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山匪老大的质问,陆奇伟津津有味的吞下嘴里的鹿肉,极快的扫视一眼持着武器的山匪,轻蔑的笑道:“你们这群山匪惹上杀身之祸,竟还不知,当真是愚不可及。”
“两位是存心来我九龙山寨闹事的?”知道来者不善,山匪老大扬手一挥,几十个山匪各持武器呈圆形将司伽月和陆奇伟包围在内,准备大干一场。
陆奇伟看着持武器把他们包围起来的山匪,满眸竟是鄙夷,扬唇一笑,“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酿出的后果,只会是血染双珠峰。”
“在老子的地盘,也敢如此猖狂撒野,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吃了大亏不讨回来,向来都不是老四的作风,推开扶着他的山匪,他抡起双锤去势汹汹的砸向陆奇伟,“敢偷袭老子,老子一锤砸死你个龟孙子。”
看到向自己砸来的巨大双锤,陆奇伟笑的风轻云淡,毫无惧意,眼看双锤带着雷霆之势砸到头顶上方时,陆奇伟身形陡侧,双锤与他擦面而过,他手一抬抓住老四握锤的手腕,膝盖弯曲聚然上扬,击中老四的另一条胳膊,脚下猛踢老四的膝盖。
只听“啊”和“哐当”两声响起,老四吃痛的惨叫一声被踹跪在地上,手里的双锤也掉落在地,他一只手腕被陆奇伟钳住,膝盖被陆奇伟用脚踩跪在地上,加上之前连受两掌,内伤极重,肋骨断裂,他此刻浑身痛的抽蓄不止,眼眶里也泛起了泪花。
“受了极中的内伤,还能抡锤干架,你也算是条汉子。”陆奇伟睨了眼浑身抽蓄满脸痛苦的老四,看向持着武器向他杀来的山匪,“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若有精力与我对战,还不如留着精力去对抗朝廷。”
陆奇伟说着放开嵌住老四手腕的手,拿出一封书信掷给山匪老大,“你们追杀瑞王殿下惹怒朝廷,皇上调查下来,知晓九龙山寨与云王暗中勾结,云王为了明哲保身,已与你们撇清关系,主动向皇上奏明,由凤将军领军剿灭你们这群山匪。”
听到朝廷要派兵剿匪,众山匪都吓了一跳,全部把眸光投向他们的老大,山匪老大显然不相信陆奇伟说的话,可当他看了信中内容和信下方的属于云王的印章后,脸色瞬间铁青,愤怒的把信揉成一团。
“大哥,信上怎么说?”老三看到老大脸色变的难看,皱着眉头上前问道:“云王真的为了自保,让朝廷派兵来绞杀我们?”
山匪老大没有说话,脸色沉重的吓人,他看向陆奇伟,警惕的质疑道:“你们是什么人?仅一封信,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的话。”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陆奇伟对山匪老大说:“朝廷命令已下,明天日落前,会有大批官兵上山剿匪,由不得你们不信!”
老三瞟了一眼陆奇伟,便看向倚靠在矮榻上,姿态慵懒高贵浑身散着冷魅气息的司伽月,说:“这位公子贵气绕身,气质不凡,又知朝廷之事,想必不是普通人,在下和兄弟们多谢公子带来的消息,公子若是喜欢这烤鹿肉,带回去便是。”
“三哥。”老四喊了一声,一瘸一拐的被两个山匪扶着走到老三面前,忿忿不平的说:“三哥,他们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带来的消息,我们能信吗?”
老三丢给老四一个稍安毋燥的眼神,然后向身后的山匪道:“你们扶四当家的下去疗伤。”
两个山匪应允后,便扶着不愿离开的老四出了院子,老三转身向司伽月,道:“我们这群山匪,性子冲动粗爆,冒犯公子之处,还请公子海涵。”
司伽月下巴微扬,睥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山匪,“本座不屑去和一个莽夫计较。”
他狂妄的语气和那副骄傲的姿态,像极了被宠坏的纨绔贵胄,看的一干土匪气的牙根痒痒,身份差距和贫富差距,是他们这些土匪心头的硬伤。
他们虽是土匪,干些烧抢掠夺,十恶不赫的事情,但他们敢承敢担,不像官家子弟,王公贵胄,暗地里干的肮脏恶事并不比他们土匪干得少。
就好比如今的云王,出了事情只想着自己明哲保身,就把他们往火坑里推,最是瞧不惯高贵子弟,那副狂傲的样子,司伽月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就是狂妄傲气的贵公子的气势。
老三心思细,自老四被莫名的力量打伤时,就知道来人武功深不可测,不是等闲之辈,纵是在场的山匪都一起上,也不是两个人的对手。
若是这两人想要杀了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之所以没有杀他们,还给他们带来消息,必定是有所图。
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和他们废话,“公子既然卖一个消息给我们,不知公子想要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司伽月眼眸底闪过一抹讥诮,唇边化开冷魅森然的笑意,“你们这群山匪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本座想要得到?”
开玩笑,就算月殿下想要得到他要的东西,又岂会主动开口说出来,很多东西,还是要对方开口才更有戏……
“那公子所为何?”山匪老大狐疑的看着资态高傲慵懒的司伽月,皱着眉心问:“公子夜妨九龙山寨,不会只为了传达消息吧?”
“当然。”司伽月冷魅的眼眸底透着化不开的寒意,唇角的笑意越发的猖厥暴戾,看得山匪们不由的心生寒意,老三笑道:“即是别有来意,公子不妨直说。”
这时,陆奇伟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大掌一扬,一个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