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心情好,你可以对我提要求,说不定,我会答应你。”

负羡掰了他的手,“我只有一个要求,离我远一点。”

肖骜又不是傻逼,到嘴边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呢。“我还没问你,负羡,哪个负哪个羡。”

负羡下了车,冲向导抬抬下巴,“你到车上去。”

得嘞。向导点点,上了车。

肖骜人是跟随负羡的,她下车,他当然也要下,紧随其后,距离缩小为半米。

负羡转身就是一掌。

肖骜轻盈闪开,在他收掌之前一把攥住她手腕,“早上你对我使了三十二式,我坐在那儿消化了半天,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现在是要把剩下的三十二式也传授给我吗?那我怎么好意思呢?”

负羡提膝,撞上肖骜裆部,顶的他脸一黑。“可以,只要你有命学。”

肖骜拿负羡的手去捂裆,“哎卧槽!你下腿也太狠了,这是你未来的幸福你知道吗?”

负羡手触到肖骜那截,嘴唇紧抿,眉心收拢,她怒了,“我杀了你!”

肖骜听出杀意,撒丫子就跑,负羡追着他围着车,一圈一圈的绕。

向导在车里无奈,“中国人都这么不正常吗?”

肖骜跑累了,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让负羡捉住。

负羡气不喘,心不跳,脚踩上车轱辘,一把扼住肖骜的脖子。

肖骜怕她摔了,喘着气还不忘双手托住她后腰,带向自己。

负羡往后退,结果被肖骜固的更死。

肖骜阖眼,边喘边笑,“我发现你一生气,智商就下降。”

负羡第二次提膝,第二次中靶。

肖骜差点上极乐世界,尽管如此,也没松开负羡,自己疼的摔倒,也把她拉倒了。

负羡被扯着胳膊,摔倒时候重心全乱,直挺挺的栽进肖骜怀里。

肖骜顺势手脚并用,把她锁死。

负羡能让他钳制?当然是反抗。

肖骜没别的,就劲儿,来十个负羡又怎么样?一样锁死。

就在负羡准备搬出许久未见光的八卦掌时,肖骜说话了,“你看天上。”

负羡不看,她手腕旋转一百八十度,臂膀蓄力,还没出掌,被肖骜一个翻身压下。

肖骜别了别她耳鬓的碎发,望进她眼睛,“天上是星星,跟你的眼一样亮。”

负羡问他,“你的‘很大’,还好吗?”

话里满满的威胁,肖骜却不要命的微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负羡手肘前击,转移视线,双腿猛力上踢,迅速叉开,撕他的裆,在他顾下时,上以手肘重击太阳穴,左臂回收,右臂发劲,一记直拳击出,正中腹部……

肖骜一手顾裆,一手顾小腹,“你耍赖。”

负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跟女人比力气,你就不是耍赖?”

肖骜坐下来,缓缓,“你也知道你是个女人。有你这么争强好胜的女人吗?”

负羡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要么赢,要么死。

肖骜疼痛消散了一部分,躺下来,望天,“我是今天才知道,整个狩猎产业链里肮脏的那部分。”

负羡睫毛翕动,等他的下文。

肖骜喉结鼓动,“我是今天才知道,篱内狩猎的猎物,全是母狮刚生下就抱来人工养大的。”

负羡坐下来,“你跟我说这个,什么意思?”

肖骜看过去,“我都跟你坦白了,你能不能也跟我坦白,告诉我,你是谁,什么目的。”

负羡并不天真,她生来就被告知,要堤防这个人世,她怎么会跟他坦白?

肖骜就知道她不说,“如果我告诉你,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能帮你实现,你愿不愿意说?”

负羡身子微顿,这个诱惑太大,她一时无法作出决定,是该信,还是不。

肖骜又说:“当然,你得让我摸你的胸。”

负羡从没那么凶恶的眼神用作看他,一句话都懒得再说。

她折回车前,上车,向导冲她笑了下,“他还挺帅的,反正你还年轻,不如随心随性。”

负羡没说话,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坐在那儿不动,直觉叫她耸眉。

“我之前喜欢一个来自哈拉雷的男人,他很有力量。”向导还在说,负羡已经下了车。

重回肖骜跟前,她没空出时间听他废话,蹲下来掀起他的裤腿,果然,肿成了包子。

肖骜任她手在他脚踝活动,“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负羡立马扔下他的腿。

肖骜在她起身之前,拉住她胳膊,“别走。我嘴贱。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负羡被他手心的灼热烫了胳膊,甩开,重新检查他的脚踝。

难怪他在坑底不肯上来。那坑虽然浅,但上来主要靠双脚的蹬踏力,他脚伤成这样,自然是上不来,而不久前,他还绕着车跑了好几圈。不知道是有病还是缺棱。

肖骜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你不知道,被你追着跑,比做抽-插运动,还能让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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