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放弃了，居然还想着去给他过生辰，你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在你心里，到底还有多少人？”
“纳兰晋和我只能算普通朋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霍倾歌立刻有些不悦。
“朋友？那你和宸王呢，也是朋友？”子衍继续问道。
霍倾歌一怔：“这又关宸王什么事？”
“太子派去皇陵的那批杀手，是你杀的吧。”子衍又问道。
霍倾歌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是。”
“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纳兰宸，那你为什么要去救他，你别告诉我，他也是你朋友，那你朋友还真多。”子衍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很多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跟踪我的人？”霍倾歌有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