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为其他学员捏了一把冷汗。

还好她不用参加集训,要不这一趟上去,下来她的脚就废了。

学员少了她一个,刚好可以分为八组,每组三个。

受训是按照号数来的,但不是从一开始,是从尾数开始。

上官舞当被席慕蓉划到了最后一组,本来是一号,现在是二十五号。

但是她不需要参加训练,所以是从二十四号开始。

前八位都准备好后,训导员就响了口哨。

他们这个训导员,其实人还是可以的,缺点就是很喜惩罚项目。

在最后的三名学员,肯定少不了要蹲跳或者干嘛的,但是被罚跑的,一直只有上官舞一个。

莫名有种在看竞技体育的错觉,上官舞激动地看着那八个学员卯足了劲儿往上冲,谁也不甘后。

能被舞蹈学选中的学生,基础功都很扎实,所以虽然那些平衡木看起来很难,但是对舞蹈专业的人来说,不在话下。

上官舞甚至有种看得跃跃试的感觉,然而,也只是一瞬间的念头。

因为她突然发现,二十四号学员的平衡木忽然动了一下。

还以为是自己眼,她擦了擦眼睛,下意识站起来。

就在这个空档,底下就传来了数声尖叫,操场乱成了一团。

不知道是不是平衡木倒下了,沙滩上尘烟四起,二十四号学员所在平衡木的附近,根本看不清人。

虽然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上官舞是在操场边上的一个高台,以她的脚力,还没跑下去,估计已经理好了。

预感可能有人会受伤,上官舞便转往医务室去。

走到一半,她碰见了匆匆往操场去的俞倾,她的眉头紧皱,神有些慌张。

“俞老师!”

上官舞喊住她,有些吃力地快步走过去。

俞倾愣了愣,看看停住脚步。

“小舞,你怎么在这里?你需要好好休息。”

“发生什么事了?”

直接发问,看到俞倾刚才的样子,上官舞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被这么一问,俞倾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上官舞当下脸白了白,她直接抓住俞倾的胳膊,问她:“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她眉头紧皱,瞳孔里着大量的不安。

见状,俞倾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点头说道:“有学员从平衡木上掉下来,据说摔断了,紧急理后会立马送到医。”

“摔断?!”

上官舞惊呼出声,她原本以为应该就擦破点皮,顶多见血,可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问题。

一个舞者,断可能意味着整个舞蹈生涯就完了!

“好像是平衡木出了问题,我现在要去看看。外面乱,你先回宿舍吧,想知道什么,我晚上告诉你。”

说完,俞倾就快步下阶梯往操场去了。

上官舞看着俞倾越来越远的影,从脚底升腾起一股凉意,将她整个人紧紧裹起来,几乎无法呼吸。

因为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是很让人胆寒的事实。

“看来,有人做了你的替罪羊。”

上官舞刚回到宿舍,声音就跳了出来。

有些猝不及防,上官舞懵了一圈,才赶紧问它:“你是又上哪儿去了?怎么喊你都没反应!”

声音了个哈欠,有些慵懒地回道:“大小,我拜托你以后好好珍重你的体吧,似乎你的体状况能够直接影响到我的清醒时间。”

“……还能这样的?”茫然地消化着声音说的话,上官舞眼角抽了抽,“敢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你在呼呼大睡啊?”

“得了吧,我也是元气大伤好吗!”声音不地囔了一句,但是马上正,“今天的况,我想你也明白过来了吧?”

闻言,上官舞沉着点了点头。

往一靠,其实她在回来的lu上,已经将这两天的事都串连起来了。

昨天的选拔会,是临时通知的,本来是做平衡木的项目。

也就是说,如果席慕蓉不是因为赶着开会提前开选拔会,那么昨天上那根问题平衡木的,就是上官舞她自己。

这么大一间学,每个入读的都是舞蹈子,对训练器械的检查肯定相当严格,上官舞不相信会是事故,也不相信是巧合,而且为什么单单是那根平衡木出问题呢。

假设这是关于她提前设计好的阴谋,一切就比较好解释了。

上官舞不需要参加集训的通知,是在晚上到达的,连同值班通知也是。

她无意中看过当天晚上的值班安排,操场上是有人的,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在前一天做了手脚,但是发现上官舞不需要接受训练而想修复的话,是没有机会的。

所以声音才会说,有人做了她的替罪羔羊,这么说,一点不冤。

“到底会是谁呢?”

重重呼出一口气,上官舞感觉自己就像在一团摸不到,看不清,却一直笼着她的黑雾中。

从她进这所学开始,来自方方面面的刻意为难就没有停止过。

但是她分得清楚,什么是常,什么是非常的。

并不是她阴谋论,而是这里对她来说,潜藏了太多的危机。

在来之前,声音就提醒过她,只要她出现在这里,那些蛰暗的人就会再次动手。

上官舞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机灵一点,咬牙坚持,没有什么难关过不去。

但是她没想到,竟然会演到这种地步。

她拖累了别人,不,应该说害了别人。

尽管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信。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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