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薇方便完出去,坐在陈冬杨的背面,说了一声休息一下再走。
前方十多米的山坡,地势很高。坐着彼此不说话,气氛实在太怪异,令人感觉很压抑很压抑,就仿佛脑顶笼罩着一大片乌云。最后陈冬杨起了身,他说,他去上面看看。
他走了几米远,吕薇在后面问:“陈冬杨你和柳烟离发生过没有?”
陈冬杨腿一软,几乎摔在地上。
晕死了,她怎么问这种问题?
继续走,不敢回答。
“发生过了是吗?”吕薇又问了一遍,陈冬杨继续走,她突然怒道,“陈冬杨你给我站住。”
陈冬杨站住了:“师姐你想要什么答案?”
“是不是?”
“是。”
“那我什么都晚了是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我们脑子抽了,确实那一刻也抽得厉害,神经病。”
陈冬杨继续往前走,心情很沉重,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回答,无论答案是和不是都很难有好待遇,沉默最好。
当然他也心疼吕薇。
可除了心疼,却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分身吗?
就算能,公平吗?
哎,真不如死了,死了一了百了,现在……明显比死了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