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笑道:“哪里老了,现在才刚刚好!”
王芷像一个无骨的蛇,紧紧的搂着冉明的脖子,把头埋在冉明胸前,贪婪着嗅着“久违的男人味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夫君睡了吗?妾可是要进来了!”
“怎么办?这可没脸见人了!”王芷用几若蚊蚁的声音道:“这要是让谢姐姐看到,妾身可没有办法活了。”
就在这时,王芷快闪身,躲进衣柜内。正巧此时谢道韫看到赤身luǒ_tǐ的冉明“夫君知道妾身要来?”
冉明哪里敢答话,其实也不用语言,实际行动就是最好的表达。
激情之后,谢道韫连连叹息。冉明打趣道:“令姜,你怎么也成怨妇了。”谢道韫的粉拳轻轻擂了冉明胸前,娇怒道:“这还不都是你害的。每次你出征在外,妾身的心也跟着一起飞走了。就在您出征在外的日子里,奴已经记不清多少夜是在噩梦中醒来,有时,奴真怕……”
“怕什么,这个世界上能够杀死为夫的人现在还没有出生呢!”冉明伸出胳膊当成谢道韫的枕头,似乎是因为冉明胳膊上的肌肉太硬,谢道韫换了一个姿势,享受着这片刻的宁和。
“夫君切莫大意,有道是刀枪无眼,有时候磕着碰着再所难免!”谢道韫抚摸着冉明身上的那道道伤痕,好在这些应该都是旧伤疤,并没有增加新伤。谢道韫这才松了口气道:“夫君您看,这里,还有这里,都重伤,如果位置偏移一点,恐怕奴就再也见不着夫君了。”
“这都是以前留下来的,今日不同往日。”冉明不以为然的笑道:“父皇当初也秘密布置了一些“天聋地哑”的好手,如果不是他们拼死相救,我早就死了。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大头兵,战场搏杀再所难免。现在我只需要坐阵中军,指挥调度军士应对既可,基本上不需我动手,如果连我也需要赤膊上阵,那么一定是局势恶化得非常厉害,就算拼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你也知道,我不仅有亲卫军,还有麒麟卫,就算敌人有千军万马,想留下我也是不容易的事。”
“奴倒不仅担心夫君的安危,奴更加担心外面的那些狐狸精把夫君的魂勾住了。”谢道韫抚摸着自己已经几乎成水桶般的腰肢,无奈的叹道:“妾身自从生了静宜,这腰也粗了,无论脸上还是身上都有斑,用多少粉都盖不住了。”
冉明的养女是冉明随口取的冉静文,王芷所出的庶长女则取名静雅,条纹所生的嫡长女则取名静好。谢道韫所生的女儿,按年岁来论,则属于冉明的第四个女儿,也是冉明的嫡次女。看着委屈到极点的谢道韫,冉明只好劝慰道:“伤痕是勇士的荣誉,妊斑也是女人荣耀。这是女人成熟的标志。或许其他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子,可是为夫却和常人不同,我喜欢的,恰恰正是你这种成熟别有韵味的女人。”
谢道韫道:“那万一到了那一天,我人老珠黄了,成了黄脸婆呢。”
冉明道:“那我就牵着你的手,陪你一起慢慢变了老。等到我们都老了,老得哪也去不了,我就真心守在你身边,把幸福的人生一起走完。”冉明说着后世都让人感觉肉麻的情话,在古代这个讲究含蓄的年代,谢道韫哪里能招架得住。谢道韫就像一只小猫,温柔的躺在冉明怀里,贪婪的呼吸着冉明身上散出来的雄性气息。
一夜无话,天色大亮,谢道韫服侍冉明洗漱更衣。然后她陪着冉明一起来到餐厅共进早餐。餐厅里,李氏精神萎靡不震,显然昨夜睡得非常不好。至于王芷则是咳嗽连连,她居然感冒了。其实不她要是不感冒那才叫奇怪,由于谢道韫的突然到来,把偷偷流进冉明房间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王芷堵个正着。王芷为了避免被谢道韫现,就抱着衣服躲进衣柜里。直到谢道韫熟睡后,她才悄悄逃出。
这可不是小问题。王芷这么做其实是非常犯忌讳的事情,因为王芷没有守后院里的规矩,犯了这样的规矩,恐怕她最好的姐妹白凤也会跟她翻脸。谢道韫上前关切的问道:“王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郎中过来瞧瞧。”
做贼心虚的王芷哪里敢答话,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就在这时,谢道韫边与其他几女背着冉明轻声低语起来,有时还对着王芷指指点点。吃早餐的时候,谢道韫一脸温怒,而李氏、白凤、刘灿猛嫖兜哪抗饪醋磐踯啤3∶娌唤鲛限危夜钜臁
做贼心虚的王芷也不算是笨人,光看几女的表情,她就知道肯定是谢道韫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这事,就算王芷脸皮再厚,这饭她也吃不下去。她赶紧丢下碗筷,急匆匆就冲了出去。
谢道韫亲自给冉明送汤故意踩了一下子冉明。冉明道:“你是故意的。”
“当然。”
“为夫哪里做错了。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冉明苦着脸道。
“哪里做错了,你自己清楚。”谢道韫还冲着王芷离去的背景嘟囔着嘴儿。冉明这下再也无法装糊涂了。
谢道韫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算奴家眼瞎,可是鼻子还在。刚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骚味。”
“哈哈”冉明摸着自己的鼻子,打着故意岔开话题道:“女人太聪明了可不好。”
可别说谢道韫板着脸,一脸温怒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一时间冉明看得有些痴了。现在冉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