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所有的观众包括台上的演员都被陈思琪扔到了门口,男男女女,满地挣扎,配上各色的呻吟声,倒也是一出精彩的戏码。
带陈思琪进来的中年人惊愕的站在门口,他曾经遇到过闹事的客人,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看着陈思琪解下了床上的女人,又解开了吊着的向导,中年人带着满脸的尴尬,问道:“这位小姐,您到底是……”
“我姓陈,”陈思琪道,“你们可能更习惯叫我我朱雀。”
听到朱雀两个字,中年人瞪着眼睛,张大了嘴,没敢说话。
躺在地上的人也停止了呻吟和挣扎,带着满脸的惊讶和悚惧一起看着陈思琪。
陈思琪从观众席里拿了些水,递给了向导和他的母亲,问道:“你的名字叫蝉凌对吧?”
蝉凌木然的看着陈思琪,没有作声。
陈思琪道:“在这里稍微等一会,等我杀了那个畜生,你们母子就自由了。”
蝉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陈思琪转脸看了看中年人,道:“想办法联系上你的主人,在我把这个地方变成废虚之前,让他尽快回来。”
……
黄媛看着眼前的炎羽之矛,吸了吸鼻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怎么?”黄思玲在旁道,“是不是怕了?”
“是有一点,”黄媛舔了舔嘴唇,“我还记得紫菱那个时候的样子,就这么一下子……然后什么都不剩了。”
“没那么严重,”黄思玲伸出了左手,笑道,“肖敏怕你会受伤,提前先拿我做了个试验。”
黄媛看了看黄思玲的左手,上面留着一片焦痕。
“这一下确实挺疼的,”黄思玲道,“可还没到了要命的地步。”
“既然这样的话,”黄媛道,“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黄媛说完,刚要伸手,却被肖敏拦住了。
“等一下,”肖敏道,“你这身子终究比不了她,你拿指尖碰一下就好,要是觉得疼马上就缩回来。”
“碰一下能有什么用啊?”黄思玲道,“要是碰一下就能伤人的话,当年朱雀早就把水族赶尽杀绝了。”
肖敏道:“可是紫菱当时……”
“紫菱那是被刺穿了身体,这东西见了血就不一样了。”黄思玲道,“我也闻到了,黄媛身上有股火星味,她身体里肯定有火族的血统,绝对不会有事的。”
“不行,还是慎重些好,”肖敏对黄媛道,“你听我的,先碰一下,别碰矛锋,轻轻碰一下矛柄就好。”
黄媛慢慢伸出了手,在即将碰到矛柄的一刹那,又把手缩了回来。
黄思玲叹一声道:“看来你这心性也变了,却也不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丫头了。”
“是啊,”黄媛有些惭愧,干笑一声道,“好歹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肖敏在旁道:“不急,慢慢来。”
黄思玲道:“这不是急不急的事,要是连碰一下都不敢,再说其他的也都是扯淡。”
肖敏道:“要不然还是我来吧。”
黄思玲道:“你就不是练武的坯子,这炎羽之矛也不是你勤学苦练就能驾驭的。”
肖敏咬了咬嘴唇,没有作声。
黄思玲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这是原初神器,不是普通的家伙,得看天赋的,耿立武说的那些话都是在哄你开心。”
肖敏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黄思玲道:“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反正我没有火族的血统,实在不行就把这个东西还回去吧。”
肖敏道:“你想还给谁啊?还给你的好姐姐是吧?”
“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什么叫她的东西?你知道为了它我们牺牲了多少?”
“牺牲再多又能怎么样?这东西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
听着两个人的争吵,黄媛苦笑一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怂成了这个样子。”
说完,黄媛一把抓起了炎羽之矛,一道红光立刻从矛锋之上跳了出来。肖敏大惊失色,正要上前救下黄媛,却被黄思玲拦住了。
但见黄媛拿着长矛,左右舞弄一番,随即戳在地上,看着矛锋的红光慢慢暗了下来。
“没,没,没事吧……”肖敏问道。
“没事,”黄媛道,“这东西……挺合手的。”
黄思玲笑道:“看见了么,这就是天赋。”
肖敏上前狠狠地推了黄媛一把,怒道:“死丫头,你吓死我了!”
黄媛憨憨一笑,拿起长矛道:“拿着这东西,就能和共工打一架么?”
黄思玲道:“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曾经跟着朱雀一起战斗,我记得这条长矛的威力,也记得朱雀的一招一式,从今夜起,我会把我记得的一切都传授给你。”
……
陈思琪等了一个多小时,流炎并没有出现,在众人的注视下,场面似乎有些尴尬了。
陈思琪在心里问阿卡:“现在该怎么办?”
“耐心一点,”阿卡道,“我感觉流炎的气息正在慢慢靠近。”
“你是说他来了?”
“是的,虽然我觉得他不应该这么蠢,但貌似这个夜总会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能来就好。”
陈思琪让中年人赶走了夜总会里所有的客人,虽然他们都是人渣,但陈思琪仍旧不想伤及无辜。
十几分钟过后,中年人带着恐惧和无奈走到陈思琪面前,紧张而恭敬的说道:“一号厅里有一位客人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