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吧兼职的事。

他说立艺人也可以接单子,报酬会更多。如果她想继续走下去,他不介意做她的经纪人之类的。

杜弦这么说的时候,东方宵-是在场的,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说到东方宵-,自从上官舞搬到新的寓后,他还真的每天晚上,同一时间都会出现在门口。

如同地缚灵一般,虽然执着得有些可怕,可是上官舞始终都没有开门。

直到有天晚上杜弦找东方宵-找到上官舞家,因着杜弦的面子,上官舞才放行。

不过她有些奇怪,东方宵-不应该这么有时间吧?

然而东方宵-进门后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喝茶,仿佛她家的茶有多好喝一样。

但是上官舞忘不掉借着暖黄的灯光,可以看见的,东方宵-眼底微微的青。

上官舞不会知道,从她中弹那天起,到她愿意开门让他进时,东方宵-总共的睡时间累计起来不会超过五小时。

他的体已经于一种透支的状,杜弦就是担心这样的东方宵-,所以才一直跟在他的边。

而东方宵-想说的话,也基本由杜弦问了出来。

“小舞,你这也太拼了吧,正常像受你这种伤的人,没在医躺个十天半个月都会怀疑自己走在大马lu上会突然不省人事!”

无奈地笑了笑,上官舞淡淡回道:“没这么夸张啦。”

“不过还很疼吧?你太早停用吗啡了。”

杜弦这么说的时候,微妙地瞄了一眼东方宵-,事实上,他很心疼眼前这个坚的小姑娘。

她要有大的信念,才能刚醒就离开医,还试图假装自己很好,若无其事地融入到常规的生活中去。

正因为她所的是一个非常的环境,所以越是这么做就越让人心疼。

她拒绝了外界想要给予的帮助,仿佛只有自己走出来的道lu,才是踏实和可持续的。

杜弦其实有点为自己遗憾,如果他能在东方宵-之前到上官舞,绝对直接抓住就不撒手了。

因为上官舞真的是他所见过的,最特别的孩子。

然而他看得出来,面前这两个貌似无话可说的人,其实心里都装着对方。

只是他们之间的障碍,似乎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排除。

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好一样,上官舞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其实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还是笑着回道:“不怎么疼,可以忍受。”

想把这个话题岔开,上官舞就询问了俞倾的状。

这时,一直沉默的东方宵-才开了尊口。

他一脸无地望着上官舞,平静地回道:“她已经出,没大碍。”

“你们现在住一起吗?”

上官舞到底有些在意,其实她本来只是想问,原本的子是不是不能住了,毕竟那里有她和东方宵-之间的回忆。

但是问出口,却成了这样。

杜弦一下就懵了,倒是东方宵-,他只是深深看了上官舞一眼,便点头“嗯”了一声。

没有多余的解释,他们现在就是住在一起。

因为他必须保证俞倾的人安全,而他在查的这件事,绝对不会将上官舞牵扯进去。

脑袋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上官舞从指尖开始发凉,尽管她并不意外听到这个答案。

但是“预料到”和“实际听到”,又完全是两种概念。

如果没有发生袭这件事,东方宵-是不是算将她接回去。

这个问题,上官舞最终还是没问。

就如同凉如水的黑一般,沉入深深的湖底。

各自心中的秘密,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得越来越远。

“到现在,还是没什么眉目吗?”

叼着一根烤串的长竹签,杜弦是威逼利才把东方宵-拉下吃宵的。

虽然上官舞问的时候,东方宵-承认和俞倾住在一起。

但事实上,东方宵-只是第一天送俞倾到新的住时逗留了一会儿,其余时间还是住在司。

和俞倾住在一起,照顾她是东方宵-爸爸的意si。

然而东方宵-用了一种比较迂回的方shi来遵从,他派人保俞倾的住,随时监视着住宅外的况,其实也和住在那里差不多。

如果他爸爸质问起来,东方宵-也已经准备好了一说辞。

因为袭击的主体多半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为了俞倾的安全着想,他们分开其实才是最理智的决定。

“有一点,但是很模糊。”

喝了一口白沫了半杯的啤酒,东方宵-微微皱了眉头。

“这么难查?还是目标太多?”

往东方宵-面前放了两串腰子,杜弦其实私底下也在查,但是因为没有像东方宵-这样心中有数,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结果。

微微颔首,东方宵-保持沉默。

“你这是什么意si,两者都是的意si?”

有些急,杜弦其实是怕拖久了,对方做好准备再发动一次袭击。

这时,东方宵-才幽幽开口说道:“是谁做的,我知道份,但是不知道他是谁。”

“哈?那不还是不知道吗?”

“不,也许是他们。”

被东方宵-两句话说得云里雾里,杜弦猛地干掉一杯酒,直接跳了一个话题。

“诶,我说,你算拿小舞怎么办?”

听到这个问题,东方宵-微妙地看了杜弦一眼,神莫名。

“这么看着我干嘛,你看啊,现在她没和慕家继续结亲,而是搬出来自己住,这说明什么呢?”

“什么?”

“啧啧,你怎么一到这种问题就白目得可以,说明啊,你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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