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道山山脚下,凌浩天面色犹如金纸,口中更是不断喷出鲜血,受到阴冥珠的强力一击,他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幻剑宗的其他人员及凌雁秋纷纷都冲向前去。
“师兄,师兄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凌雁秋面带寒霜,急切的问道。
坐在地面上的凌浩天费力的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苦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众人不必紧张,只是话到嘴边,牵动了胸前的伤口,痛的他眉头一阵紧皱,又咳出一口鲜血。
“快,师姐,把这药给师兄服下。”一位弟子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
这边幻剑宗紧张的治疗着凌浩天的伤势,那边索罗却痛的一蹦三跳,凌云的凝聚的飞刀正好刺中了他的屁股,钻心的痛楚直达心田。
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怒火,一道道黑气从头顶之处扶摇直上,身上的衣衫无风自动,索罗的脸色煞白,钢牙紧咬,他的双目瞪得大大的,眼睛中喷出无边火焰,狠狠的扫视着众多修士。
场下的修士看见索罗转眼间受伤,还是在屁股处,心下知道定是有高人看不惯这种阴狠手段才出手阻挡,不由得拍手称快,更多的人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凌云与火舞也在人群中,肩头的火舞简直笑弯了腰,甚至眼角上都笑出了眼泪。
充满仇恨怨毒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场下的修士遇到这种目光,不由得全身冰冷,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这才惊醒,如果惹到北寒的修罗门,那简直是件恐怖的事情。
场面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寂静,静的想让人发狂,修士们换上严肃的神情,盯着场中。
索罗身后的悟道子与悟心子早已怒气上涌,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他们两个练神返虚中阶的高手面前伤到索罗,这实在是狠狠的扇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们如何不气]
悟心子走上前去,满脸怒火的说道:“是何鼠辈敢伤我家少主的屁股,出来说话。”
本来众多的修士的嘲笑已经让索罗失去了颜面,这悟心子却又说的如此直白,当真快把索罗气的半死,他死死盯着悟心子,恨不得立马上去揍他一顿。
“闭嘴,你这笨蛋。”索罗一声大喝,不禁让正要讲话的悟心子吓了一条,他还不明白自己何错之有。
这时悟道子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说道:“敢问是何人伤了我家少主,还请出来一见。”
此话说完,只听场下一片寂静,落叶可闻,并无一人答话。
“难道阁下就如此卑鄙吗?出手偷袭就不怕别人耻笑吗?”悟道子见无人答话,于是问道。
场中依旧默默无声,就在众人猜测是何人所为时,一道声音从葬道山的半山腰上传来:“你是说我无耻吗?那索罗偷袭幻剑宗的人就不无耻吗?”
声音如滚滚闷雷,像从天际之上幽幽传来,犹如滔滔海水浩浩荡荡,直压得众人连呼吸都异常困难。
突兀的一道声音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那种深深震撼人心的威势,不由得让所有人都仰头朝葬道山看去。
远处的凌雁秋表情非常疑惑,她眉头微微皱起,遥望着处在云雾中的葬道山,却感觉刚才的那道声音如此熟悉,好像在那听过,又是如此的亲切,就像是亲人的呼唤。
悟道子高声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何故伤我少主?”
话音刚落,就从葬道山的半山腰上传出一声冷哼:“我伤他是因为此人卑鄙狡猾,阴险毒辣,我看着不爽,至于我的姓名。。。你来到我的面前自然知道我是谁。”
悟心子大喝一声,说道:“放肆,敢这样和我们说话,修罗门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只听半山腰中又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修罗门吗?你们现在在幻剑宗的地盘上,还敢大言不惭,就不怕回不到北寒吗?”
这次说话的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听起来犹如天籁之声,美妙动听,声音中更是充满了媚和柔,使人听起来就感觉这位女子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人儿。
这时索罗走到两位老者的身边道:“走,我们上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悟道子急忙道:“少主不可呀,葬道山凶名远播,对我们修炼之士影响最大。”
“此人就在半山腰上,他都不怕,我为何要怕,况且我早就想见识见识这葬道山了。”索罗望着云雾缭绕的半山腰说道。
“走”索罗一声大喝,当先向葬道山走去,悟道子与悟心子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无法,也跟着索罗踏上葬道山。
凌雁秋回头看了看众人和凌浩天,这时凌浩天已经服下丹药,胸前的伤口虽然没有完全愈合,但行走已是无碍,只听他说道:“走吧,我们也上去看看,那位高人可是救了我一命呀。”
在索罗之后,幻剑宗的众人也跟着走向葬道山,场下的众多修士都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办才好,葬道山的凶险他们比谁都清楚,修士进去就会丧失全部功力,没有人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保证自己毫发无损。
也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走,我们也跟着去看看,他们敢去,我们就不敢吗?”
既然有人开了个头,其他人纷纷附和,不一会就响成一片,在幻剑宗之后,众修士踏着索罗他们的脚印登上葬道山。
尽管知道此山的奇妙之处,可当众人踏入山中的一步起,还是感觉心惊肉跳,毛骨悚然,一身的功力全部化为虚无,被沦为平凡之人,这对修道之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