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郑馨宁开口道。
此时的郑馨宁身穿便装,站在郑国赋石梯的下端。
看样子这位公主是偷偷的跑出去了一趟这才回来。
“朕的宝贝女儿,你去哪儿了?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带点护卫出去,这不是让父皇担心吗。”郑国赋道。
公主不在这一个时辰,这个皇宫像是炸开了锅,忙来忙去,要是算在别的公主身上引得这么多人查找,找到后定然会被责骂一顿。
可从郑国赋的眼里却是看不到这种眼神满满的担忧。
不过好在公主没出什么意外,众人守在这里。
“父皇,宁儿要告诉你一件事。”郑馨宁开口道。
“说吧,什么事。”郑国赋道。
“这……”说起这件事,郑馨宁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看了看四周。
毕竟事关自己的声誉,如果让旁人知道,到时候很麻烦。
这一点也是被心里着急的郑皇看在眼里,轻声道:“全都退下,回去各忙各的。”
说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可是郑馨宁的脸色还是未变。
因为在自己的父皇身边还有一人,就是他的亲信李公公,虽然他不是外人,可郑馨宁还是觉得有点变扭。
“李子,你也下去,公主这么晚回来肯定是饿了,通知御膳房给公主弄点吃的来。”郑国赋开口道。
“是,陛下。”李子道,直接退了下去。
待到所有人走后,郑馨宁跟着自己的父皇进了尚书房。
在尚书房内,郑馨宁将事情的发生经过和结果都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父皇,虽然女儿这次偷偷跑出去的确是不对,但是如果让父皇知道,但是免不得多一些护卫跟随,那样一来就不能体验民间乐趣,更是不能知道在父皇治理的一国净土之内还有这样的市井无赖,披着官家的外衣做这种为人所不齿之事。”郑馨宁道。
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郑馨宁却实有几分懊恼,如果不是那个人,自己多半就遭殃了。
“混账,居然敢在京城做出这种事,还敢欺负朕的女儿,这冯家也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郑国赋大怒道。
说着他的手猛然拍在了案板上,整个案板为之一震。
“父皇,虽然冯家所为的确无赖,可是这些年来,冯家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传到父皇耳朵里,所以还要请父皇严查,不能让这种事情在京城中泛滥成灾,殃及百姓。”郑馨宁道。
冯呈当着众人的面想要将她掳走,而周围却是没有之人敢于站出来,她不信这京城之中没有一个好人,可冯呈还是做了,周围人的眼神好像是在惧怕冯呈。
这么多年受害的人定然不止他一个,只是她运气好一点,可是别人呢?冯家这样做却是还没有人来禀报,必然是有人包庇,冯家固然有罪,可是帮助冯家将这件事压下来的人也必然拖不干系。
“乖女儿,朕知道了,此事必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剩下的事你就不用去管了。”郑国赋眉头微微一拧道。
既然郑国赋如此说了,郑馨宁也不再多说什么,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父皇。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而她这个公主虽然深受皇上的宠爱,经常在尚书房陪着自己的父皇,也是没有做过逾越的事。
“那搭救你的人叫什么?他救了你就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如果不是他,朕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发生了这种事。”郑国赋有些懊恼,眼皮子底下,京城重地发生这种事,害得自己差点失去女儿。
“回父皇的话,因为太急了,忘了问他的姓名,不过听他说他想要去参军,凭他的身手胆略,应该可以在军中得到重视,而且女儿已经将父皇赏赐给女儿的一块令牌赠送给他,只要他亮出令牌,就能知道他是谁。”郑馨宁开口道。
“你将令牌给了他?”郑国赋固做镇定开口道。
“嗯,出宫之时没有带任何东西,所以只好将自己的令牌给他。”郑馨宁道。
说完,郑国赋眉头邹了邹,快要拧成一股。
“罢了,以后再说吧,你先回去休息。”郑国赋道。
这还是郑馨宁第一次看见郑国赋这种表情,虽然有些纳闷,可命已经下了,她也是点点头离开。
一路上郑馨宁都在思考,因为那块令牌是父亲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赏赐给自己的,当时让自己随身携带不知道是什么作用,当时顶多认为是身份的象征,可是今日看来却不是如此。
郑馨宁直接回到自己的行宫休息。
翌日
上早朝之时,朝堂上突然缺失了三个人,一个是禁卫军统领,一个是李公公,还有一个便是尚书。
一切都开始了,整个冯家突然被彻查,原本还在外面四处寻找伤了少主冯呈的凶手的冯家一行人连忙回到家中。
一回家就看到整个冯家被围的水泄不通,一排一排的禁卫军手里拿着兵刃冯家的周围充斥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李公公,不知道今日来我冯家所谓何事,还带了这么多人来。”冯家的当代家主,当朝的尚书冯州何开口道。
李公公眉头也是邹了邹,入朝这么多年,李公公什么人没见过,这冯州何也是在朝为官多年是个熟人。
“你冯家做了什么事你应该已经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冯家所有人既已到齐,那就动手吧,都给我抓起来。”李公公开口道。
身后的禁卫军首领也是点点头,道:“是。”
随后大军开动,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