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宵-,你学坏了。”

撇撇嘴,上官舞重新躺回去,将脸搁在东方宵-肩膀上。

“学坏什么?”

“你没有以前的直接了,会和杜弦一样太极。”

“有吗?”

“有!”

刚说完,上官舞头顶上方就笼下一片阴影。

下意识抬头,直接被东方宵-吻住。

很轻浅的一个早安吻,分开后,东方宵-才幽幽问道:“直接了吗?”

“……你赢了。”

上官舞当先从起来,简单洗漱后,端了盆水出来,趁着东方宵-还条条,给他全上下擦了一遍。

“在家里,你穿袍就好了。早点我下去买,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刷牙洗脸哦。”

像老妈子照顾小屁孩一样,上官舞在出去前亲了一下东方宵-的额头。

这种感觉,其实挺新鲜的。

她上官舞还是头一次这么照顾人,该怎么说呢,莫名让她觉得踏实。

也许是之前一直都是受东方宵-照顾,总觉得自己没有付出什么,就不安。

“忘了问东方宵-想吃什么了……”走到超级市场上官舞才记起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饮食这一块都是东方宵-在管,她甚至都不知道东方宵-喜吃什么。

觉得有必要问一问,上官舞就给东方宵-了一个电话。

但电话却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心里不咯噔一声,不过上官舞也不怎么在意。

东方宵-沉睡了这么久,应该有一大堆的事在等着他吧。

“老板,整件事就是这样。”

得知东方宵-出的消息,深谙人世故的秘书小特意隔了一个晚上才电话给东方宵-。

虽说事挺急的,但是早一天和晚一天,似乎并没有很大的区别。

“和司的资来往,做得干净吗?”

东方宵-此时已经起,穿着宽松的袍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晨光洒在他很久没暴,露在自然光中的苍白皮肤,仿佛整个人都会发光一般。

“理好了,我亲自做的。”

“审计部门那里交涉得怎么样?”

“正在拖延,但是对方好像拿到了关键的证据,不松口。”

“……”垂眸,东方宵-望着虚空稍微si忖了两秒,而后沉声问道,“慕氏的资如何?”

“你让我去查的那笔隐秘资,现在老老实实扣着,对方也没有要抽走的意si。”

“很好。”东方宵-微微眯起眼睛,接着就对秘书小下了一道指令。

“放话下去,下一次审计工作组到信贷司的时候,不要设障,让他们自由发挥。”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si?”

“字面上的意si。”

“不是,老板。”秘书小额头开始冒汗,即使是在没有开暖气的秘书办室里,“你的意si是,要放弃你那么辛苦才经营起来的……”

“不是放弃,是有条件的利用。”

“可是老板,一旦被查,那家司就完了。”

“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什么?”

秘书小这下更懵了,不知道东方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住了个,一出来就连洗钱的信贷司都不要了。

“一家换一家,够了。”东方宵-的语十分平淡。

“……”反射弧绕了一大圈,秘书小终于明白过来东方宵-的意图。

“老板,我即刻去办。”

“最近,有其他人伸手吗?”

就在秘书小以为这通电话应该要结束的时候,东方宵-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她仔细想了想,才审慎地回道:“老板,虽然没有逮到确凿的证据,但却是有人在暗中弄了审查信贷司的事……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什么都不要做。”

“明白。”

挂断电话,东方宵-抬手揉了揉眉间。

虽然在医躺了不短的时间,但是所有的进展和他之前料想的差不多。

林宇,终于也开始要向他下手了。

“东方宵-,起来了吗?我把早餐买回来了。”

在阳台坐了不知道多久,东方宵-冥冥中听到客厅里传来上官舞的声音。

没有犹豫,他直接起。

对他来说,没有比现在更重要,更值得珍视的时刻。

“宫叔,我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你。”

“呵呵,当年你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如今架子倒是挺大。”

“不敢,不敢。”

廖明承在来东城的第一天,就通过特殊渠道找到了林父。

南宫瑾口中那笔生意,其实就是他和林父做的。

至于为什么出面的人是南宫瑾,这只是廖明承使的一个小手段。

“宫叔啊,挺……不容易的吧?”

廖明承坐下后,就往脸上做了一个动作,大概就是指的林父面目重塑的事。

看着面前这个只比东方宵-虚长几岁的孩子,林父眼中有什么沉淀了一下,而后才摆手说道:“这倒没什么,亏得你父亲还记得我。”

“宫叔,其实我爸一直很后悔当年没来得及找你。”廖明承抱歉地看着林父,这样子,就像是在向林父忏悔一般。

然而提及往事,林父却是谁也不信的。

毕竟事已经过了那么久,现在的说辞都是加上去的。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明承啊,你这次来东城,你爸是不是让你带了什么话来给我?”

其实林父还在世的事,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

廖明承的父亲廖汆一开始是不知道的,是林氏破产后,他派了人到东城来,觉得事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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