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袅,你快离开吧!帝君和圣母正生着气哩,我和小凤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大一点的白衣仙子说,这个仙子就是白玉凤。
“紫玉现是凡胎ròu_tǐ,对付她易如反掌,为何屡屡失手?这次还要累及姐姐及小凤?”
“有观音、王母关护,你我别再咎由自取吧!”
“多管闲事的观音,偏心的王母……。”杜袅怒气冲冲地埋怨。
“你说那个咒化了灰入药便可保采萍姐姐五脏不受损伤,不想这却正是要她命的关键。你骗人。”白小凤指着杜袅说。
“最好别提这事,不然你更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天庭追查此事重罚我,会轻饶你?”
“你……你……厚颜无耻。”小凤指着杜袅带着哭声跺脚道。
“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会伤害你,也请你自重自珍。”白玉凤面有鄙夷道。
“我才不躲,好不容易走到王母身边,怎会轻易离开。况且此事若查起来,牵涉王母身边仙娥,自会有人息事。”杜袅得意地说。
“可是,王母到现在也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危险品在身边,你不仅不知悔改,还要变本加厉,这样下去,只会自毁自灭。”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受罚受罪,碧霞宫名誉也会受损,王母的威信也会大打折扣。”
“你疯了!”白玉凤说着便拉了白小凤撇下杜袅隐身而去。
杜袅化作黑紫光线向碧霞宫方向前去。
紧跟其后的观音看到这束光隐进了王母腰间的紫色玉珮中。
观音疑惑重重地回到了紫竹林,坐在大悲禅池的莲花上,从宝瓶里取出宝镜,用定位幽通法开始查看王母腰间紫玉珮的所有信息。当观音看清这块玉的一切后,自怨那次从宝镜看到王母在昆仑山找了一块与丢失的紫玉一模一样的玉,却没有查看这块玉的前尘,以致给紫玉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送锦云回碧霞宫!”
傍晚,观音走进梅园清香斋与两位仙子品茗后起身微笑着说。
“莫非紫玉受害之事有了眉目?”梅花仙子轻声问。
观音点点头便携两位仙子踩莲台驾祥云直奔碧霞宫。
“阿弥陀佛!娘娘吉祥!”观音踏进紫颐阁右手竖起作礼道。
“观音大士下驾纰宫,蓬荜生辉,请受本宫一拜。”王母说着便要行大礼,观音忙双手拉着王母的手对面相坐道:“娘娘折煞贫僧!”
锦云忙为观音、梅花仙子奉上昆仑圣茶。
“贫僧此次前来是想借娘娘腰间的紫玉珮一用,还望娘娘不吝方便!”
“大士事事时时皆为三界苍生,借此物定是为苍生行大德,此玉有福了。”王母说着便将紫玉珮从腰间解下来奉于观音。
观音用佛眼观到这玉珮内已在慢慢凝成光束,便用封印法将此玉珮封住。
在座者不明白观音为何会如此专注地观赏这块紫玉珮,更不明白观音为何要将手中宝瓶放在紫玉珮上。其实,在这个过程中观音已很快完成了观变和封印两件不被察觉的大事。
王母又命仙娥端上珍藏在水晶柜中的蟠桃,观音谢过却并未食啖,遂起身告辞道:“已打扰娘娘多时了,贫僧告辞。”
观音与梅花仙子辞别碧霞宫却并未回紫竹林,而是直奔泰泽宫,原本是想见见初元圣母,再聊几句关于两个白衣仙子的事,通报得请后观音踏进了初元圣母的永华阁,不料东华帝君也在此。帝君与圣母共同起身作礼,观音还礼后入座。
“本君原以为此时是大士打坐参禅的黄金时刻,却不想还在为天庭忙奔着。敬佩!敬佩!”
观音听到东华帝君话中有话,便轻松一笑说:“贫僧修行只为九法界苍生,若苍生不安,贫僧怎可安心打坐参禅?若心念不与苍生共休戚,打坐参禅只是形式而已。”
初元圣母忙对观音作揖道:“观音大士大慈遍虚空尽法界,乃天地之福也,本宫真心敬佩!”
“圣母过奖!贫僧有几句话要问问帝君,不知妥否?”
“有话尽管问,知无不言。”帝君抢先对答。
“贫僧知道帝君过去曾受过魔界陷害,若不是阿弥陀佛请药师佛诊查出病因并及时治疗,恐怕天庭就少了一位贤圣啊!”
“本君对两尊圣佛的大恩大德永生感恩,不用大士提醒自铭记。”
“贫僧并非提醒,而是此法用在了紫玉身上。”
“什么?此法知之者甚少,谁会……。”东华帝君满面吃惊地说。
“佛道两界知此法者不超过七圣,魔界知此法者当时全部入了阿鼻地狱,贫僧不明白此法怎会殃及无辜?”
“本君顶天立地,决不会将此法泄露的。”
初元圣母忽然脸色变得煞白,喃喃道:“难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