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认定了鸽子绿妙用,很想多弄一些,林雪雁淡淡来了一句:“红娥那么凶猛,清阴县的人要不是靠了这鸽子绿,根本就没有活路,这石头其实是从我们来的那条地下河边挖来的,数量本来就不是很多,而且经过这些年的开挖,就越来越少,变得极为珍惜了。”
说到这里林雪雁顿了顿,然后突然抬头问大家:“你们知道这红松林的松树为什么是红的吗?”
“是啊,树木都是绿色的,只有这里的松树如此奇怪。”刘强忍不住跟了一句。
“这些树是被那些红色的粉末染红的。这里山上山下都飘荡着那些红粉,把一些地下水源都染红了,这里的松树长年被浸染,所以变成了红色。”林雪雁很认真地说道。
刘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嗨!就这啊,我也早猜出来是那些红粉染的了,还用你说。”
林雪雁表情神秘地说:“可你们肯定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到处飘着那种红粉。”
“这倒是真的。”刘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林雪雁歪着头看着刘强说:“我听白老伯说,那些红粉是红娥的粪便,这些东西很不讲公德,到处排便,它的粪便质地轻,干了以后就到处飘飞了。”
听到这里韩宝成坐不住了,转过头去干呕了几声,怪不得在雷神洞外他含在嘴里的草有股子骚臭味儿。
在场的人忍不住想笑,看来韩宝成这个怪癖终于要改一改了。
“虽然破了千龙阵,也在蓝玉泉历了一次险,可是这一次却一无所获,这不免让人有些失望。”龙萧飞不免有些遗憾。
韩宝成连忙检讨:“也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太大意,被那恐怖的食人草拖进水里,我们就可以稳稳当当地下水去探查一番,说不定就找到要找的宝贝了。”
“算了,我们也算九死一生,尽了力了,就不要再说那些丧气话,大不了明年再来一次。”马超安抚着大家的情绪。
龙萧飞立刻盯住了马超:“对了,小马,我让你去送秋同,你这一送送到哪里去了?”
“别提了,我差点儿被清阴县的老百姓血祭了红娥。”马超一提起这事就有些憋气。
“哦?还有这事。”李映之听到这里突然来了精神。
“你是不是听到我出糗就兴奋啊。”马超瞪了李映之一眼。
“哪里话,我不是兴奋,而是特别地兴奋啊,身手最好的马超都能被老百姓抓去当祭品,可见清阴人还真不一般。”李映之说得口吐白沫,把马超气得真想给他几拳。
“别逗嘴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龙萧飞催促着马超。
“送秋同回来的路上我被人暗算了,是清阴人挖了陷阱,被抓以后被带到一个人的面前,据说叫什么白立夏,说是村里最近不太平,总有人失踪,一定是红娥发怒了,这么多年和红娥相处得如此和平,我们这些人一来,立刻出了这么多的事,必须要用我们祭红娥,才能把事情平息下来,于是我就被绑上了祭台。”
李映之马上插嘴:“那你怎么逃出来的啊?”
马超不满地瞪了李映之一眼:“你倒是听我说啊,据说他们要用我血祭红娥,血祭你们知道吗?”
李映之忍不住又插了一嘴:“快说,怎么个血祭法?”说完脸上放着红光,眼睛里带着期待的表情。
马超此时真是无语了,看来李映之还真是好这一口,比较喜欢听别人遭罪,韩宝成立刻把李映之的嘴给牢牢的捂住了,李映之想要挣扎,怎奈韩宝成的手就象铁钳子,硬邦邦的拉不动。
见李映之终于被封了嘴,马超才接着说道:“血祭就是将人绑起来,挖了心肝再大卸八块,那些红娥是食腐的,活物根本不吃,但它们很喜欢血腥味儿,只要嗅到人血必定会成群赶来,把我的尸体一块块带回雷神洞去留着当干粮。”
林雪雁皱了皱眉头说:“看来这白立夏并非善类,这么血腥的祭祀方法也用得出来,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马超回答道:“幸亏贾局及时赶到,他们在清阴县东头烧了一家的柴草垛,把白立夏那些人引开了,又弄晕了看着我的两个人,才把我救了下来,不然我还真就死得很冤枉了。”
“这你得感谢老白同志,要不是他及时通知了我,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遇到了危险呢?”此时贾局已经和白立春老头从屋子里走出来了,显然他们听到了马超所说的一切。
“我们来这里做了一整天的橡皮船,白老伯怎么这么快就可以通知到您,您又怎么这么迅速就赶来了这里呢?”龙萧飞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我早就来了,就在山外等着你们的消息,老白同志在马超失踪后立刻给我送了信,你们看,送信的就是这个小东西。”说完贾局指了指天空,一只信鸽蹲在房檐上。
“哦,原来是这样啊,到了这清阴县,所有通讯都是白扯,只能用最古老的飞鸽传书了。”龙萧飞道出了信鸽的妙用,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我老了,不中用了,这次要不是你们救我,说不定也喂了红娥,这么多年在依宁和清阴调查挹娄民族的秘密,进展却不是很大,现在有你们这群年青人,各自有各自的本事,还有这本《血虫经》的帮助,肯定会把一切查个水落石出的。”白立春老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贾局朗声说道:“那就这样吧,让老白把他这些年调查的结果跟你们总结一下,老一辈的调查员就算退休了,以后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