁的外套站了起来,“也不耽误您时间了,我也很忙的。”
“郑驰华的孙子几年前被找着了。”江迟寒用拇指慢慢摩挲着陶瓷杯壁说道,“二十几年前,郑驰华的儿子一意孤行非要娶了竞争对手的女儿,郑家老爷子一怒之下把自己这个独子赶了出去,后来两人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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