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只有在闺房之中床榻之上无法对妳一言五鼎,哪一样事情没做到了?”他大手轻力的柔拧着她那已经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盈。
“这点就很严重了……唔……”讨厌,这坏家伙专挑她身上的敏感点,一下子就又引爆她身体里那还未完全退去的**情潮。
“漪漪,对为夫来说最严重的事情便是……心爱的女人在怀,而为夫却不能对她为所欲为……”他吻住她喋喋不休抗议的小嘴。
“别啊,我真的累了也饿了,而且要是再下去我真吃不消,妳忘了荷瑞中午摆了面席邀请我们吗?”
东方朔勾着邪气嘴角含笑的继续吮吻着她的红唇,从浅渐深的吻着她引诱着她。
怀中这小女人嘴里喊饿喊累喊吃不消,这愈发性感的柔媚身子,是不是真如她这张抗议不休的小嘴里喊出来的一样,他还会不清楚吗?
这小女人是被他娇宠了,总喜欢跟他口是心非的,抬起她一只美腿同时,火烫毫不迟疑地便挺进,那让他食髓滋味的散发着浓郁芬芳醉人气息的花园秘境,为所欲为的在里头畅快奔驰。
“啊……唔……”
一阵惊呼与娇媚的轻吟,床榻上再次激烈的喘息与抚媚诱人的呻吟再度响起,回荡在在整个密竟无人打扰的房间里……
久久之后……
再次被人热情爱怜过的夏漪,全身香汗淋漓的瘫在东方朔身上,她想抬手狠狠掐他一把,可是她真的是连抬手的气力也没了。
她真是恨死身下这家伙了,平日不见人影的,一回来就像猛虎下山的狠狠地将她啃个干净彻底,也不管她的抗议。
“漪漪,时间不早了,该起来准备,否则会迟了。”东方朔像只满餐的猛兽一样愉快地用着挺鼻,磨磳着她还沁着薄汗的额头。
“你这混蛋,我都说了下午要……你这样我……人家双腿现在根本都没气力,你让我怎么下床准备……”她又累又饿气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为夫只有漪漪这么一个女人,对漪漪更是这般迷恋,漪漪该感到开心不是吗?怎么老是像被为夫凌虐的很产的怨妇似的,莫非漪漪希望为夫出去找别的女人?”东方朔使出杀手锏,每当他毫无节制招到她抗议之时,这一招总是挺有效的。
“你敢!”她倏地瞪大眼。
“那还让不让为夫吃饱。”
“那也不能这样毫无节制啊……你那那么……”她眉头打结的抱怨后面的话到尾声突然不见了。
“为夫那里怎么了?”耳力一向敏锐的他,岂会没有听到他后面为出的尾音,执意打破砂锅问到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朵挑情邪问。
“当我没说。”里咧,那种话题她怎么好意思同他说,太丢人了。
“为夫可不能当作没听到。”邪恶的推开她虚软的双腿。”妳不是说了,不可以有秘密隐瞒对方,要是漪漪不肯老实说,那就用为夫的方式来。”
那羞人的火烫又碰上来,夏漪吓得马上往后退缩举着双手求饶。”别啊,我那里还……爷,求你了别再继续了……”
“那还不老实说!”他盯着她。
“你就一定得逼人家跟你说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放心,爷不会因此变脸或是笑妳,为夫只想知道漪漪这几次,为何总是这般抗拒,再继续下去为夫都要怀疑是为夫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东大爷你永远不必担心自己在我面前已经失去魅力了,你就算是七老八十了也一定是个很漂亮的老男人。”夏漪赶紧拍马屁的。
“狗腿对为夫没有用,使点美人计让东大爷我开心了,也许就会放过逼问了。”东方朔毫不留情地吐潮她,这点小伎俩就想转移话题。
“美人计……那还不是还要在滚上几回合……那算了……我宁愿丢脸被你笑,也不要使美人计。”她眼尾抽抽。
“那还不说,漪漪再想瞒混,那我们今天就在床上用午膳好了,正巧为夫今天一整天都有空闲,可以陪妳好好消磨时间。”
“吼,你别这样,好嘛,我说,我说还不成,你最坏了老是用这档事威胁我,跟个逼供的牢头一样。”她还染着丝丝**的美眸娇瞠了他一眼。
“为夫对犯人逼供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会让他们悔的来到这世上的,对妳为夫只舍得用这方式。”
就算她惹得她不开心脑的想把她一掌拍轰,也没想过要对她用刑,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他哪里舍得对她用刑什么。
最多的刑罚就是把她绑在床上好好的凌虐一天,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在他身下娇吟。
听她口是心非的哭喊着不要了,却将他搂得更紧的承受着他的爱怜,听着她娇媚嗓子喊的全是他的名子,其它多的一概舍不得。
“那先说好了,你不可以鄙视我。”
“鄙视,漪漪妳何时变得有些不太像妳自己了,妳一向都做妳自己不在乎他人眼光的。”
“还不是你们这里是传统的古国,根深蒂固的对床上这档事……男人可以很豪迈毫不顾忌的谈论,女就不成了,不过是稍微提起一下就会被冠上淫妇的称呼遭人背后指点,不能不注意啊,而且我不希望硕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她嗫嚅的说着
东方朔朗声一笑,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傻瓜,别把为夫当成那些人了,闺房之乐是要两夫妻一起感到开心快乐才有意思,为夫又不是qín_shòu只顾着自己享乐发泄的,不要去管他们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