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经过一场激烈的撕杀,地面上躺着十几具土匪和杀手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几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正在处理地面上的尸体。
“他们,不是朝廷的人?”朝廷的禁军和江湖杀手,凭武功和行事手段就能看得出来,烈火停下步子,看向夏候钦,道:“主子,他们是职业杀手,属下掩护你走……。”
他们,这是自投罗网吗?本可以脱离杀手的追杀范围,却因为一个信号,而主动送上门,他们这是有多找虐啊!
“不必。”夏候钦自然知道这些人,不是朝廷派来的,而是那个人的手下!
烈火满露担忧,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在看到自家主子前行的脚步时,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是,是他?”走进篝火边上,当看清坐在石头上的男子,正是当初打伤主子的男子时,烈火愕然的瞪大双眸,立刻移身在自家主子面前,欲要拔剑,战五和战七也在同一时间与烈火并肩,拔出手中的剑,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都退下。”夏候钦命令道。
“是,王爷。”烈火和战五战七三人,悻悻然的退到了两侧。
夏候钦缓步走到司伽月面前坐下,眸光落在司伽月怀里的人儿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沉痛,少顷,他看向司伽月,冷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之前的打斗声,连在山谷外的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可沉睡的韩姒鸾,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睡的沉静安祥,以韩姒鸾的警惕和敏锐,是断然不会出现今日这种情况。
唯一的可能,就是面前的男人,对韩姒鸾动了手脚。
“我的女人,你无权过问。”司伽月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夏候钦,拉了拉裹住韩姒鸾身体的锦袍,遮住了韩姒鸾的睡颜,让夏候钦窥视不到他的宝贝。
“唔。”身上的锦袍被扯动,韩姒鸾嘤咛一声,往司伽月的怀里拱了拱,还不忘的发句狠话,“混蛋,小爷饶不了你。”
看着怀里女子睡觉都不忘向他发狠话,司伽月唇边洋溢着暖暖的笑意,忽视夏候钦沉痛的眸光,俯下头在韩姒鸾微微嘟起的双唇上落下一吻,“乖乖睡,事情已经解决。”
看到司伽月吻韩姒鸾,夏候钦眼眸底的怒意翻腾,双拳不由的紧握起来,极力克制住冲上去抢回自己心爱宝贝的冲动,“趁人之危,小人行为。”
“无论我是小人,还是君子,鸾儿爱的都是我。”司伽月抬起头,直视着夏候钦怒意翻腾的双眸,唇角扬着讽诮的笑意,“坦荡的小人,胜过自以为曾与她相识,便一厢情愿,不择手段,想要将伤害她的人百倍。”
“哼,伤害她的人是你,你得罪朝廷威胁东瀚皇,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何护他周全。”夏候钦压抑住心底的怒火,冷视着司伽月,道:“本王和她是前世今生,跨越时间生死,注定要在一起的恋人,我自会护她周全,陪她身侧,而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她爱你。”
司伽月不怒,笑的邪魅,“常听说,人如其名,如今看到瑞王和瑞王手中的剑,真正觉得有几分道理,瑞王殿下,果然是人如其贱,从骨子里都散发出贱一般的贱光,当真是令本座,大开眼界,刮目相看。”
夏候钦心似火烧,面沉如夜,“本王之前听闻嗜血修罗面相丑陋,贼眉鼠眼,额窄面宽,生的猥琐下流,骨瘦嶙峋似小人,十足典范短命相,今日一见,委实是令本王震惊,原来,传言,也并不是无可信之处。”
一场男人之间的唇舌之战,激烈的在山谷里拉开帷幕,烈火及追风等人,看着自家主子动口不动手的反唇相讽,差点没惊的下巴脱臼。
这,真的是他们各自的主子?没想到,他们的主子,除了武功惊人外,这毒舌损人的功夫,一点也不比自身的武功逊色。
早已从睡梦中醒来的韩姒鸾,听着两个男人的反唇相讽,憋笑憋的神经都快抽疯了,可为了不被牵扯进两个男人战争里,韩大爷只好将头侧埋在司伽月的胸口,继续装睡。
司伽月早知道韩姒鸾醒了,此刻在装睡,伸手捏着她鼻子,俯下头在她耳畔,轻轻喝了口气,蛊惑的魅音低声道:“宝贝,你醒了?”
韩姒鸾心里打了个激灵,本是想继续装睡,可司伽月这家伙竟然含住她的耳垂吮咬不放,还不断的向敏感的耳根喝着气息,弄的她身心颤粟,就是想要继续装醒,也难以办到。
她蓦然睁开凤眸,瞪着故意使坏的司伽月,正想扬起拳头,赏一个包子给司伽月,却发现,她的双手都被身上的衣服紧紧裹住,没法子赏司伽月包子。
“混蛋,你……唔……”
大骂的话,韩姒鸾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双唇已被两片柔软堵上,她睁大眼睛,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想要反抗他此刻的表演秀,却被他的唇舌攻城掠地,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从柔情纠缠的吻,渐渐升华到狂热霸道,每当韩姒鸾喘息困难时,他便将气息渡到她的嘴里不会让她喘息不适。
一吻结束后,韩姒鸾脸颊酡红似滴血,倏地一下,从司伽月坏里跳了起来,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抬起脚向司伽月狂踹一通,大声怒吼道:“嗜血修罗,你他妈的就是个乌龟王八蛋,小爷踹死你个八王羔子,踹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鸾儿还外人在,低调一点,”司伽月抓住韩姒鸾踹他的脚,旁若无人般的将韩姒鸾拉在怀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