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我没听错吧?他、他他他!是在开玩笑吗?
“口误,纯属口误……”我连连摆手解释。我可没有要攀关系的意思,真有这么帅的爸爸,我至于整天被黑成这样吗?要知道,在娱乐圈里,颜值是王道。
不过说起来,我和我爸长得还真不像,莫非是基因突变的缘故?
“额,言归正传,”我拍了拍自己那莫名红透的脸,眨了眨眼睛才敢看他,“我要找出那个凶手,把他绳之以法!”
“想怎么做?”
“先找到那个地方,如果那个人还在的话,就很简单了。”
“如果不在呢?”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些线索,那个人的上身,有一块很大的胎记。”
“你还看过别人的身体?”一股寒气从旁边幽幽飘了过来,我的胳膊上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大哥,这不是重点好吗?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某只鬼的关注点会这么奇怪?难道不应该为此而庆幸吗?至少我发现了凶手的特点啊喂!
“很好。”他沉默了,沉默了很久。
我嘴角抽搐。
某鬼对这份没有完成的契约,还认真了。
……
下午,我和越锦冥去了向南家。
向南说路司琪的怨气太重,会把我卷进事故中,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只能委屈路司琪暂时待在阵法里。
虽然很想再问一些事,但我还是不打算再冒险了,毕竟,那种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感觉,真的很刻骨铭心。
要在y市找到那么个地方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我循着记忆里的画面找到了好几条相似的路口,然而,在附近逛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那个宅子。
“都这么久了,可能早就拆了吧?”向南很不厚道地泯灭了我的希望。
我瞪了他一眼,那家伙立刻就闭上了嘴,还做了一个从嘴上拉拉链的动作。
我哭笑不得。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我们只好先撤回了家,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被人给盯梢了……
当天晚上,苏焕就给我打了电话。
“余琬琬,你和经纪人在一起这大家都可以理解,但是你能解释一下,照片上那个男人是谁吗?”她的语气里充斥着火气,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的样子。
“一个朋友。”我发现在越锦冥身上,根本没有合适的身份。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既像个奇怪的朋友,又像是一对并不熟悉的恋人。
恋人……
这个想法令我心中发寒。
“是男朋友吧?”苏焕冷笑,“余琬琬你行啊!原来一直都在骗我,还以为因为沈方沅的事,你已经看破红尘了,没想到动作这么快。”
“不,我没有骗你,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发现,自己对解释已经开始厌烦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行了行了,你别解释了,就算我信了,公司信了,你觉得那些好不容易对你改观的粉丝们会信吗?”
我忍无可忍,“如果是真的粉丝,我想他们会信的!”
说完这句话,一扬手,新买的手机迅速飞了出去,紧接着,很自然地停滞在空中。越锦冥把它放回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抬起那对洞悉一切的眸子,“我很好奇,你为何而烦。”
“看不出来吗?”我耸耸肩,“我的生活糟糕透了,你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你是想说,怕拖累我?还是怕我拖累你?”
我笑了笑,“大哥,你觉得我们俩谁更容易拖累对方?”
“显而易见。”他抿唇,“我很开心。”
我:“……”
“作为回报,告诉你一件事。”
我在沙发上盘起了腿,一手撑住下巴,“好啊,那你说一件自己的糗事,也让我开心一下。”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我遇到麻烦,你才开心的吗?”我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也许是灯光问题,我注意到他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一面小化妆镜递到面前。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愣了愣神。
随后立刻意识到一件事!
痘,我的痘居然真的没有了?
我一把抱住镜子,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现在开心了吗?”他不急不慢地问。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开心了。女人就是莫名其妙,刚刚还在上火,现在居然抱着镜子满脸兴奋。
“还真容易满足……”他喃喃自语。
我:“……”
次日一早,手机铃声震耳欲聋,我摸索着拿起来接通,对方道:“余琬琬,地址都发你手机三个小时了,人呢?”
我顺手挂断了电话,丢到一旁,翻了个身继续睡。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我很困……
一个修长的影子晃来晃去的,风铃轻轻摇曳着,叮叮咚咚,犹如一串串美妙的音符。
良久,我一个激灵爬起来!
大脑经过缓冲之后,才发现越锦冥就在眼前。
他正安静地坐在飘窗前,后背抵在窗框上,看起来似乎是在冥想?
“你怎么进来的?”我挠了挠后脑勺,最近有点上火,眼睛上黏糊糊的,此时一定很难看。女孩子最在意在帅哥面前暴露自己邋遢的一面,即使是我也不例外,也许这是一种职业病。
他睁开眼睛,对着我床头的闹钟抬了抬下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