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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黄娄中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林风道:”林神医,你就别整那些黄金汤吧,要不这样子,你那药丸不是要两万块钱一粒吗,你就卖给我们一粒吧,至于钱,我们都准备好了。“
”不行,我这药丸,可是有了定向销售的,再说,劳小为这农药,还只能用黄金汤来解毒。别无他法,黄医生,你若还当我是医生的话,就不要在这里给我添乱了,好不好?“
林风一口回绝。
开玩笑,你们想耍我,那我就先玩玩你们吧。
林风暗暗冷笑不已。
对于这些好吃懒做的闲汉们,他才不会心慈手软的。
若这次不整治他们,让他们长一长记性,下一次他们还会来骚扰他的家人。
这个时候,外面围了一些村民,都好奇地观看着。
可是,大家都只是看着,并不作声。
因为,这些闲汉们,没有一个好惹的。
他们可是得罪不起的。
高海容起先还有些奇怪,林风为什么要用黄金汤来医治劳小为的毒药,可一听林风这口气,就知道林风肯定是有他的方式。
虽然难以相信,但还是相信他的医术是最好的。
于是,也对黄娄中道:”黄医生,你还是听林风的吧,他的治疗方案一向很独特的。我们都相信他有办法的治好劳小为的中毒。“
黄娄中有些气恼地看了高海容一眼,就走到劳大为身边,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后者点了点头,又转头瞧向林有仁那边。
因为,那个装有药丸的坛子,被林有仁抱在怀中。
虽然只是一只黑色的瓷坛子,但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仿佛就是一坛金条,闪着金光。
正在这时候,一股恶臭从外面传来,并夹杂着杨卫龙含糊不清的声音,“林风,黄金汤来了。”
正说着,一直蹲在地上的劳大为突然起身,转身扑向林有仁。
与此同时,他弟弟劳小为也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喝你玛麻痹的黄金汤……”
之后,也与他兄长一起,朝林有仁扑去。
其他人则朝林风这边涌来。
突生变故,让人措手不及。
这些闲汉们见苦肉计不成,就来个硬抢。
反正人多,法不责众。
他们就是要混乱,这样才能混水摸鱼。
他们动作快,但林风更加快。
在黄娄中与劳大为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
林风仗着极度灵敏的听觉,已然听到他们的话,就是要强抢他父亲怀中的药坛子。
那药坛子里面装有十几颗药丸子,算价格的话,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所以,他没等劳大为行动之时,就朝父亲走过去。
而劳大为也没有看自已一眼,就直接起身,扑向林有仁。
如此一来,正好露出一个背部,给林风了。
“好家伙,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话,也好,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林风大喝一声,随后就紧走几步,伸手抓住劳大为的肩膀,朝后来跟上的劳小为猛然撞过去。
这两兄弟撞在一起,连连后退,又把躲闪不及的黄娄中给撞倒在地上。
然后,劳家两兄弟,一齐倒在黄娄中的身上,将他死死地给压住。
其他闲汉,见林风这样生猛,俱生生的停下脚步,不敢上前。
他们这回想起林风可是一招打败黄麻村打架能手张三宝的壮举。
而张三宝是他们所有人最霸道也最牛逼的人物,如此一来,众人就有些后悔了。
“卫龙,你把黄金汤给我拿来,我要亲手喂他们三人吃,这家伙,敢打老子的主意,今日一定要让他们见识老子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林风朝杨卫龙一伸手,就要接过用尿盆装的黄金汤,要逼迫地上三人喝。
劳家两兄弟,一闻到那恶臭,就想呕。
连忙求饶,“林神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们想挣扎,但哪里挣得过林风的一只脚。
仿佛一座大山似的,死死压着他们,一动也不能动。
贺青莲捂着鼻子,急忙对杨卫龙说道:“卫龙,快端走吧,臭死了。”
又对林风道:“风儿,算了吧,饶他们一次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太做过了。”
林有仁也说着好话,”风儿,算了,人前留一线,他日好相见。相信他们再也不敢来扰乱了。“
其他人也死死捂着鼻子,满脸的嫌弃地催促着杨卫龙把黄金汤拿走。
”嗯,他们几个蓄谋已久,无非就是想得到我的药丸,如果你们好声来求我,或许我还会给你们,可是,你们先是用苦肉计,来取得人们的同情心,最后识破后,又想来强抢,难道你们不怕进局子吃官司吗?“
林风愤怒地说道。
如果今天他在陈小苗家多耽误一阵,说不定,这坛子药丸,就让这些人给抢走了。
“说吧,是什么人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林风提起劳小为,喝问道。
“我,我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已要来的。”
劳小为倒也硬气,把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担着。
不过,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因为,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最下面的黄娄中。
这样的细节,哪里能逃得过林风的眼光。
林风想也不想,直接把黄娄中从地上拖起来,寒声道:”姓黄的,我与你并无仇怨,为何一而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