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处的一位灰衣男子,不解的跟身一袭红衣的男子说道:“主子,月王妃被瑞王带走,这月王殿下,竟然没有派人去追。”
红衣男子纤细玉指把玩着垂泻在胸前的墨发,睨了一眼夏候钦和韩姒鸾离去的背影,又看向司伽月,勾起唇角,淡笑道:“追回来又能如此,只怕,还会害了她。”
“什么意思?难道,真如瑞王所说,月王妃爱的人不是月王,而是瑞王?”灰衣男子有些不明白。
眼看司伽月为了韩姒鸾和夏候钦拼斗,可在最后,韩姒义突然倒戈,而司伽月竟然眼睁睁看着夏候钦把韩姒鸾带走。
“不,她不可能对夏候钦,还存有一丝感情。”红衣男子勾着唇角,眼眸深处闪着狡黠的光芒,“热闹看完了,走吧!”
夏候钦带着韩姒鸾,直奔京郊大营,位于傍晚十分,才到达京郊大营,抱着韩姒鸾飞快的冲入营帐,向士兵吩咐道:“快去请军医。”
士兵听命,立刻前去请军医,诗香连忙端着热水进了营帐,将韩姒鸾手掌的血擦洗干净,取来一个瓶子,跟夏候钦说:“主子,是现在取韩姑娘的心头血,还是……”
夏候钦倚在榻前,看着神情木讷,双眸无神的韩姒鸾,眼底是心疼自责纠结的神情,“鸾儿,痛么?”
韩姒鸾扭头看向夏候钦,摇了摇头,“不痛。”
夏候钦俯下身上,在她额头上落在一吻,移唇到她耳边低声呢喃,“对不起鸾儿,相信我,不管我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因为我爱你,若你不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存在于这个时代,到底有什么意义。”
韩姒鸾双眸一闭,睫毛有些湿润,抬手轻拍了下夏候钦的后背,“主人,你怎么了?”
“叫我钦。”夏候钦抬头看着眼眸的韩姒鸾,“鸾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无论以后发现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韩姒鸾缓缓的睁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木讷的点了点头,“好。”
夏候钦勾唇一笑,轻抚着她的脸庞,“为了我们以后,能永远在一起,我需要你心头血,会有一点痛,你要忍着。”
“好。”韩姒鸾仍是点头应声。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夏候钦点住韩姒鸾的睡穴,回头跟诗香说:“诗香,开始吧。”
诗香应了一声,便解开韩姒鸾的衣衫,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筒,倒出一条细长银白的银线虫放在韩姒鸾的心口。
银线虫落到韩姒鸾的心口,瞬间钻入韩姒鸾的心口里去,只留下一小截尾身出来,掐在诗香的手里。
“唔”
被点睡穴的韩姒鸾,娥眉一蹙,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惨白的双唇不由的紧咬起来,随着她痛苦的颤抖时,钻入她心口的银线虫,渐渐的由银色就成红色。
直到银线虫的整体都被鲜血喂饱,诗香才渐渐的提着银线虫的尾巴,将银线虫从韩姒鸾的心口小心翼翼的取出来。
然后,再取来瓶子,将银线虫体内的血慢慢的挤入瓶子里,再继续将银线虫植入韩姒鸾的心口。
反复足七八次,取出的心头血,才将瓶子装个半满,韩姒鸾的脸色已经苍白骇人,五官痛苦的拧结在一起,额上渗出层层冷汗,可见,银丝虫钻入她的心脏吸血,有多么的令她痛苦。
“殿下,军医来了。”
这时,营帐外传来士兵的通传声。
诗香把韩姒鸾的衣衫整理好,把装有韩姒鸾的心头血的瓶子收了起来,才道:“进来。”
军医这才进了营帐,给韩姒鸾处理手掌的伤口,上药包扎,开了些补气益血的补药,让诗香煎药给韩姒鸾服用。
军医离开后,夏候钦出了营帐,跟士兵说:“传赵将军来。”
“是,殿下。”士兵应声,立刻前去请赵琛,不到片刻时间,赵琛便气喘吁吁的赶来,“殿下,高将军带来的大军,被我军困在阵内,已经死伤无数,要不了多久,就让它全军覆灭。”
夏候钦看向京郊大营外的阵法和震天的厮杀声,眼眸深处竟是寒意,“以最快的速度,歼灭他们的大军,明日一早,大军赶回渝州城,夺途中城池。”
赵琛心中一疑,虽然不想此刻退兵,想要再攻皇城,但,自家主人向来有考量,他便也没有多议,忙道:“是,未将这就去办。”
高将军带来的几万兵马,经过几乎一天一夜的厮杀,终于在丑时未,结束了这场战争,高将军见大军兵败,立刻临阵逃回皇城。
在辰时左右,京郊大营的大军,已整装待发,夏候钦将韩姒鸾安置马车里,由诗香照料,他则是骑马领军向回渝州城,所经的下一城池出发。
祥王占了京都,可是,谁规定京都就一定是一国皇城。
夏候钦没有占令京都,那他,就从京都周边的城池下手,攻下回城路上的池城,将祥王的领地全部划分到他的领域下。
哪怕祥王在京登帝又能样,城池一座座的失去,他充量也不过守着一个京都和他的城池为帝罢了。
这边夏候钦带着大军返城,另一边祥王得知,高将军大军兵败,滔天大怒的同时,也惟恐夏候钦又会领兵攻向皇城,连忙去找司伽月。
刚到安置司伽月的宅邸,就看到司伽月坐在椅子上品茶,祥王面色阴沉,“夏候钦中毒没死,不仅打败高将军的大军,如今已经返城。”
司伽月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面色难看的新皇大昌帝,“那祥王,不是,皇上,想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