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花子轻轻上午用着温纱布敷在凝儿的脸上。
“花子长,还是婢女自己来吧。”
“没事,你也是因为我才被打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算是半个侍女,没有比你高贵多少。”花子放下手中的纱布,轻声吩咐着身侧的侍女:“端下去吧。”
“是。”
花子伸出右手,轻轻施法,蓝墨色的光从指间泛出,缓慢的浮入凝儿的受伤的脸侧。
许久,花子放下了手。
凝儿感动的看向花子:“多谢花子长愿为贱女施法。”
花子从床沿边站起身,笑了笑:“没什么,你就在偏阁歇着吧。”
“是,花子长。”
“侍女长的巴掌不太好受,下次可要注意点。”
“是。”
,内心颇不好受。我若任由杜蓝也欺负,花谷就没有宫法吗?
花的花谷,来到正南边的侍女院,犹豫了许久才进入侍女院。
刚入大门,便听见了侍女的窃窃私语。
“这花子长可真好欺负,这么好打发。”
“我亲眼瞧着花子长的侍女被打伤了。”
“听侍女长的贴身侍女莫舞雨说,是钟铭宫授意的。”
“太子!!!”其中的侍女忍不住尖叫出声。
“你小声点!”
莫舞雨掀着帘子出来,见着闲聊的侍女,大声呵斥:“活都干完了吗,若是闲得慌有的是活让你们干。”
侍女们忙群鸟做散,各忙各的去了。
花子站在石狮子旁深思着,爷爷得罪了太子?
那岂不是我也得罪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