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易若是孽种,那他是什么?!
而且人人都知道他前几日在宫中挨了板子,回去便借口生病拒绝上朝。
如今被池郁拿出来这么一嘲讽,而且还告诉众人,池家根本就没有给越王府下帖子,越王却不请自来,更被讽刺为无耻之人,越王怎能忍得住?
越王只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没了,气得脸色铁青。
“池郁,你别以为你攀上了吕氏商行就能坐得稳这家主之位。”
“本王和惠氏从无什么关系,是你见不得池易得池天朗喜爱,又投奔本王,所以才借机收买他们身边之人构陷他们污蔑本王。”
“池天朗身体康健,偏你一回来他便中风不起,分明就是你暗中谋害亲父,行不孝不悌之事,你早就已经回京,之前的那些谣言,分明就是你自己所为!”
“哗——”
越王的话让得周围的人都是一片哗然。
池郁听着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得险些一拳头直接打在他脸上。
他用力捏紧拳心,寒声道:
“越王,我敬你是皇室之人,身份尊贵,所以不愿意与你撕破脸面,可是你和惠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中有数。”
“烛龙山佛寺,初一十五,你二人从未间断相见,整个佛寺中人都能作证,你难不成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能任由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池郁本就不是什么仁善之人。
池天朗对他无情,他自然也不在乎他这个亲爹的名声,更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家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声道:
“你和惠氏苟且之事,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被你府中长子无意间撞破,他与你在龙山大吵过一次,回城之后又和池易大打出手,两人争执时被我和大哥无意间撞见。”
“他们以为我和大哥知道了你和惠氏的事情,知道了池易跟你之间的关系,所以才对大哥狠下杀手,以天乌草之毒害的我大哥命丧马蹄之下,接而又嫁祸给我,逼我离开池家,为池易腾位……”
越王根本就没想到,池郁居然丝毫不替池天朗遮掩,更是不怕家丑外扬,将什么事情都抖露出来。
他脸上之前的狠厉之色瞬间僵住,仿佛能看到周围那些人诡异目光。
池郁却是冷眼看着他寒声道:
“这次的事情,本就是你们报应,是池易和你儿子争执时,才将你们之间的龌蹉暴露了出来,被越王妃亲耳听到,事情才闹了起来。”
“我父亲被惠氏母子气的病倒在床,我池家虽然恨你们几人卑鄙,可陛下已命人杖责了你,我池家也不愿与皇室结仇,才将此事压了下来,只是严惩了惠氏母子,未曾寻衅你越王府。”
“可你如今却还这般无耻诋毁于我,污蔑池家,越王,你真以为我池家无人,还是觉得我池家这般好欺负?!”
越王看着咄咄逼人的池郁,僵着身形。
场内气氛凝滞,池郁和越王之间更是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旁边的席间却是突然传出一声轻笑。娘娘有毒:王爷,您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