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开了自己,自己心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李虎头感觉到了世事苍凉。蓦然间他想起了哥哥和他说的话,母亲临终的时候和哥哥说的话,“你一定照顾好你妹妹!”他仿佛又听到了母亲在远方和她说了。
李虎头擦干眼泪,跨上马,一路没做停留,日行夜宿,金秋时节回到了鹿鼎山。
看到虎头回来,大家都强装笑颜,问这问那的。虎头四处找找婆婆,可是怎么也没找到。“父亲,婆婆呢?”
“婆婆……婆婆走了!”韦小宝哽咽说道。
“婆婆走了……”这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两个人都走了,李虎头这一路的奔波,就是希望回来看一眼婆婆。他们走的时候婆婆已经病重了,可是,还是没来得及,婆婆就这样走了。母亲走了,他不在身边,婆婆走了,他也不在身边,老天爷为什么这样对他呀?李虎头大声哭着,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虎头……虎头……”一家人都在哭喊着。罗天娇含着泪走到虎头身边,给虎头摸了摸脉。然后掐了一下人中,慢慢的,虎头睁开了眼睛。
“急火攻心,你们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他熬点药!”罗天娇说完走了出去。
在一家人的细心照料下,在罗天教每天尽心的熬药下,半个月以后,虎头的身体恢复了,只是,少了言语,很少和别人说话,只是偶尔和铜锤说一两句。
又过了半个月,虎头带着继黔与继云上了鹿鼎山,他打算再也不下鹿鼎山了。
日子总得过,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为了孩子们,还是在积极的准备过年。
年底的时候,九难师太带着三个孩子下山了。韦继祖、韦继帆、韦继航都长成大孩子了,也都学成了武艺。
九难师太把韦小宝叫到了一边,“小宝,师父要走了!”
“师父,你老要去哪里?你走了,我想你怎么办?”韦小宝还像一个孩子,眼含着热泪。
“哎,孩子,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几年师父和你们一起,生活得很平静,也很知足。只是,师父毕竟是出家人,想云游四海,到处看看!”九难师太抚摸着韦小宝的头说。
“可是……”韦小宝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我想去看看阿琪。”九难师太想了想又说道,“小宝,看到你成人了,师父真的很高兴。但是过去的事情还是造就了恶果。你知道不,虎头喜欢的那个蒙古女孩,其实是你和阿琪的女儿!”
“什么?”韦小宝突然脑袋发蒙,这是怎么啦?自己的儿子喜欢自己的女儿,自己这是做的什么孽?
“虎头说,阿琪在巴颜喀拉山下的文成公主庙,你有机会去看看她们母女俩。我走了,你多上山去看看虎头,这孩子心事太重。你也别多说什么,就去看看就行!”九难师太说完,扬长而去。
师父走了,韦小宝陷入了痛苦之中。几十年了,他们没感到什么事能难住过他,这次却不能自解了。他害的是自己的儿子、女儿。
整整一个大年,韦小宝就从来没有笑过。几位夫人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双儿每天跟前跟后的看着他,生怕他出点什么意外。
过了年,韦小宝上鹿鼎山上看了胡逸之、陈圆圆和几个孩子,尤其是李虎头和韦继圆,他给孩子们带上去很多吃的、穿的。只是,李虎头还是话很少,最多只是和铜锤说上几句,然后笑笑就去指导继黔、继云的武功去了。继圆倒是很机灵,时而还和哥哥去学学功夫,反正她不去,虎头也不强求,因为虎头已经厌倦的江湖,他也不希望妹妹涉及江湖了。
下山之后,韦小宝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之后的日子,苏铜锤带着韦继业好几次上了鹿鼎山。兄弟几个在一起倒是都很开心,虎头也不扫大家的兴致,开始和铜锤也有说有笑了。
八月底,韦小宝带着双儿、苏铜锤、罗天娇和韦继祖,一行人去了盛京。韦继业九阳神功已经练到了第三重,苏铜锤把第四重的要领也告诉他了,有母亲指导他继续练习着。
十月初,他们到了盛京。盛京甚是繁华,各处都在为康熙谒陵做着准备。
十月中旬,康熙带着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十三阿哥来到了盛京。
康熙在十月十三日先去抚顺祭拜了永陵,十月十六日抵达盛京,又祭拜了福陵、昭陵,第二天又去瞻仰了清太祖、太宗的宫殿。一切完事之后,康熙命大阿哥胤褆处理盛京的事情,他便带着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十三阿哥去了关外第一楼。
“小二,点菜!”康熙他们进了饭店刚刚坐定,十三阿哥就喊道。他四处搜寻着,却没见苏铜锤的影子。“还不出来点菜,我要砸店了!”
“不得胡来!”康熙低声喝道。
“没关系!”十三阿哥正说着,罗天娇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见皇上正要行礼,康熙急忙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得张扬。
“客官,你想吃什么?”罗天娇过去摸着十三阿哥的头问道。
“不得无礼!”三阿哥看店小二竟然摸十三阿哥的头,低声喝道。四阿哥冲三阿哥笑了笑,摆了摆手,三阿哥不说了。
“阿罗姐姐,铜锤哥哥呢?”十三阿哥问罗天娇。
原来他们认识,皇阿玛也认识?三阿哥心里嘀咕着。
“我带你去找!”罗天娇把茶水给皇上和阿哥们倒好,就拉着十三阿哥出去了。
“我也出去看看!”四阿哥对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