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少厉害,三言两语就俘获少女芳心。”
“小姑娘真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刚才谁赌小姑娘不会脱衣服来着?自罚三杯,自觉点别磨蹭。”
……
花琪整个人都懵了,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护住关键部位。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别墅里突然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
这些人她见过,都是平日里围在张胜然身边的二代公子小姐们,有刘忠发,有美男子陌千寻,有几个叫不上名字但是如影随行的少爷名媛,还有上次来到别墅的那位漂亮姐姐潘依航。
小花琪在他们脸上扫过,琢磨着他们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赌?谁厉害?
“难道——”花琪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张胜然,对方一副玩味的目光盯着她,嘴角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胜然哥哥,你们——”小花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掉落,她听到心破碎的声音。
刚才,她鼓起很大的勇气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只有天知道她当时是多么害怕听到张胜然拒绝的回答。
好在,她听到了对方的回应,正是她希望听到的那种回应。
她兴奋,她激动,她以为自己的幸福已经到来,她以为自己长久以来对美好爱情的坚持终于有了回应。对待爱人她从来不懂拒绝,也不忍拒绝,所以当张胜然提出要看她的身体时,尽管她很害羞却仍然愿意满足他。
可是——
事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人家只是在玩,在打赌而已。几个二代公子哥聚到一起赌她会不会听张胜然的话,打赌她会不会真的脱掉衣服。
他们把玩弄别人的真心当作一种消遣,一种娱乐!
羞辱,耻辱!
小花琪泪流满面,她心爱的胜然哥哥糟蹋了她的一片痴心——那是少女的一片真心啊!
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还有比这更让她心痛的事情吗?
小花琪心如死灰,提着衣服快速跑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她把门关得死死的,然后,房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哈哈哈——小姑娘伤心了。”刘忠发开怀大笑。
“啧啧啧,这么玩不起啊?我还以为她挺放得开呢。”一个五官精致的女人翻了一个白眼。
“张少,人家哭了呢,你要不要去哄哄呀?”陌千寻挑着兰花指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调侃道。
其他几个名媛小姐更是快要笑岔了气,花枝烂颤。
潘依航从始至终不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笑话。当听到房间里传来越来越大声的哭泣时,她才微微偏过脸看着张胜然:“小姑娘是真的爱上你了,听听,她哭得多伤心。”
张胜然不以为然:“我又没求她喜欢我,关我屁事——来来来,喝酒。”
潘依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她皮肤张胜然的侧脸,笑着摇了摇头。
她走到张胜然身边坐下,接过旁边一位殷勤者递过来的红酒小啜一口,对张胜然说道:“听说了吗,林扬明天要办一个开业庆典。”
“知道,他开了一间舞蹈学校嘛。”张胜然撇撇嘴:“这小子也真能折腾,经商没意思又跑去办学校了。”
“那是他送给他的女人的礼物。”潘依航仪态优雅的靠在沙发上,妖娆的曲线给人无限的美感。她说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对于林扬的底细你应该很了解的吧?”
“当然。”张胜然点头:“那个女人叫艾晗,原来是一名舞蹈老师。呵呵,这小子看来是真喜欢这女人啊,开了一间舞蹈学校送给她。”
“这女人的命真好,我都有点羡慕了。”潘依航话语里微微有些醋意。
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拥有的比别人多,当她们看到别的女人有的自己却没有,就会在爱人面前撒娇。
潘家有堪比航母一般的商业实力,潘依航想要什么顶多就是一句话的事,张胜然自然也知道此时她撒娇不过就是单纯的撒娇罢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想要,我也送你。”张胜然哄她开心,反正说说又不要钱。
陌千寻再次挑起兰花指,娇嗔一句:“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秀恩爱了,你让单身的刘少可是情何以堪呐!是吧,刘少?”
刘忠发不屑道:“没意思没意思,漂亮姑娘都被我玩遍了,我现在一个人正好。”
陌千寻掩嘴偷笑:“昨个儿我还听说,你给欧阳家那位大小姐送了一辆保时捷,可是人家又给你退回来了——我说刘少,追女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干嘛不好意思说呢?咯咯——”
刘忠发使劲白了这个家伙一眼,不再理他,对张胜然说道:“姓林的那小子明天举行开业庆典,咱们去热闹热闹怎么样?我也想见识见识那小子到底长了几个脑袋,敢跟咱们张少作对。”
潘依航无瑕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胜然,我们明天准备一份大礼送过去,顺便给他道喜。”
“行,一切由我的未婚妻作主。”张胜然将这个漂亮妖娆的女子搂在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唇。
初秋时节气温还没有真正降下来,这一天才刚上午九点多钟,大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炽烈的阳光烘烤着大地。
晗式舞蹈,这是艾晗给这间舞蹈学校起的名字,用了自己名字当中的一个“晗”字,喻意当然很明显,就是打自己的招牌。
她前段时间把学校的舞蹈老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