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大楼下,由于这里还没有彻底开始运营,此时四周根本没什么人影,四周也并非是住宅区,所以,虽然天色刚刚擦黑,四周竟然冷清了很多,和远处那繁华的灯火相比,这里的寂寞让人感觉十分的独孤。
无奈的坐上车,和身边的李三炮一起依依不舍的离开大厦,身后是吴树林和吴峰两父子满是无奈的送别,谁都没想到这刚见面竟然就是一场分别。
看这个局面,可能以后就算是生活在一个城市之中,也未必能够经常见面。
遥望着远处繁华的灯火光芒,周文斌深邃的眼眸之中也流露出一丝疲倦劳累的神情,他最近这段时间精力被透支的太多,人已经开始显得木讷起来了。
“喂,是文斌吗我说你小子现在在哪里呢都几天不回家了你的心里还有这个家吗”寂静的车内,就在周文斌和李三炮两个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刻,周文斌的电话突然间响起,同时传来了周先廷严厉的训斥。
对于很多年龄大的人来说,世界再多的变化和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少了,错过了逐渐美好的时代,想要改变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周先廷如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传统的思想和家规的束缚之下,他不仅严以律己,更加严格要求周文斌,为此,周文斌这些年基本上都要回去周家休息,和别的富二代完全不同,根本不敢随便的在外面瞎搞,否则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尴尬的坐在车内,听着自己父亲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的呵斥,周文斌也是无比的尴尬,他知道这是昨天自己一夜没回去的结果,现在东窗事发,周先廷是来算账了。和周文斌的态度不同,一旁的李三炮却是笑的格外开心,毕竟周先廷再训斥也和他没关系,他表面上看只是一个保镖而已,肯定是雇主在哪里就要跟随到哪里的存在。
“爸,您这是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气”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周文斌根本不会主动将责任给揽在身上,随即疑惑的开口反问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少给我装傻充愣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昨晚没回来今天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你的人影,你现在是不是长本事了都敢夜不归宿了,以后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手里紧握着电话,周先廷态度很是坚定,他已经在脑海之中构思好了结果,要好好教训一下周文斌才可以。
不为别的,就为了周家的家风,和在广海城的名誉,周先廷也根本不会准许自己的儿子在外面随便乱来。
“爸,你可要知道,我现在都已经成年了,您身为广海城首屈一指的法学教授,您不会想要干涉您儿子享受成年人自由的权利吧我跟你说,你这么霸道的话,我完全可以指控你的罪行,并且你还有家暴的倾向,这样的思想可是很危险的。”论起扣帽子的本领,周文斌认为自己一点也不会输给周先廷,毕竟基因遗传的好。
既然周先廷上来就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周文斌此刻也不客气了,随时要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为自己的自由权利做出捍卫。
“你小子,少跟我扯犊子,我现在来问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昨晚都干嘛去了我说你不是都辞职了吗怎么一天天的比你上班,管理整个周氏的时候还要忙碌呢”带着无数的疑问,周先廷随即严厉的喝问。
“爸,我的事情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好吗我在外面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您自己多保重身体就好了,等我有空了再回去和您解释一下吧。好了,就先这样,电话费很贵的,我就不和你聊了。”内心十分的无奈,快速的糊弄了周先廷两句,周文斌随即挂断了电话。
并非是他想要刻意的隐瞒,而是周文斌明白,很多事情不适合被自己的父亲知道,生为人子,周文斌可以确定自己很多时候比周先廷更加了解他自己,一个做学问的人,对于社会上的很多事情还是少知道一些为好。
“少爷,怎么说现在是回去受训还是继续去医院呢”表情古怪的瞥了周文斌一眼,李三炮眼看周文斌挂断了电话,随即开口询问起来。
“费什么话,快点去医院,我们这几天都先不回去了,一切事情都要先等傅莹的病情好了再说。”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周文斌随即摆正自己的态度,坚定的开口说道,他已经确定要照顾傅莹一辈子的时间,男人既然决定的事情,那就轻易不会改变。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生活在大城市的很多年轻人,直到这个时候方才有了足够的精神,他们从四面八方开始汇集到城市内一些自认为很潮流的环境之中。
当然,这些地方无一例外,就是酒吧和夜场之类的地方,像广海城这样的地方,当然少不了一流的酒吧,并且档次都很高的类型。
在一家看起来风格迥异,装修很是浓烈的重金属风格酒吧的门口,欧阳宏缓缓的从自己的私人商务座驾内走了下来,四周,那些排队等待着进入的年轻男女,看到一个身穿很是潮流的贵公子过来,目光之中难免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很多人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唯独一点别这个世界上很多人要高强的地方,那就是拥有一个一流的投胎技术,这个技术可不是谁都能够具备的,就比如说这个世界上很多名贵的东西,你如果出生的时候买不起,那么可能一辈子的时间都要望而却步的被排斥在外。
目送着欧阳宏下车关上车门,此时,坐在车内的司机却是郁闷起来,一边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