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琳被两女好不容易拉到一边,直到走出化妆间,胸脯仍气得鼓鼓的。徐飞瞪着三女的背影,脸上的鄙夷神色浓了一倍不止。
整整一天徐飞都在琢磨怎么让薛琳琳的“好事”曝光,此时,薛琳琳已经被她彻划到虚荣女一类了。既然是这样,那她一定既喜欢钱,又喜欢帅哥。
回到房间,徐飞把门反锁,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包小熊猫。狠狠的抽了两口,把燃到一半的烟屁死死的按进烟灰缸,徐飞黑亮的眼睛一转,就转出了几个玩人的主意。“婊子就应该有婊子的觉悟,给你个机会,好好伺候我那几个哥们。”
城南皇水路上,一片风景秀丽的别墅区内,一栋两层小洋楼的阳台上,有着贵族气质的英俊男子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身边一张圆形玻璃小桌,上面一杯正冒着热气的纯正巴西咖啡,和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烟灰缸。
男子指间的雪茄烟已经燃掉一半,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的夹着,很是优雅。雪茄烟足足燃烧了十几分钟,都不见他吸上一口,很显然,烟在他的手上,不是用来吸的,他只喜欢看青烟一点点升起飘散开来的样子。
每当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必定会坐在阳台上晒会太阳。雪茄烟是父亲手下的一个处级小官员送的,咖啡是母亲去巴西分公司视察时顺便带回来的。这两样东西搭配在一起,味道不错,与他这个纯正的二世祖少爷身份,蛮搭调的。
男子想着,改天要找几个朋友来家里坐坐,也让他们尝尝。
这时,男子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他闭着眼睛掏出电话放在耳边,用略为低沉却很有磁性的男中音问道:“谁”
“程大少,又晒太阳呢”徐飞在电话里笑呵呵的问。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徐大婉儿呀。”程煌睁开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点点笑意。他调整了一个坐姿,问道:“怎么着,又想喝酒了还是想女人了要不晚上我做东,叫小四他们几个出来玩玩”
顿了顿,瞄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和雪茄,程煌又改口了:“要不干脆到我家来吧,你知道路。”
徐飞笑笑,说道:“这几天不行,马上要录节目,出不去。”
“操你丫的,录个破节目有什么了不起的。”程煌骂道。“我现在就跟我二叔打个招呼,让他晚一天录节目。”
对于程煌的话徐飞不敢小觑,他的二叔正好是郑大成的上司。无原无故的就因为某位领导的侄子想拉徐飞出去玩电视台就得停止录节目,这种事太过荒唐,可是如果程煌一个电话,这事就真不叫荒唐。
只要有钱,富人的小圈子就是很好进的。徐飞来到清岛时间不长,可混到程煌圈子里却日子不短了。即使徐家产业不少,总资产过亿,可在这个程大少面前,徐飞仍是感觉不是一个层级的。程煌父亲是不大不小的干部,母亲经营着一家上市公司,所以程煌是正儿八经的二世祖,纯得不能再纯。
也正因为程煌家底厚人脉广,平时又是一个放浪大纨绔的习性,徐飞才想到今天要找他来帮自己的忙。
徐飞在电话说道:“程大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求你。”
“找我办事”程煌明显的一愣,然后极为嚣张的说道:“操,小事别找我,我家保姆就能办。遇着大事再给我打电话。”
“呵呵,我倒是想找你家保姆了,可要对付的是个女人,你家保姆不顶用。”徐飞一阵浪笑。“放心,不用干什么,以你程少的身份和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随便到我这晃一圈就行了。”
“不用干不干谁去。”程煌把“干”字咬得特别重,问道:“什么货色”
“一个选手,长得不赖。”徐飞回答。
“算了吧,就你们那烂节目,除了那个叫薛琳琳的,其他都是个猪样,叉开大腿摆在我面前我都不稀罕看一眼。”程煌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总结了一句:“怪不得那节目不火。”
不理会后面这句,徐飞轻佻的说:“这次让你说着了,就是姓薛的。这小妞挺烦人的,你帮我教训教训她。”
“你丫的是竞争不过她,想玩阴的”程煌一点也没给徐飞留面子。
“我竞争不过她”徐飞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你开什么玩笑。就说你来不来吧”
“来呀,我还真挺惦记那小丫头的,长得那个水灵劲,比苍老师可强多了。”程煌答应下来,双方约定了时间后各自挂断。
此时,薛琳琳恰好也在通电话,电话另一端,自然就是她视为最亲近,同时亦师亦友的人——林扬。
电话里,薛琳琳把自己与徐飞白天发生的一段不愉快讲给林扬。一边说,一边还气得不轻,林扬在电话里似乎都能感受到她喷火一样的目光。
“林哥哥,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不讲道理,没根没据乱造谣,还说得理直气壮的。”薛琳琳总结道。
“没了就这些”林扬淡淡的问。
“……啊,没了。”薛琳琳大感意外,她原以为林扬会像自己一样,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没想到听了对徐飞的“控诉”以后,林扬竟然出奇的淡定。“这还不够过分”
“过分是过分了点。”林扬点头说道。“不过,你想没想过,你将来是要成为大明星的,现在有哪个明星没被狗仔队造过谣”
薛琳琳想了想,好像还真是。狗仔队捕风捉影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强悍。明明没有的事,或者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