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壁涯的日出,美得如同一场梦。
为了再看一次这场烟雾缭绕的“梦”,白念薇和叶羲都留宿君壁涯了。
翌日,一早边站在了这悬崖边。
君壁涯很高,让人有一种站在云朵之上的错觉。
冰冷的月光渐渐从西方褪下,君壁涯的东方也迎来了朝阳的金色光芒。
山崖的风调皮地摆弄着白念薇的衣摆和发丝,让她不得不时时地将头发捞到背后,以免吞入嘴中。
“他们都已经买入了幸福的天堂,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走入我们的幸福了呢?”叶羲微笑着提议道。
“这得看王爷为民女准备了什么幸福之门了。”白念薇调皮地笑道。
她当然知道叶羲为她准备好了一切才会说出这句话,这样说不过是让叶羲顺理成章地拿出自己准备的一切。
不过这家伙倒像是完全不领情的模样,呆呆地摸着下巴本就不存在的胡子甚至胡渣。
“那本王可得好好‘推敲’了。”
“推吧、敲吧,别让民女等太久就好。”白念薇无所谓地说着。
“那,白姑娘现在可是要打道回府了?本王不介意送你一趟的。”
“劳驾王爷了。”得不到想见的惊喜,白念薇有些失落,不过倒是没再矫情地拒绝叶羲了。
毕竟,有些事做得过头了就会让人厌烦了。
也不知是为了刺激白温瑾让他死心还是怎样,白念薇紧紧地牵住叶羲的手,与他到白温瑾的房间向他道别。
白温瑾听到那句“我们要走了”半天都不做回答,白念薇有几分丧气,倒也不是十分在意,转身就要与叶羲离开。
白温瑾也终于在这时候“艰难”地开口了——
“半个月后你要为她办生辰宴?”这话自然是问的叶羲。
“怎么?有意见?”
“记得,叫我。”
“哼,看心情。”叶羲很惊讶白温瑾的反应,但是却傲娇地不做肯定回答,带着白念薇优哉游哉地朝山下走去。
“昨晚睡得好吗?”司马匡将早餐的一碗面端入房中,问着睡眼惺忪的白秀。
“不好。”
是真的不好!事实上,司马匡把她折腾地半死了才终于肯放她睡觉。
一整天都没有睡,还没有吃东西,白秀整个人要是不憔悴才是真的奇怪了!
司马匡察觉自己昨晚有点失控,尴尬地摸摸鼻子:“奴才来侍候主子更衣吧。”
“真够狗腿的!”白秀骂道。
索性自己起身来快速地把衣服穿好,因为她敢百分百肯定,司马匡这个qín_shòu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还赤裸着的她!
事实证明,白秀是对的,因为她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穿好内衣就已经被司马匡抱在了怀里。
耳垂上传来了一阵阵的湿意,紧跟着就是脖子,白秀整个人都瞬间酥麻地倒在了司马匡的怀里。
“混蛋,我还没吃饭!”
“我也饿了,正好!”
“现在可是大白天,你能不能害一下臊?!别,不要!”白秀无力地捶打着司马匡的背部。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件红色的肚兜,再一次滑落到地上。
也不知司马匡是怎么做的,就滚上床了,紧跟着入目的就是漫天的罗帐。
“白秀,我会尽自己所能让你幸福的,哪怕一天。”司马匡说着,挺着身子开始了抽动。
情动意乱接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攻陷”的白秀,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在本能地抱着他,本能地应着......
“夫人,外面的铁匠师傅求见。”
“是我要的东西好了吗?”楚雯熙说着,也不等下人回答就亲自去迎了灵耀手艺最好的铁匠师傅进门来。
“不错不错,是我要的。虽然做功还有些糙,但是也还算可以将就了,很好。劳烦师傅了,跟管家领工钱去吧。”楚雯熙一边说着,一边宝贝地收拾着铁匠送来的东西。
不多时,分别又进来的厨子、花匠和裁缝也遇到了同样的遭遇。
对楚雯熙或者说叶羲要求他们打造的东西,是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过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很高兴别人相信他们,给他们第一个机会去尝试着一切。
“夫人,恕小的多嘴,这衣服实在暴露,可是西域的款式?”裁缝皱着眉问道。
缝了一辈子的衣服了,他还是第一次花最多的布料做一套最暴露的衣服呢!
虽然钱不是他花的,但是这衣服看起来也实在不妥。
“对啊,西域。”楚雯熙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联想到西域,不过他们既然这样想,那她就这样说好了。
“果然呢,也就只有西域能这般大胆放纵,衣不蔽体。”
什么衣不蔽体?!不过就是露个肩露个腿吗?!思想腐朽的古代人!
“嗯,我也不过是偶然瞧见觉得新颖才让师傅做来收藏罢了。”
“既是这样,那小的也不再多嘴了。告辞了,夫人再有什么喜欢的衣服随时找小的。”
“这是自然的。来啊,送师傅!”
打发了几樽大佛,楚雯熙便开始细细地安排起了烛光晚餐。
场地很重要,要让白念薇有一种回到现代的感觉,自然不能有古建筑。
对此,楚雯熙真正是愁白了头。
和现代随处是现代建筑一样的原理,除非是荒郊野岭,不然还真不能找到像现代的地方。
不过,找不到不代表不能修一个出来。
于是乎,楚雯熙又找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