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是恒温的,戴围巾未免有点热,所以她一进就除下了。
随手放到,上官舞此时的注意力是在窗前的圆桌上。
上面摆着一个的粉盒子,一看就是装着什么很美的礼物。
林宇这几天应该挺忙的,或者更贴切地说是焦头烂额,因为林涛一家丢下的烂摊子,需要不少功夫去收拾。但是他没忘记儿的重要日子,上官舞此时还记得和她老爸说她收到面试邀请函的时候,他有多么开心。
在上官舞的认知里,他的爸爸一直都深爱着她那个视舞蹈为生命的妈妈。知道自己的目标就是皇家舞蹈学时,她爸爸心里其实是有想法的,但他不想因为长辈之间的恩怨,而折断她的翅膀。
也许不管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个机会。所以说,最能理解上官舞如此拼命势要进舞蹈学原因的,其实是林宇。
他明白上官舞的倔,也明白她那么多年不顾一切的执着这件事的犟。
轻手轻脚开最外层的装,掀开最后一层薄纸,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上官舞先是一愣,而后一下红了眼眶。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是一双十分美的舞蹈鞋,做工和设计都是一的,这是他爸爸为她准备的zhan靴。
抬手轻轻摩挲盒子的边缘,上官舞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无所不能过。
“谢谢爸爸。”
当,上官舞睡了特别踏实的一觉,东方宵-的围巾她没还,主人也没找她要,她就那么抱着睡了一晚上。
上官舞并没有恋物癖,她只是单纯觉得围巾上浅淡的香水很好闻,有宁神的作用,但是要让她当面去找东方宵-借男士香水,死都不可能去做的,害臊啊——
第二天,照常将上官舞送到舞蹈学校,东方宵-刚要转车头走,却发现他的正前方慢慢停下来一辆白的车子。
等看到下车的人是谁时,东方宵-的眼神在一瞬间得异常冷冽。
“小舞,小舞!”
刚走到阶梯上就听见一个耳的声音,上官舞回头,在看清来人的同时愣住。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个人。
之前发生的事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有一段时间没去学校的她,甚至都快忘了,她是如何被陷害,被冤枉,被诽谤的。
再看到这个人,要说心里没感觉是假的。
但是下一秒在她脑海里浮现的,除了往日那些声笑语,就是那天她在办室撞见的那一幕。
“小舞,终于见到你了,怎么一直没回学校?”
席沐深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却在看到她的同时仿佛松了口气一般,一上来就要拉上官舞,但却扑了个空,被上官舞微妙躲开。
看到上官舞躲自己,席沐深的脸皮僵了一下,但笑意不减,柔声道:“小舞,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
转过来直面席沐深,上官舞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应该为什么事生气,或者应该说,她可以为之生气的事太多,以至于不知道席沐深现在说的是哪一件。
席沐深倒是贴心,自己说了出来,他眼歉意,还有一丝心疼,如果是以前,上官舞光看着他这张脸,甭管他说啥,没开口就陷了。
但是现在,她却能镇定地听他说完。
“小舞,你听我说,那天莹莹进来,突然就脱了服朝我扑过来,我没反应过来。”
原来说的是这件事,其实上官舞一开始也猜是这么个况。
对于莹莹这个人,上官舞实在不想多做评价,仿佛就没有她做不出来的好事。
明明口口声声说爱慕的人是东方宵-,转就抱上席沐深,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脸。
如果不是已经看清她的真面目,上官舞也许还会难受得哭鼻子,现在却只会觉得恶心。
不耐地看向别,上官舞冷淡回道:“哦,这件事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没错。”
其实不能说席沐深一点错都没有,但是上官舞不想和他纠这个问题,否则会显得她特别小肚鸡肠,而且隔了这么久才解释,似乎行为本已经没什么意si了。
再因为这个去,纠结下去,那什么时候才倒头?没意si的。
“那你是原谅我了?”
听上官舞这么说,席沐深微微松了一口气,上了一级台阶,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
被席沐深触碰,上官舞冷不丁颤了一下。
啊……他的手十分温热。
看向席沐深,上官舞能从他澄澈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以前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如果能从对方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到自己,就证明对方深爱着自己。
上官舞当下就有些心软。
“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我就足了。小傻瓜,怎么不懂和我联系一下,我找了一大圈才知道你在这里练舞。”席沐深的笑仿佛的暖阳,能融化任何冰雪,看上官舞的表松下来,他当即漾开风般的笑容,“祝贺你,我就知道你办得到。”
席沐深先是抬手摸了摸上官舞的头,见她没有反抗,说完祝贺的话,直接再上一级台阶,拥她入怀。
上官舞没有反应,自然也没有反抗,其实,也是不知如何反抗。
席沐深的拥抱太过温柔,让人舍不得离开。上官舞一下就记起当时自己是如何地喜着这个人,即使声音说他会是最终害死自己的人,但心底的这份爱意要如何才能消减呢?
办不到的吧?
如果说会死在这样的温柔里,那么她也会心甘愿一步一步陷入,不可自拔。
也许,她就是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