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潇的,你杀了我们鲸鲨帮的兄弟,我们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你到好,还送上门来了。大爷我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群人举着刀就就冲了上来!
“放肆!退下!”
随着两声高呵,把众人的耳朵都差点震聋了,显然是夹杂着高深的内力脱口而出。一个壮汉从人群中走了上来,壮汉五大三粗,满脸胡子,左手拿着一把大刀,足足有五尺来长。那汉子就是鲸鲨帮帮主谭鲸鲨,谭鲸鲨双手抱拳,甚是恭敬,大声道:“不知少盟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抱歉,不知少盟主来此所谓何事?如有差遣,派兄弟通知一声我谭某人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那岂不是太麻烦,哈哈。”谭鲸鲨还是一如既往的豪爽。
潇尘笑了笑:“我想来给贵帮借点东西。我不亲自来,多半是借不了了。”
谭鲸鲨松了一口气道:“少盟主真会说笑,只要是我鲸鲨帮有的,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奴仆女人,只要是能入少盟主法眼,尽管拿走便是,我谭某人要是皱一下眉头,那就不是我谭鲸鲨!”
潇尘道:“就喜欢帮主这种爽快人,其实我来借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贵帮全帮三百八十一口人的项上人头!”
此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一般,鲸鲨帮的人顿时怒目而视,议论纷纷。
潇尘见状,笑得更加的灿烂了,道:“想必谭帮主不会如此小气,连这一点薄面都不给在下?大不了借个几日,日后还给你们就是了。”
谭鲸鲨的脸上顿时没有了刚才的笑容,表情立刻严肃起来,道:“不知我鲸鲨帮何时得罪了少盟主?以至于少盟主亲自过问?”
潇尘道:“帮主真会说笑,老虎怎么会把一只蚂蚁的一脚记在心里呢?”
谭鲸鲨面对潇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青筋暴起,大声呵斥:“去你妈的,老子低三下四好言好语,你竟不识抬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老子今天就不会让你进这个门。”
潇尘大笑:“哈哈,有趣有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谭帮主的头最后来借,先借其他人的吧。”
身旁两大护法闪身而去,混入人群中,听见“哎哟”“啊”各种惨叫不绝于耳。不多时功夫,已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只剩下是个堂主和谭鲸鲨十一人了。谭鲸鲨朝左右使个眼色,四人会其意,操刀便上,潇尘背对他们,左手纸扇一扬,四根金针激射而出,疾跑中的四人立马静止不动了,接着听见四声倒地之声,寻声望去,四人眉心之上多了四根金针。
谭鲸鲨见状,知道今日难逃一死,内心反而轻松了许多,慢慢道:“姓潇的,谭某知道今日难逃你手,你好歹让我死的明白。想我鲸鲨帮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偏要来找我鲸鲨帮的晦气?”
潇尘得意的笑道:“也无其他什么理由,兴致突起,性情所致。看在你多年效劳的份上,自己动手吧!”
谭鲸鲨的脸剧烈的抽搐了一下道:“想不到堂堂当今武林仁义无双潇盟主的崽子忒也歹毒,多行不义必自毙,谭某今日倒下了,日后还有千千万万个谭某,叫你如何也杀不尽这天下英雄……”谭鲸鲨突然失声,双眼突出,表情永远的定格在了脸上,仔细看时,喉咙上也多了一枚金针。剩下的那六个堂主见大势已去,个个用刀朝脖子上抹去,倒在了谭鲸鲨的身旁。
“废话真多。”潇尘始终背对他们,这时转过身来吩咐手下道:“付之一炬,让他们尸骨无存。”
“是”
这时远处一匹快马飞驰而来,正是派去鳄鱼帮打听虚实的探子,马上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禀报:“启禀少主,宋护法说少林寺主持幻空正在鳄鱼帮传佛法,不便动手,请下一步指示。”
潇尘听后,这收起了笑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显然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自言自语道:“老秃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入佛门多年都还未曾得道,本少爷就成人之美,送你去见西天如来佛祖,早早的脱离这人间疾苦。”
那探子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潇尘何意,一直跪在地上不敢离去。潇尘手下的三护法之一的韩芮灼示意离去,上前躬身道:“少林是中原武林之首,为江湖第一大门派,一呼百应,若咱们和少林结下梁子,日后行事诸多不便。还望少主三思而后行,暂且忍一时之气,待少主神功大成之际,少主又会把区区少*当放在眼里?”
这几句让潇尘听得甚是受用,点了点头,心想这玉面金针确实只习得三四成火候,虽说行走江湖怅然无阻,但要碰上武林名宿,那多半要吃亏,少林是天下武学之源,此翻若冒然前去,多半是要栽在老秃驴手里。
潇尘接着道:“叫宋哲坤,宋远剑两大护法立刻回侠客山庄,好好准备准备,齐上南宫山庄!”
韩芮灼领命离去了。
又过了几日,到了十四的晚上,不知是现在几更时分,潇尘心神不宁,总感觉有甚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一夜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潇尘夜不能寐,起身在后花园游走,忽然身旁的树叶飘动,微风袭来,潇尘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抬头正视前方,发现假山之上竟然坐着一人,他记得刚刚出来时并没有此人!这人轻功之高无法想象,竟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