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尘脸上的笑容越发幽深了,带着鼓励的道:“很好,希望你以后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雪若尘还拍了拍晏琦的脑壳。
“嗯嗯,当然。”
晏琦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这厮不赶她出府就好。
自从经过安太后生辰晏那天的那一战,晏琦是立定了决心,就算天塌下来了她也要牢牢抱实雪若尘这条大腿,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神出鬼没,在北萧除了雪若尘还真没人能护得了她了。
即使要走,晏琦起码也得找到下一个安全的栖身之地再说吧,或者等她强大到不必再畏惧他人。
可以这么说,晏琦目前的策略,权当是在骑驴找马了。
晏琦又问,“国师,你不用换衣服吗?”
她是真的觉得雪若尘这厮今天很奇怪,穿得不止厚还包裹得这么严实,等一下还怎么练拳?
“要你管!”搁下这句话,雪若尘迈着长腿飞似的走了。
奈何,跑再快还是逃不过晏琦的法眼,她已看到那对粉红的耳朵了,背着小手晃头轻叹,“哎,国师肯定是干得坏事多了,成天被人在背后咒骂。”
“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学好。”
然,某女装不过两秒,雪若尘的声音就轻飘飘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你刚说了什么?”
“没啥没啥,我说我该练拳了。”某女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雪若尘几乎衣柜里的把所有都试换过了一遍,还是觉得不满意,不是觉得这件太薄了就是袖子太短了,反正没有找到一件顺心的。还破天荒因为试换衣服错过了早上练拳的时间,让啊寿都心里揣测他的主子是怎么了?
其实,纯粹是雪若尘自己的心理作祟,他的所有衣物都是按照他的尺寸量身定制的。
他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倒像一种闹别扭。
目光一扫,扫到柜底下有一个厚厚的大包袱,里面是他那位唠叨的母亲大人亲手给他做的衣衫,他从来不曾穿过。
雪若尘今天不知脑子那条根抽了,竟然翻出来看不止,还从沃刑袅艘患还算比较正常的出来,对着镜子在身上比划。
“噗~”晏琦一口粥喷了出来,眼睛也是一抽一抽的,憋笑憋的。
这丫的脑子今天又进水了吧?!
雪若尘瞪了她一眼,淡定中拿起碗筷。
“来来来,国师,您吃多点鸡蛋羹。”这个补脑子。
“无事献殷勤。”雪若尘瞟了她一眼。
“哪有哪有。国师,你今天是要去那家喜宴吗?”晏琦夹起一个包子吃。
“不是。”
“那是寿晏?”
“不是。”
“哦……”晏琦似乎秒悟。
“快说,国师你约了那家的姑娘?”
“不是。吃你的包子。”
“那国师你今天为何如此‘特别’呀?”
“你是不是觉得本座今天特别好看?”
晏琦啧啧两声,十分中肯的道:“好看,尤其是你和裴卿站在一起出去,别人肯定认为你俩是一对的。”
想不到这厮穿这种大艳的红色比裴卿穿还好看,看看那上面气质也和裴卿如出一辙啊。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新郎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