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宵-电话通知长在前等他,然后,他们两个一起走了进去。
被关在里面的老师和工作人员们,一个个都神萎靡,说话也无采的。
东方宵-一进值班室就当先看了上官舞摔下去的那个窗口,长也跟过来。
木架的固定杆有很明显的人为破坏痕迹,连长看了都皱起眉头。
他看了东方宵-一眼,知道这次如果不把元凶揪出来,学就不好办下去,索就先于他出来理。
“说说吧,那天什么况,出这么大的事,你们是想让我一个月里面向众道歉几次?”
长板着脸问,那些老师们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瑟瑟缩缩地不敢吱声。
“怎么,起哄很能耐,真相就没人说吗?”
东方宵-从后面走上来,一脚就拉过一张旋转椅坐下,面带不屑看着眼前的这群乌合之众。
此时东方宵-的语气并不是特别冰冷,但莫名有震慑力,那些老师们就更怕了。
“到底什么况,难道你们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不敢说吗!”
“啪”一声,长一掌拍在桌上,仿佛整个层都在**。
“你,陈老师,你来说说!”
这位陈老师就是当天带人去上官舞宿舍一通乱搜的人,被点名后脸得极其难看。
他像被地板黏住了一般,慢且艰难地挪步出来。
看了一眼东方宵-,立马又低下头去。
“哎呀,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今天这事不说清楚,我看你们都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终于撂出狠话,其实东方宵-和长看他们这么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用问,就已经能猜到大概。
一听可能会被解雇,陈老师脸一,突然往前跑了两步,才将那天的形,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什么值班室失窃,查之后怀疑是上官舞,然后搜查宿舍无果,上官舞就来值班室对峙,最后因为拒不承认反抗不当,从窗口摔了出去。
听完,长皱起了眉头,他突然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东方宵-。
很明显就是栽赃嫁祸,但是竟然到快闹出人命的地步,这就过分了。
然而东方宵-却比他想象中淡定得多,他微微颔首,而后问道:“被上官舞推的那个老师是谁,出来。”
东方宵-这么一说,老师们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形体老师让了出来,此时他已经脸煞白,但还装镇定。
“你,是吗?”
面无表地看着对方,东方宵-自然记得上次他抓过这个人。
“不,应该说,又是你。”
看到是形体老师的时候,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因为他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这么大胆,上次被东方宵-抓到,这次又动上官舞,这不是然向东方宵-衅吗!
“我看到她东西了,难道出来作证也不行吗?”
形体老师似乎还觉得自己特别有理,一副你们不能动我否则就是有违道义的样子。
这时,东方宵-突然笑了,他起慢慢走到碎成渣渣的那个窗口前停住,冲形体老师招手:“你,过来演示一遍,上官舞是怎么推你的。”
室静得针可闻,只有形体老师往窗边走去的脚步声。
声音不大,却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上。
东方宵-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对他说:“你站我的位置。”
然后,东方宵-站在了当天上官舞所站的地方。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长的脸霎时白,登时就要上前,却被东方宵-抬手制止。
他看着形体老师,微微起嘴角:“小舞,是怎么推你的?”
形体老师此时的表十分复杂,他讳莫如深地盯着东方宵-,知道对方是在给他下子。
如果他自己用手去推他,不就完全暴露了。
所以他最后只是装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林先生,我们现在这个位置,不太好示范吧?”
“是吗?”东方宵-眉,“我觉得刚刚好。”
“……”
默默地盯着东方宵-,形体老师迟迟不动,东方宵-却没有催他,极有耐心地等着。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长的脑门又开始飙汗,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手。
就在这时,东方宵-忽然像记起了什么一样,迅疾出手,一下揪住形体老师的领。
形体老师条件反射要挣脱,但只觉领口越来越紧。
他的脸开始涨红,喘不过气来。
千钧一发之际,东方宵-却忽然松手。
也许是被东方宵-这个动作给逼急了,形体老师刚获得大口新鲜空气,就一个发猛,径直往东方宵-上撞去。
此时东方宵-后就是那个破开的缺口,众人一片尖叫,有的人更是不敢看地闭上眼睛。
但是数秒过后,却没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长已经整个人都木了,他刚才下意识往前跑了几步,却在瞬间停下来。
因为此时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
电光火石间,他都没看清楚东方宵-的动作,他们两人的位置就互换了。
现在,东方宵-依旧站在仿佛随时都会碎裂的缺口边缘上,他背对着长,而形体老师,就在他的面前。
没错,就在他的面前,以一种悬空的方shi在缺口上方挣扎。
微微眯起眼睛,东方宵-此时正单手掐着形体老师的脖子,慢慢往上提,一边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推’吗?”
语气里饱含讥讽之意,然而形体老师已经被掐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