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很平静,也很坚定。
“因为东方宵-?”
席沐深面微沉,他没想到上官舞会做出这种决定。
难道这次他要输得彻底吗?
然而,上官舞却摇了摇头,她微微笑了起来,“和他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先一个人静静。”
盯着上官舞看了久,席沐深意外没有再挽留她,因为上官舞眼中的光芒已经悉数回来了,重新闪耀出来。
他眼前这个人,将再次得不可控起来。
但是席沐深不会在这里就认输,既然东方宵-也没讨到好,那么他们之间的比赛还没有结束。
上官舞让席沐深替她提前办理出,席沐深也没有拒绝。
重新站在阳光下,上官舞颇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尽管她的手臂还着绷带,腹部还会痛,但是此刻就连空气都显得格外清新。
没让席沐深跟着,上官舞根据林宇给他的电话,在电话亭联系了戴礼,这个人就是此前曾帮助过她将林涛一家驱逐出林家的那位执行董事。
林氏破产后,他一直没有露头,但看林宇的样子,他们应该私下里一直有联系。
接到上官舞的电话,戴礼十分感慨,他询问了一些上官舞的况,而后给她安排了住。
本来是想接她去戴家,但上官舞婉拒了,因为她需要一个立的空间。
戴礼理解她不想被扰的想法,就在离她学校比较近的地方,选了一安全系数高的寓。
“叔叔,什么人能让你这么关心啊?”
人端着红茶走到客厅,她已经很久没回过东城,没想到刚回来就碰到有趣的人,以及有趣的现象。
“小瑾啊,你每次来东城逗留的时间都不长,还记得林叔叔吗?”
“林叔叔?”
一改大胆的穿风格,此刻的南宫瑾看着俨然小家碧玉。
没错,正往戴礼面前端茶的人,正是差点被东方宵-成功上垒的“瑾”。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似乎记起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家里有个很可爱的小妹妹那个林叔叔?”
南宫瑾是见过上官舞的,虽然不太。
“对,现在你林叔叔有困难,我帮忙照顾一下他的。对了,你最近也没什么事,愿意的话,就替叔叔我多去那孩子的住串串门。才十八岁,就孤一人生活着,怪让人心疼的。”
南宫瑾垂眸,看着汤鲜亮的红茶,仅仅si考了一秒就欣然答应。
“好啊。”
进了新家,虽然很冷清,但倒是什么东西都有。
上官舞也没多少行李,她去慕家的时候,就是孑然一。
将所有间的灯都开,上官舞将地窗整扇拉开,让风毫无阻隔地往里灌。
深呼吸一口气,她站在客厅中央,面向阳台外璨烂的景。
仿佛有一种,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的错觉。
“上官舞,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默念一句,算是给自己气,这时,声音蹦了出来。
“两边都不靠,生活可能并不容易哦。”
上官舞一下就笑了,她轻轻抚了抚自己腰上伤口的位置,走到沙发前坐下,长长呼出一口气。
“别忘了,现在我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那倒也是,不过你不找他们,不代表他们不会找你。”
声音此言一出,上官舞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它说得对,即使东方宵-不来,席沐深也会找她的。
也许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上官舞刚这么想,门铃就被摁响了。
整个人怔住,上官舞不认为她刚搬进来就会有邻过来招呼,而且现在虽不是深,但仍旧属于黑的范畴,她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门铃被摁了一下后,就没再响起。
上官舞没有马上起,而是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就在她以为刚才是自己的幻听时,门铃再次响起来。
这次,响了两下。
不知为什么,上官舞忽然头皮一阵发麻,但很明显,门外是有人的。
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她才从沙发上起来,警惕地朝大门口移动。
期间顺手从玄关的鞋柜上方拿了一根像是棒球棍的东西,紧紧握在手中。
这门是有猫眼的,上官舞没有出声,而是就着小小的猫眼瞅外面。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浑的汗毛都慢慢竖了起来。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恐怖片中的场景,生怕在猫眼里见不到人。
可刚看了一眼,上官舞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不,不能说是放下,只能说仅仅让她排除了怪力乱神的可能。
然而这个门开还是不开,上官舞忽然有些犹豫。
“啪啪”,这次改成拍门了,上官舞沉住气,还是没说话。
门外一直等着的人似乎终于有些不耐,开口便说:“我知道你在门后。”
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上官舞其实还挺奇怪的,他不应该是守在因他受灾的俞倾边吗?来这里找她干嘛!
心中莫名有些生气,上官舞咬住下唇,还是不说话。
静静站在门外等着,直到声控灯暗下,走廊得一片漆黑。
东方宵-有些无奈,虽然他不知道上官舞为什么拒不见他。
了解了俞倾的况,又去警局做了一下笔录,东方宵-便马不停蹄赶回医。但是医生却告知他,上官舞已经提前出了。
这不是乱来吗?以她的体况,根本不适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