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房里,朝南的地方摆了一张大床,装饰的极尽华丽豪奢,小成围着床转了一圈,口里啧啧不已。
“放错了,应该放到房的北面,都说坐北朝南,这样有利于阳气的聚集,生男孩更为容易。”
在小成的指挥下,老人一家忙来忙去,摆好了床。
“你最近做了什么对不起村里人的事情?这个也很重要。”云飞也装的很像样子的问道。
老人看了一眼这个自从进屋子后表情古怪的小童,然后才理所当然的道:“村里的路人人都占,我也只不过占了一点,这事没影响吧?”
“怎么没有影响?人家都说修桥铺路,给子孙集福。”云飞摇头很不以为然的道。
“那偷割人家麦草,放马践踏人家的农田呢?”
“那就更不对了,麦草农田是农民的生命,怎么好随便去干那样的事。”云飞神情深锁,一副悲痛状。
“那给人家房上乱扔死猪朽草,砖块瓦砾呢?”
“哎??????”无话可说的云飞,只能用无语来装深沉。
“那给??????”
??????
“你罪业深重,不利于子孙,以后要改正,否则断子绝孙啊。”云飞沉痛万状。
“我一定改正,明天就修好村间公路,以后再也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了。”
“法师,前一个人说我家的坟选址不对,你看?”
小成忍住饿,懒洋洋的的道:“先去别家看看有什么不顺之事,再来为你解忧吧。”
老人忙拦住道:“法师,怎么这样呢?到我家说明佛与我有缘,那吃过饭后,才慢慢说。”
在老人的再三挽留下,二人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吃了个酒足饭饱以后,小成又是一顿满天乱吹,吹的老人心满意足,高兴不已,才依依不舍的把二人送出门去。
石头镇是天河县乃至秦省最大的骡马市场,这里每日来自各处的牛羊贩子,乱哄哄的,好不热闹。
小成云飞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几天来,小成已忽悠了几十人,收入颇为丰富。
云飞忽然盯着一个头发上卷着几片枯草,衣服污秽褶皱,二十来岁的潦倒男人,他的手正在一个穿的不错,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裤子后面的兜里乱掏,妇女走一步,他跟上一步,妇女快了,他也快了,妇女慢了,他也慢了,妇女一转身,他也跟上一转身,妇女停在了一个买菜的小摊上,放下孩子,弯着腰取菜,看上去,这猥琐男的手在人家妇女屁股上乱摸,这场面在集市上看起来那么滑稽可笑,可就是没有人出来阻挡一下,甚至看了一眼以后,不会再看第二眼,好像认为这样的事太稀松平常,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云飞就算笨,也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了,当下问小成道:“光天化日之下,行这丢人勾当,也不脸红,哎!也没有人管管。”
“你看看,所有人都觉得这事正常不过,民风如此,有什么好说的。”这刻的小成,仿佛得道高人,看了不好的事情,嘘嘘不已。
云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步走过去,一拍猥琐男的肩膀:“我给你几毛钱,你就放了这位阿姨吧,她穿的好,其实也没有多少钱,而且你这样的行为,真会教坏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