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脸上微红,小东方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着小舞好的眼睛亮亮的。

看见这一幕,东方宵-不由无声地笑了一下。

原来如此,他从很久以前,就很喜上官舞了。

“医生,血压开始回升了,三十,三十五,四十!”

经过半个小时紧张的急救,终于将已经半条踏进冥界的东方宵-拽了回来,医生的手术服都。

“很好,顺序给药,继续手术。”

“是!”

“哒哒哒!”

赶到医,刚下车上官舞就扔下一张钞票撒往里跑。

到手术室外的走廊时,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上官舞慢下了脚步。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向杜弦走去。

杜弦在看到上官舞的时候,很意外,立马低头看了一下表。

“你提前出来了?”

“嗯。”

气喘吁吁,上官舞望向手术室的门,仿佛能穿越这道屏障直看到里面一般。

“东方宵-,我来了。”

东方宵-的手术,总共进行了八个多小时。

不管是在做手术的人,还是在门外等候的人,都被榨掉了几乎全部的力。

所幸的是,手术很成功。

医生大汗淋漓地走出来,长舒一口气。

他也是累得够呛,摘掉眼镜都感觉会分分钟倒下。

“再观察几天,没有出现不反应的话,就应该没事了。”

不住地感谢医生,上官舞和杜弦两人看着被推出来,正睡中的东方宵-,差点哭出声。

这几个小时,实在是太难熬了,从白天,到黑。

杜弦赶紧去给上官舞买点吃的,之前紧张的等待,谁都忘了需要吃饭这件事。

跟着推车送东方宵-进重症监室,上官舞静静地在旁边等待医生士将东方宵-安置好。

他的双眼紧闭着,但是心电图和各项指数都在逐渐趋近正常。

医生又给东方宵-做了一遍体检查,在离开时,轻轻拍了拍上官舞的肩膀。

等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上官舞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得动道。

总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机器运转的声音,稳定而清脆,昭示着东方宵-的生命力,正一点一点地回到他体。

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上官舞只是望着病上的人,无声泪。

尽管没有失去,但却有复得的感觉。

看着东方宵-平稳地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重新焕回了彩和声音。

这种感觉,也许别人根本无法理解。

但是对她来说,这个时刻,就是全新的开始。

东方宵-的修复期很长,手术成功不代表即刻回醒。

直到上官舞放榜的那一天,东方宵-才从漫长的睡中南宫醒过来。

不过当时上官舞并没有在他边,而是去学校做完最后的手续。

至于巴黎舞蹈学给她寄的那封邀请函,上官舞在东方宵-手术成功的那天就礼貌地回绝了。

为此,艺术大学的老师还专程给她了电话,问明缘由。

上官舞笑了笑,只是平静地说道:“我觉得我现在的资格还不够,我想等自己得更加完美后,才踏入更高的平台。”

“哈。”听上官舞这么说,负责对外接洽事务的这位老师笑了,“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吧?”

“……”闻言,上官舞垂眸,而后走到客厅的阳台外面,风迎面扑来的时候,带着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对,我有不能离开的人。”

……

“睡这么久,舒不舒服啊?”

见着东方宵-醒来,杜弦一颗压抑了数天的心终于是完全活了过来。

东方宵-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缓缓扫视了室一圈,没看到上官舞。

大概是看出东方宵-眼神里的意si,杜弦撇撇嘴说道:“你这小子,刚醒来就见轻友,小舞今天到学校去转档案,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

“……我,睡了多久?”

对发生在自己上的事,东方宵-只记得一部分,长久的昏睡让他的意识和现实世界有些脱。

如果上官舞都可以去转档案的话,那他至少已经睡了不下两个星期。

“你啊,今天不算,十四天。”

“……”

东方宵-沉默,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有点太大了。

“我啊,是当牛做马啊,天天在这服侍你,现在你醒了,总得给我一点好吧?”

杜弦三句离不开不正经,东方宵-才刚恢复意识,他就盘算着坑他点好。

不过东方宵-一点不介意,他的嗓子有些喑哑,但是说出的话,并不是全无中气:“你想要什么?”

“你只要带我去都就行。”

“你可以自己去。”听到这个要求,东方宵-有些无语。

然而杜弦却觉得自己提出的不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他煞有介事地说道:“我自己去,和你带我去,是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

“我自己去,好像我离不开你一样,但是你带我去,就是你离不开我。”

“……”

东方宵-意味深长地盯着杜弦,久,他出声说了一句:“我们不可能的。”

“啥?”

一时没明白过来东方宵-的意si,杜弦的反射弧溜达了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

敢东方宵-以为他在深表白呢,杜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这么劳神伤财,你竟然消遣我!”

急急地往医赶,上官舞下车就想往里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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