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齐这般干脆的回答,花卿颜松了口气。这下好了,往后就算是他们对老花家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遭人诟病了。至于那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只要不弄死花齐也算是还了。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晓的,花卿颜和靳南书没有在老花家多待。出去时依旧是花溪送的,临出门花溪郑重的对花卿颜道了声谢。
老花家那些人太阳落山才一一回来,进门就开始囔囔着要吃饭,可一整天这家里就只有花齐和花溪,花齐瘫着不能动,自然就是指望着呼吸做饭。可花溪也没做,她是把这群人看透了,可不想在给他们干活。
花善民一回来就坐在的堂屋里,像个大老爷般的翘着腿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悠悠等开饭。可等了十来分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花善民可不就一肚子火么,砸了杯子囔囔道:“这人都是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开饭!”骂骂咧咧的说的一通,尽得花齐真传。
花溪躲在自己屋里没动,直接把花善民的那些话忽视了。
大房走了,三房又出了事,花齐呢更是瘫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呢,花善民就自认为在这个家就数他最有话语权,平日里更是对三房花盼盼一家人呼来喝去的,完全把他们当成是下人是使坏,对花洋更是从来没有好脸色。
还有更过分的,那花善民有好几次都想摸进花溪的房间,也不知究竟想干什么。有一次在门口的时候被王春花给撞见了,夫妻两个当场就吵了起来,那内容是不堪入耳。花溪没有睡着,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也是心惊胆战的。自那以后,花溪就算是一个人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干都会把自己房门给锁上。
没一会儿花盼盼就领着花洋回来了,花洋的右手断了,胡清都已经断定了没法医好,但花盼盼和花洋都不死心,捡着那只断手去镇上各个医馆询问能不能重新接上。花善民可没少笑话花盼盼的异想天开,他虽然不懂医术,但这静脉骨头都断了又怎么可能还能接上,还不如去装个铁钩子,弄个假的呢!
今日出去,得到的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所以花盼盼和花洋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那花善民一眼就瞧见了两人,忍不住讽刺道:“哟,又去碰运气了?花盼盼,不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念叨你,真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你们也就别瞎折腾了,好不如好好在家把爹照顾好。就算你把花洋的手治好了又怎样?难不成又让他去赌?他花洋可是把咱们家给害惨了,他在家你还能省省心!可别忘了,爹可是要跟你们这房过,现在爹瘫在床上,你不伺候着,把他扔家里算个什么事儿?看看,弄得现在饭都没人做了。”
花盼盼在外跑了一天,见了不少的白眼,听的也是各种让她放弃的话,本来就糟心。没想到这一回到家还要受花善民的训斥,花盼盼这心气更不顺了,她翻了个白眼直接道:“花善民,咱们可是已经分了家,要吃饭找你自己媳妇去,我可没义务伺候你!”
老花家这分家简直就成了儿戏,分家之后就出了花洋的事儿,花齐说瘫就瘫,那温氏更是毫无征兆的走了,整个;老花家瞬间乱了套,哪里有心思计较什么分家吃饭的事情,都是有人做了大家伙儿凑一堆吃上一顿,跟没分家之前一模一样。
今日花盼盼被花善民这么一通训斥倒是想起了他们已经分家了的事实,都已经分家了花善民还让她做饭给他吃,简直就是做梦!
“我可告诉你花善民,分家的时候就说清楚了,你现在坐的地儿也是属于我们三房里的,赶紧给我滚开,还有爹我会照顾,但想要老娘照顾你,除非下辈子你做了我爹!”
怼碗花善民,花盼盼自动忽略了花善民铁青的脸色,冷哼一声跑去自家厨房,可厨房里的空空如也哪里还饭。花盼盼朝着灶台上啐了一口,跑到花溪门口想打开进去看看,哪想花溪的房门锁得紧紧的。
“花溪,死丫头!”花盼盼死命的拍门,“死丫头你给我滚出来!一整天在家待着也不知道做做饭,你是想饿死你爹娘和哥哥么!赶紧给我开门出来做饭!”
花溪扯过被子盖住头,不想搭理任何人。但花盼盼实在是太有耐心了,一直在拍她的门,整整十来分钟都没有放弃。花溪不耐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她都在怀疑花盼盼的手难道不会疼么?
实在是不堪其扰,又或许是花溪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她也没有机会再看到花盼盼或是听到她说话了,所以花溪打开了门。
“死丫头……”花盼盼的话卡在喉咙里,手也停在半空中,差一点就拍在了花溪的脸上。
花溪头上的伤已经被她自己简单的处理过了,虽然上了些药,但瞧着依旧还是有些狰狞。花盼盼的目光瞬间落在花溪的伤口上,尖叫道:“花溪,你的脸怎么了!是谁干的!是不是花善民?花溪你说!”
额头上伤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能弄出来的,花盼盼第一个就想到了花善民,因为花溪整日都在房间里,这老花家除了花善民就是花齐了,她自然不会怀疑到瘫了的花齐头上。
花盼盼心里认定了,就想挽着袖子上前跟花善民拼命,可花善民哪里会任凭着自己被诬陷,连忙道:“花盼盼,你可少血口喷人,我今日一整天可都没有见过花溪,你要发疯找别人,我可不奉陪!”
“我呸!花善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龌蹉的小心思!我可告诉你,只要你欺负了我闺女,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