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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星像困斗蛰伏的小兽,杏眸是发狠的猩红,上前死死掐住李素文的脖子。
她们都害死她父母了,为什么连遗物都要抢走?
旗袍找不到,她们是扔了丢了还是烧了?
一想到她妈妈的遗物极有可能被销毁,盛欢星真的有杀人的心。
李素文被掐住脖子,呼吸不畅,她拍打着盛欢星的手试图挣脱,可挣脱不过。
眼前的女孩子似乎魔怔了一样,力道前所未有的大,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盛欢星!”
熟悉的男声突然从楼下响起,盛欢星耳鼓震了震,眼神波动。
李素文趁机,终于挣脱开盛欢星,趴在床沿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疯丫头真是疯了,竟然想掐死她!
不就是一件破旗袍吗?老娘给你批发一堆来!
秦执赶到李素文的房间,第一时间跑过去抱住盛欢星。
见她白着脸,浑身冰凉,秦执心口不自觉揪紧的疼,“欢星宝宝,发生什么事了?”
盛欢星目光呆滞空洞,嗓音染上了深深的无力和懊悔,“我把旗袍弄丢了,到今天才发现,旗袍要是被毁了,妈妈在天上会怪我吧。”
秦执闻言,看着满地狼藉的衣物以及一旁的李素文,事情的大概已经猜到。
他握住盛欢星冰冷的双手,试图温暖她,低低哄道,“旗袍不会被毁,我会替你找到它。”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多信誓旦旦的保证,却莫名令人心安。
盛欢星抬眸怔怔看着秦执,眼眶有些发涩。
她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展现柔弱的一面,可此时此刻,她竟然不介意把这一面展现给秦执。
…
盛家客厅。
秦执搂着盛欢星坐在沙发上。
而盛暖珊和李素文则只能屈一辱地趴在地上。
尤其是盛暖珊,她面色死白,小腹绞痛,下一身一直在流血水。
引产对女人的身体影响很大,更何况盛暖珊引产第一天就出院这么折腾。
秦执黑眸冷冷睨着这对母女,薄唇勾起罂粟般危险的笑,“我在军队待过两年,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快最有效的撬开一个人的嘴。”
李素文瞳孔蓦地惊恐瞪大,努力维持冷静,“秦少,你这是要滥用私刑吗?一个大男人,这么欺负我们娘俩,传出去也不怕丢你秦家的脸!”
秦执冷呵一声,“你的激将法没用,我只知道你们欺负了我女人,我要是坐视不管,那才不算男人!”
话落,秦执猛地起身,走到盛暖珊跟前蹲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军用短刀,刀锋泛着寒光。
柿子要挑软的捏,盛暖珊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明显比李素文容易撬开嘴。
盛暖珊虚弱地抬起眼皮,望着眼前俊美而危险的男人,即使这般,她仍用尽力气想对他笑。
可下一秒,锋利冰冷的刀锋闪过她的眼,男人残忍的声调在耳边炸开——
“说,你是用哪只手偷了盛欢星的旗袍,左手还是右手?”
盛暖珊笑容僵住,秦执这是要砍了她的手吗?
“不说话?那我猜一下吧,应该是右手。”
秦执灵活转动着军刀,倏地扣住盛暖珊的右手。
然后刀锋下落,干脆利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