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蔓瞪大眼睛浑身愤怒颤抖的瞪着手中这张休书,扯着嘴角怒瞪站在她面前模样娇柔惹人怜惜的白衣女子质问。”白初雪,妳说这是封休书,本妃凭什么相信妳?”
被她指着鼻子质问叫白初雪的女子,浅浅勾动着艳红的唇畔,掩唇轻笑与器尽是嘲讽。”唷,姊姊,妳瞧瞧我这记性,怎么给忘了姊姊妳不识字,自然不认得这”休书”二字!”
“妳少在这边嘲笑本妃,本妃要知道这封休书是怎么回事?”夏伊蔓怒喝着嘴角尽是挑衅的白初雪。
她夏伊蔓是皇上赐婚,名正言顺堂堂的竫王正妃,竟然会接到一封休书!
将休书交给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从与她同一天进门的侧妃手中接过休书,妾给正妻休书这无疑是在她脸上狠狠刮一记耳光。
白初雪,东凌王朝位高权重宰相白棋翰的女儿,连皇上也忌惮他三分,竫王正妃这位置本是白初雪的。
但由于她夏伊蔓拥有仙逝太太上皇的皇令在身,任何人都不能为抗的皇令,因此才委屈了这白初雪成为侧妃!
不管她娘家势力如何倾朝滔天,妾就是妾,就是个奴才,奴欺主天理难容,现在竟然还胆敢给她休书!
“江管事,就有劳你把这封休书念一遍给前竫王妃听,免的前王妃污蔑本侧妃欺负她不识字骗她,您老人家是王爷倚重的人,由您来念自是最公允的。”白初雪斜瞥了眼一旁恭着身冷汗澿澿的管事,”这江管事,王妃姊姊可是信得过的!”
“这……”这名头发半白年约五旬的管事为难的看着前面两位主子。
打死他也没这个胆子替王爷念这封休书给王妃听,可,一个是正得王爷恩宠掌管中馈的白侧妃得罪不起,一个是大字不识一个却是皇帝赐婚的王妃,同样无法得罪。
他们两素来水火不容,从他们入门来,这半年来竫王府没一天安宁过的,现在这个坏人要他来当,真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江管事顿是冷汗澿澿,不知该听命于谁,不管听哪个人的命令他都难逃被则罚下场。
夏伊蔓怒拍桌面,怒喝一声。”让你念你就念,有是本妃替你担着!”
“是……”江管事迫于无奈只好摊开那封休书,语气颤抖的念道。”夏氏伊蔓嫁入竫王府岂期过门之后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口舌妒忌故立此休离书为证从此断绝夫妻之名立书人东方朔……”
口舌……妒忌……
竫王竟然以这两条德失将她休离!
夏伊蔓说什么也不相信竫王东方朔,会以这两条为由将她休离,有些慌乱质问。”江管事你确定是王爷的笔迹!”
江管事很无奈的点头,并将休书折好放到夏伊蔓右边的案桌上。”是的,前王妃,这休书上头确实是王爷的笔迹跟王爷的印信没错。”
一旁的白初雪沉笑了两声,起身,击掌一声令下。”来人啊,把夏伊蔓轰出王府。”
倏地!
她的院里冲进几名手拿棍棒家丁做势便要将夏伊蔓拖出王府,凶神恶煞怒瞪她模样就像她是个被抓到的小偷强盗一般。
看着那几名有备而来的家丁,夏伊蔓恍然明白一件事,这一切都是白初雪设的局。
从她们两人嫁进竫王府开始,白初雪就一路设计她挖坑让她跳,故意惹怒她,激怒她。
关键时刻王爷只看得到她的火爆,无理取闹,而白初雪在王爷眼中就是朵清纯小白花,这成了休了她的原因之一,口舌!
每天在她耳边说着王爷昨夜又如何温柔宠爱她,惹得她怒火攻心,多次冲进王爷书房质问,为何每天白初雪这边过夜,却从不再她房里过夜,这成了休了她的第二个原因,妒忌!
她食指直指着白初雪。”是妳……这一切都是妳这贱蹄子设计的!”
“注意妳的措词,夏伊蔓!”白初雪冷冷勾起嘴角,对着那些家丁命令。”这人以后跟竫王府没有任何瓜葛,还不快把她赶出去!”
“我杀了妳!”夏伊蔓像抓狂般的冲向白初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欲与她同归于尽。
没预料到抓狂的夏伊蔓会有这举动,被她紧掐着脖子的白初雪来不及防备,脸色瞬间发紫。
冲进来的家丁也突然间被这一幕给吓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来人啊,放手,还不快把夏伊蔓这疯女人拉开!”白初雪的奶娘见最先回神放声尖叫。
一旁的江管事看得眼尾值抽的,在不赶紧将两个女人拉开,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这管事也做到尽头了,”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叶夫人跟白侧妃拉开!”
管事一下令这群家丁赶紧冲向前去,七手八脚的要将使尽吃奶力气要与白初雪一起同归于尽的夏伊蔓拉开,现场顿时一片紊乱,尖叫,怒骂声,在屋子里爆开。
好不容易这群家丁才将这两个女人分开。
“白初雪,妳这阴狠的女人……”夏伊蔓火速被那几名家丁一人一手拉开,嘴里不停的咒骂的同时不断要再冲向前。
“快把这疯女人给本侧妃给轰出去。”白初雪捂着上头印着鲜红指印的脖子吃力的怒吼。
“我要见王爷,我要问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夏伊蔓疯狂的吼着。
“你们还想在王府继续讨生活,就把她给我轰出去!”见王爷,她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怎么可能让这碍事破坏她计划的夏伊蔓去追问竫王休书这件事。
就在一阵拉扯推挤之间,一阵凄厉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