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丫头明天醒过来,会不会记起来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啊?不仅砸了木泽一酒瓶子,还吐了好几次在木泽的身上。想到这些,木泽浓浓的的笑意就涌现在了脸上。
而木泽期盼的是明天等朗朗醒来,一切都可以说得清楚了。这下木泽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严言到底是如何颠倒是非的。她的这些手段又是否如自己所料的那般?
简单的冲了一个澡,木泽就返回了卧室中。他生怕一时一刻不注意,元朗朗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跑掉了。忙活了一个晚上,木泽也感到了有些疲乏。
严言已经为元朗朗换好了衣服,不过她并没有回她自己的卧室,而是坐在床上“守着”元朗朗。
“你出去吧。”木泽淡然地说道。
严言虽然不敢违背木泽的话,却还是犹豫不决地反驳道:“木泽,这样不好吧。还是让我......”
“出去!”
木泽的语气不再允许她有一丝的反驳,严言只能悻悻地离去。
而此时的严言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内心十分的焦灼不安。
木泽为元朗朗盖好了被子,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让她跑掉了。
看着元朗朗比以前要消瘦的脸庞,木泽没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顿时心如刀绞......
第二天,元朗朗强忍着头的疼痛,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她瞄了一眼周围环境,头疼的元朗朗觉得周围的环境让自己熟悉而又陌生。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宽松的衬衫。心中顿时感到惊骇万分,她明白自己昨天喝多了,现在醒来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自己被其他人给带回家了,可是她记得林夕在自己的身边,应该不会的啊。
慌乱之中元朗朗看见了躺在地上熟睡的男人,心里又不自觉的镇定了几分。
镇定之余却又失落万分,地上熟睡的男人不正是木泽吗。
元朗朗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不能让自己再喝这么多酒了,竟然让木泽给带回来了。如果她知道昨天她不仅用酒瓶子砸了木泽,还吐了他一身,肯定会发誓不会再喝酒。
元朗朗轻手轻脚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哪去了。想到自己昨天被地上的男人把衣服给换了,就感到一阵懊悔。
她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看了一眼地上熟睡的木泽,元朗朗蹑手蹑脚打开了卧室的门,她生怕吵醒了木泽不知到时该如何面对。
一出卧室,站在元朗朗面前的人让她感到一惊。
元朗朗眼前的人正是一晚上没有入睡的严言,她心中害怕元朗朗和木泽说明白这一切。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让元朗朗离开,所以才蹲在了门口一晚上。见元朗朗出来,严言才镇定了几分。
没等元朗朗开口,严言就假惺惺地说道:“朗朗,你醒了啊?木泽还在睡吗?”
元朗朗的身子还是有些飘忽,应该是酒劲还没有过去。“嗯,他还在睡。”
元朗朗认为严言已经怀了木泽的孩子,自己如果再和他有关系就是破坏他人的感情。元朗朗还是解释道:“我昨晚喝多了,木泽睡在了地上。你不要多想。”
只要木泽还没有醒,严言就不用担心。严言镇定自若地说道:“我知道。昨天你喝多了,木泽很担心的。我照顾了你一晚上,这不是木泽怕我累着,才要和我轮着照顾你。”
元朗朗的心里凉了半截,原来并不是木泽担心自己才照顾自己的,而是他担心严言才照顾自己的。
元朗朗强撑出一丝笑意,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衣服呢?”
严言笑着回答道:“昨晚你吐的稀里哗啦的,我就帮你把衣服换了。你的衣服已经洗好了,在洗浴间里。”
元朗朗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羞红,自己昨天晚上一定很丢人的吧。
“我换完衣服就走。”元朗朗觉得这里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为了避免难堪,还是赶紧走为好。
“嗯,好。我去给你拿衣服。”严言笑呵呵地说道,她巴不得元朗朗马上就走。
“走?为什么要走?”
从元朗朗刚起床的那一刻,木泽就睁开了眼睛。
木泽的声音让俩人都感到一惊,尤其是严言已经被吓破了胆。
木泽从卧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元朗朗的面前。
元朗朗立刻低下了头,低着头转身就要离开。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自己还穿着宽松的衬衫和肥大的短裤了。
木泽怒吼道:“阿标,把严言扒光了扔出去。”
阿标气势汹汹的从旁边卧室走了出去,直奔向严言。
严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朝着元朗朗哭喊着:“朗朗,救我。”
听见严言的声音,元朗朗并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心死如灰的向门口走去。
“撕拉”一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才让元朗朗停下了脚步。
元朗朗又折了回来,用力的打了木泽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木泽,你够了。”
木泽摸了摸脸上发红的巴掌印,注视着泪如雨下的元朗朗。
“元朗朗,是你够了。”
元朗朗已经忘记了木泽已经多久没有对自己喊过了。可是她不明白木泽为什么要和严言发生关系,而严言又是自己的好姐妹。
元朗朗泣不成声地说道:“木泽,你,就非要同时拥有我们俩个人吗?你,怎么那么自私。”
“自私的是你,元朗朗。你为什么从来就不相信我?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木泽指着严言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