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出现在她梦中的那条项链吗?

她能确定,本来她的脖子上是空无一物的。

瞄了一眼安静坐在旁边的东方宵-,他正好也看了过来。

上官舞顿了顿,还是开口问他:“这条项链,是你给我戴上的?”

不可置否地点头,上官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东方宵-看着她手上这条项链的时候,眼神柔和了许多。

“……对你,很重要吧?”

这么问的时候,上官舞脑子都是那个把她从空中带到地面的人。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和东方宵-绝对有关系。

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问合适。

“你戴着,不需要还给我。”

东方宵-的语气稍带硬,看着上官舞的目光沉淀着一些不知名的绪。

这时上官舞才发现,东方宵-似乎起了一些化。

其实起了化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但是上官舞告诉自己,她不可以这么快就低头,她不应该这么快原谅曾经主动放弃过她一次的东方宵-。

可就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病门忽然被叩响。

东方宵-站起,正算去查看的时候,门直接被开。

“你怎么一直关机?出大事儿了你知道吗!”

压着声音抱怨,知道慕家d婚仪shi有的杜弦,通过自己的关系网查到上官舞在这里,赶过来一看,果然东方宵-在。

说完这句,杜弦一眼就看到正怔怔看着他的上官舞。

“小舞!你好点了吗?”

瞬间转移注意力,杜弦就像是专程来看上官舞的一样,一下走到边,心疼地看着她,一脸关切。

眨了眨眼睛,上官舞瞥了一眼东方宵-才回道:“医生说了,能醒来就没事。”

“呼……”长长出了一口气,杜弦捂了捂口,“听说你受了枪伤,真是吓死我了!”

说到这,杜弦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他抬头望向东方宵-,表也刹那得严肃。

“老林,你有麻烦了。”

听到杜弦这么说,上官舞比东方宵-还要紧张,脱口而出:“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完才觉得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一醒来,浑都不太对劲。

“怎么了?”

东方宵-接过话头,他微妙地看了上官舞一眼,才抬眸看向杜弦。

这个人虽然平时不太靠谱,但是关键时刻,不会开玩笑。

他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东方宵-已经能猜到一些。

本来就是他冒冒失失闯进来,但真当东方宵-这么问的时候,杜弦却突然有些难以启齿。

因为他忘了,上官舞也在这里。

他来之前还特意听了一下,明明和他说上官舞还于昏状。现在倒好,上官舞不止醒了,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们……出去说吧?”

杜弦这句话刚开口,上官舞就不依了,她囔囔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她这话,其实是说给东方宵-听的,虽然他们两个还没和好,还于绝交状,但是从醒来开始,上官舞就一直觉得东方宵-似乎有求和的意si。

如果他当真是这种度,就不应该再开她去理他自己的事。

东方宵-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对他来说,上官舞能醒来,最麻烦的事已经解决,没有什么是需要私下说的。

于是,他便很平静地对杜弦说道:“不用,就在这里说。”

“真的?”

此时的杜弦头皮有些发麻,因为他看眼前两个人的氛围挺微妙,指不定正在好转。

可是他带来的消息,有着破坏这种平衡的可能,然而却也是刻不容缓的事。

“别墨迹,说。”

仍旧站着,没有坐下,东方宵-其实已经一天两没睡觉,神于高度疲惫的状,只是在上官舞面前没有表现出来。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杜弦用一种“是你逼我的,说出来不准怪我”的表看着东方宵-,几乎一字一句地说道:“住在你家的那位客,叫……什么俞倾,在前天晚上袭,现在还在医昏着。”

“什么?”发出惊讶之声的是上官舞,但是她在意的却是杜弦口中“客”这三个字。

“警方到在找你,具体况只能你去了才会清楚,或者……也根本毫无头绪。”

杜弦说得很含糊,但他话音未,东方宵-就一道闪电般夺门而出,连声招呼都没。

看着空的门口,以及因为惯左右摇摆的门,上官舞和杜弦都怔住了。

半天,才回神。

“杜,你说俞倾袭了?”

上官舞当先开口,此刻的她脑袋一片混乱,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

或者说,失望更准确一点。

好不容易心里有一些想要重新靠近东方宵-的想法,然而顷刻就被他击了个粉碎。

他竟然一句话没说,一声招呼都不,就直接奔着另外一个人而去。

如果他稍稍停留住他的脚步,哪怕只是和她说一个字,她也不会如此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上官舞的脸不太好,杜弦无奈地耸了耸肩,回道:“这件事,挺复杂的,对方袭击的是东方宵-的子,而那栋子,他已经有一段时间空置着了。”

“空置?”听到这个词,上官舞心里莫名咯噔一声,“你是说,东方宵-一直没回家住吗?”

“对啊。”杜弦点头,继续说道,“他在司住了很久了,应该说,这段时间都在司。”

“……”上官舞沉默了,她隐约能猜到,东方宵-是因为她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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