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爷,咱不能打了,你看,这人都快不行了,真要是弄出人命,黎总那边可不好交代。”
阴暗的审讯室里,尤高达弄出了十几样刑具,李元明浑身血污,两眼紧闭着。
尤高达身边的强悍的打手,很紧张地对尤高达说着。
“老子真想阉这混蛋,他娘的,也不好好打听打听,婉儿,婉儿是他这样的混蛋能够碰的么?”
尤高达怒气未消,两眼瞪着那几个已经累得快要趴下来的喽罗,目光就像锋利的尖刀一般,吓得一旁的人,全都乌青着脸。
“尤爷息怒,先前从医院里面弄出来的时候,黎总说过,这人对他有恩,你瞧,你这气也出了,千万别弄出个好歹来,到时候,黎总怪罪下来,咱可是”
那人没敢把话往下面说,“什么个好歹,到时候真要是弄出人命来,有你尤爷顶着,一个个平时跟老子牛气冲天的,怎么样,关键时刻,认怂了?”
尤高达谩骂着那几个喽罗,李元明却是在心里暗暗想着,今天,要么老子死在你的手里,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此仇必报。
“说,你究竟是受什么人指派,现在的基地之中,还潜藏了哪些同伙。”
尤高达提高了嗓门,大声叫嚷着,先前一直都从没有任何问话,从进审讯室开始,就是十几般刑具轮番侍候着,现在才开始公事公办地做出审讯的样子。
一桶盐水,混和着鲜红的辣椒,从李元明的头顶上倒下来。
原本已经有些昏睡的李元明,终于算是痛得死去活来。
他重重地摇晃了一下他的头,“还能不能弄出点儿新意来,像这种过时的了玩意,像这种隔靴搔痒,老子都睡了一大觉了。”
李元明的话,让在场的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没有私毫威胁那些喽罗和尤高达的意思,然而,听着那声音,却是让尤高达也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醒了好,说吧,省得再受皮肉之苦。你究竟是受着什么人的指派,现在基地里面,还有哪些人是你的同伙。”
尤高达站到了李元明的身旁,脸上皮笑肉不笑,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附耳过来,爷给你说。”李元明抬起头来,积蓄了一下浑身的力量,此时,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火烧火辣的,浑身的痛楚更加明显。
“尤爷,别去,小心上了那混帐东西的当。”
“放心吧,就那点胆子,也配跟着老子。我就不相信,敢把我的耳朵咬下来。”尤高达傲气十足地说着,他显然是不相信,李元明会对他动手。
毕竟,换着是谁,就是铁打的金刚,也都让他尤高达整成了惊弓之鸟了。
“当然不敢,况且,那耳朵恐怕已经有些年月没有清洗了,看着都恶心得慌,怎么能够下得了口。”
李元明依然是那样不着边际的乱说,从他的眼里面,可以看出一种嘲讽,唯独看不出任何杀机与愤怒,看那情形,就像是在和尤高达开着一个玩笑一般。
尤高达站到了李元明的身边,还真的把耳朵贴近了李元明的嘴边。
“说吧,大声一点都行,这里面没有外人。”尤高达静静地等着,他还真的以为,李元明是要把他所急于想知道的东西说出来。
李元明只是轻轻地一张嘴,突然,他的身子略微向前一扑,尤高达哪里反应过来,他的那只耳朵,还真的被齐刷刷地咬了下来。
尤高达痛得在地上打滚,李元明将那耳朵啪地一声吐在了地上,还往那耳朵上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你不是说,不会咬下我的耳朵吗。我原本是想给黎总一个面子,留你一条性命,现在看来,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我会让你一点点的死,让你求我杀了你。”
尤高达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几个喽罗,从地上捡起耳朵,用水清洗了,就想给他接上。
“蠢货,那都能够接,还要医院干啥?快,送我去医院。”
“咱不能去医院啊,现在,说不定黎总已经改了主意,正到处找们呢,这地方如此隐秘,几乎是切断了和外面的联系,尤爷,这人要是落到黎总手里,咱可就出不了这一口恶气了。”
其中一个忠诚的喽罗,对尤高达献计道。
“混帐东西,咱不知道走秘道么?快,从秘道出去,哎哟,我要是只有一只耳朵,这以后怎么见人,我这张帅气的脸,可就给糟塌了啊。”
看着尤高达对自己的耳朵那心疼的样子,李元明觉得很解恨,不禁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高兴,让你高兴!”
尤高达的喽罗,气得拖起一根长棍,使劲地打在了李元明的胸前,那长棍从中断开,成了两截。
李元明那种抗揍的能力,在佟老爷子的魔鬼般的训练中,练得自然是无比惊人。
整个人都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在他的脸上,依然洋溢着一种嘲弄的笑意。
“你等着,呆会儿,等老子医好了耳朵,你就知道,尤爷的厉害。”
尤高达带着人,悄然从暗道中潜出了审讯室。
李元明却不知道为啥,心中极其痛楚,在他的眼前,浮现着黎欣竹从医院里面出去时的那一张脸,和那无比绝望的眼神。
他知道,黎欣竹并不愿意让尤高达带走自己,他更知道,黎欣竹在那一刻,特别的心疼。
女工宿舍之中,他只不过穿着陆一夫的衣服,竟然变装成陆一夫,结果,鬼使神差地让不知情的沈婉儿,爱得