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一边商量着一边来到了苏巧妹儿的家,他们今天谦虚多了,应该说是这潘桂芝能装。在外面叫了一声道:“苏嫂子在家吗,我是潘桂芝找你有点事儿。”一边说一边将篱笆门给打开了。
苏巧妹刚从里面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刘保管员,这人带着人来打过自己她哪能不怕,所以啪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在里面闷声道:“有啥事?”声音颤抖,听来是怕极了的样子。
潘桂芝冷笑,心里道:“真是个没用的,就这点儿事就吓成这样,就冲她这钱也不会给多少,到时候只要她们不咬自己男人一切都好办。”
“苏嫂子,你看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不如你让我进去再说吧。我保证今天他姓刘的啥也不敢做,不然的话我给您跪下认错还不行吗?”
苏巧妹一听潘桂芝说她们是一个村儿的就松动了,再一听她语气和善就将门给打开将人让到了正屋,她正在做着针线活,缝着有些破旧的衣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都是皮外伤也不耽误做活。
“苏嫂子,我们是来道歉的。老刘你还证着做啥,和苏嫂子道歉啊。”她推了一下自己的男人,接着刘保管员就走上来道:“你知道我们和赵家有点交情,看到赵长春那样我心疼,再加上村里人都说这事和你有关,是你没教育好儿子,所以我才一时冲动,苏嫂子你可别怪我,大家都一个村的底头不见抬头见。”
“你打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底头不见抬头见呢,你折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大家都是一个村儿的呢。再说了,我们昨天晚上还商量着要搬走的,这个野蛮村子让我们住我们还要考虑一下,否则到时候生命安全都没有办法保证。”齐雪沁在外面奔波了好几天有些累了,所以一直在屋里休息。
听到这屋有人说话就知道是来人了,走出来一瞧见原来是潘桂芝与她男人,再听到这几句话就知道镇上可能已经有了变化,最有可能的是县里的公安局已经受理了她举报的qiáng_jiān未遂案,并且带走了赵长春。
这个时代法律可是挺严格的,有些犯了流氓罪的如果情节严重会被判死刑。但是这个赵长春并没有得逞大概不会判的那么重,可是他可是用了mí_yào并且买通别人抓走的人,即使不会重到死刑但是也不会轻判了。
这两个人倒是会见风使舵,大概还不了解实情呢就开始来道歉了,真的是好会出事儿。
可他们明明是来道歉的,却摆出高高在上的神情给谁看,真让人觉得恶心。
“原来是小齐啊,你看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的宋清泽到底出了啥事,但是这件事的确是我男人做错了,昨天晚上我可是没少说他,他也是醒悟过来了,你看看咱嫂子的医药费就我们来出吧,还有他们手黑砸了这么多东西,我们一定会赔偿的。”潘桂芝说的是极为客气。
苏巧妹这辈子也没有被别人这么客气的对待过,于是道:“不,不用了,大家一个……”
“三婶儿,你记不记得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们几个男人跑上门欺负你还打你,这样分明是在打咱们家的脸,是在欺压我们的自尊。人活一口气,就算是骨头断了也有直起身子走,不能让别人给看扁了。”将苏巧妹的话打断之后她又冷眼看了一眼潘桂芝,不过很快转到了刘保管员身上道:“我在猜,这锅应该是老赵家让你砸的吧,还把锅碗盆子都扔的扔砸的砸的也是他们家给你的命令?实话和你们说了,这些全是赵长春犯罪的证据,你砸了这些就是帮凶。还好,我提前已经将证据交上去了,否则还真容易被你们给毁了。不过,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自己知晓,到时候上边总是会有人来找你问话的。”连削带打的将刚刚还昂着头的刘保管员吓得一身冷汗,因为齐雪沁说的没错,那赵厂长是让他将老宋家锅和碗啥的都砸了,连他们家剩饭什么的都倒在了后面的树林里。
现在听齐雪沁这样一说就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而且只怕会因为贪上官司。
“小齐啊,这事儿他也是不知情啊,不如咱们想个办法好好解决吧?”潘桂芝心里也直打鼓,根本不想将这事吵的四处皆知,所以将声音都给压低了。
“行啊,先说一说你们砸了我家什么东西吧。篱笆墙,虽说被修上了但是钉子什么都是大队出的,我们不能图大队的便宜所以这个你们一定要出的。算一算怎么也得两块钱,再加上工业票你们拿是不拿。”
潘桂芝马上笑道:“这个是一定的,大队的东西都是集体的我们肯定要还回去。”她向来被说是觉悟高,在这种时候更不能挂链子了。
齐雪沁又道:“这窗子也需要人来修理,还需要买玻璃和窗框子,我们两个女人可不会这些,而且要找人肯定也得花钱。还有,我们的名声都被你们毁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只怕也没有人会来帮着做活了。”
“这倒不用担心,我们夫妻会想办法的。”
“不用了,那多麻烦你们啊,我们可以请镇上的工匠过来应该也花不多少钱。”
“好吧,你算算多少钱?”
“大概也就二十左右吧,不能再少了。”齐雪沁算的倒是挺合理的,潘桂芝虽然肉疼但是仍觉得确实不多。再加上过来砸的人又不止她们家男人一个,到时候只要三家一起捏着也没多少了。
“最重要的是家里锅碗这些有些麻烦,因为这是证据不能动啊,所以这一段时间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