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天面前，柳若茜倒是什么都敢说，这些话，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她恐怕是打死也不敢说。
也许是因为她觉得凌天只是个贴身保镖，公司高层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吧。
“嗯？有这种事？”
这一番话，让凌天眉头一皱。
“是啊，幸好董事长有先见之明，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然的话，还真应付不来他们那些人呢。”
说到这里，柳若茜倒是得意的笑了一下，可是，又有些担忧道：“不过，如果集团业绩继续下滑的话，恐怕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对于商场的事情，凌天自然是不太了解，不过，柳若茜这一番话，他倒是能听得懂，很显然，秦远山刚刚去世，致远集团业绩下滑，也属正常。
可是，这些股东却连番向秦晓兰发难，无非是想多得一些利益。
毕竟，现在的致远集团，在外人看来，是一块蛋糕，在自己人看来，又何尝不是如此，谁不想来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