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进步就要不择手段的前进,正如后世那本著名科幻小说中说的那般,自然选择号前进。
只有前进才能有生存下去的希望,一个人是如此,一个文明也是如此。
从建国之初,就有着开拓进取精神的齐国,已经马不停蹄的前进了十余年。
从食不果腹,到现在拥有了远洋航行的能力,将近一代人的时间内,齐国做到了这一点。
智人是没有高下之分的,无论是五千年前的古人,还是五千年后的现代人,从本质上并无差别。
人类的适应性还是很强的,对一个新制度的适应,远比想象中的要容易很多。
比如对于征服地区的同化问题。
除了南方的苗人尚未完成彻底的同化之外,生活在齐国境内的其他人,无论是从生活习惯,还是语言文字上,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杨浩对此并不担心,只要齐国继续强盛下去,同化问题只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他对于同化这个问题上,是寸步不让的。
并且在他的心中,根本不允许自己的齐国出现多民族的国家。
既然生存在自己的土地上,那么他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齐人。
认同者是我臣民,不认同者,等待他们只有残酷地狱。
杨浩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主,在他的字典里,顺从我的,他会努力让这些人过上好生活,不顺从的**和精神都要毁灭的一干二净。
让浩如此做自然是有他霸道的本钱,而这本钱就是大齐军队远超这个时代的强悍战斗力。
等到将来火枪大炮出现,即便是北方的游牧民族,老老实实的唱歌跳舞还好,如果到那时还敢在自己面前蹦跶,北方他不介意将其变成无人区。
人命有时候无比珍贵,而有时候便一文不值。
十几年的帝王生活,让他在对待生命的态度上,已经与利益画上了等号。
这听起来有点冷血,但是坐在了那个位置,正常人的那些情感多多少少的会被扭曲。
正如杨浩有时候自我安慰那般,人才江湖身不由己。
六月初,正值仲夏时节。
经历了将近一个月近海演练,洪武十四年六月初三,石溪率领着船队,顺着季风与洋流离开了蓬莱港口。
甲板上,船员们面对着大陆的方向集体跪下,重重的的朝着东方拜了三拜。
这一走也许有很多人此生再也无法返回大陆,但这是他们的使命,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们应没有回头路了。
石溪回过头,不再去看陆地的方向。
面对着茫茫大海,此时他有些茫然。
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的信心居然这么不足。
即便是准备了一年之久,学习了众多的航海知识,但是真正脱离了陆地的那一刻起,他才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孤独与无助。
从那一刻起,这船队一千余人的姓名,都和自己息息相关。
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船队的生死存亡。
无形的压力未知的道路,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杨浩交代给他的任务。
回忆着那份世界地图与将要寻找的物资,石溪抬头看了看天空,喃喃道:“苍天保佑!”
按着线路,他们的第一站则是朝鲜半岛,在哪里修正之后,在继续北上。
朝鲜半岛不会设置补给站,等到继续向北抵达北海道与库页岛之间时,将会有一部分从船队只能够分离出来。
这这些人在这半年中,和远航的水手不同,他们的训练内容多为野外生存,以及如何建设补给站,如何利用当地的东西进行种植。
这一点对于远离齐国本土建设补给站尤为重要。
船队走了,带着杨浩的殷切的期盼进行远航。
只是杨浩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曾经美好的幻想,在船队走后,变得如此的不可控,这一切已经超出的掌控范围之外。
面对远在万里之外的船队,杨浩也只能望洋兴叹。
“父王!”
杨志见自己的父亲有些走神,不由的叫了两声。
杨浩回过神来,道:“怎么了,哦!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父王刚才说到科举之道。”
杨浩点点头道:“好,我们继续。
在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就如曾经的部落联盟时期,有些人生来就是贵族,而有些人生来就是奴隶,一般情况下,这种身份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固定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
但这例外的概率实在太小了。
这样的制度虽然能让统治者保持对底层的掌控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底层不满的情绪会越来越严重,叛乱也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为父将这种情况称之为,阶级的固化。
所谓的阶级就是每个人地位,比如官员,平民等等。
在不同的阶级间没有相互流动,就像是一潭死水般,久而久之便会发臭。
而科举制度,就是要打破这种固化的阶级,让平民能进入到统治阶级中来或者成为地位更高之人。
这样以来,大多数人就会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就会出人头地,在心里上就会觉得自己和那些官员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唯一的不同只是分工不同罢了。
阶级活跃,百姓就会觉得公平,社会就能稳定下来。
但是这种公平并不绝对的,因此需要相应的律法作为补充,让弱者有需求更为公平的途径。
科举制度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